第904章 丢官印的背后 “胡濙的官印丢了?” 当远在大汉的朱瞻壑听到刘苛的禀报时,也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毕竟在户部那种地方,身为尚书的胡濙竟然丢了官印,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件事的确有点不可思议,胡濙知道这件事瞒不住,所以干脆报了官,让顺天府派人进户部查案,结果翻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官印,然后胡濙就主动进宫向大明皇帝请罪了!” 刘苛这时笑着回答道,官员把官印搞丢的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像胡濙这种身为尚书,而且还是在户部衙门里把官印搞丢了,这可真是天下独一份,说出去都让人以为是笑话。 “我那位堂侄是怎么处理的,该不会直接把胡濙抓起来问罪吧?” 朱瞻壑也感觉有点好笑,但又对胡濙有些同情,于是再次问道。 要知道官印可是代表着官员的身份,相当于后世警察的佩枪,这玩意要是丢了,那可真是一件天大的事,万一有人拿走官印,再做一些仿造公文之类的事情,那可就更严重了。 “没有,胡濙毕竟是三朝元老,就算是丢了官印,但因为这种事就把人抓起来,恐怕也无法服众,而且这件事明摆着有猫腻,所以大明皇帝并没有怪罪胡濙,反而还让人重新铸造了一件官印给胡濙。” 刘苛再次回答道。 张太后才刚去世,本来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的葬礼,结果现在忽然发生胡濙丢官印的事,这也让大明的朝堂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有意思,你觉得丢失的那枚官印,会是谁拿得?” 朱瞻壑抚摸着胡须沉思了片刻,这才向刘苛问道。 官印没有长腿,它肯定不会自己跑了,而且户部尚书的官印,一般人就算见到了,也没胆子去动,所以拿走官印的人,在大明的地位应该不低。 “这个……” 刘苛闻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这才回答道。 “虽然没有证据,但依我之见,最有嫌疑的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 “和我想得一样,伯娘这才刚走,王振就坐不住了,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难怪当初他考不上举人!” 朱瞻壑提到王振时,脸上也露出几分冷笑,对于这个开启大明宦官专权的太监,他可没有任何的好感。 “殿下所言极是,张太后驾崩,朝中能够制衡王振的,也只有胡濙和杨溥两人,其中杨溥虽然忠直,却机变不足,相比之下,胡濙对王振的威胁更大,所以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像是给胡濙的一个警告!” 刘苛也将自己的推断讲出来道。 “我看王振要失算了,胡濙虽然有点滑头,但他历经三朝而不倒,自有其过人之处,想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逼对方退让,简直就是做梦,反而还可能会激化他和胡濙之间的矛盾!” 朱瞻壑这时却冷笑一声道。 这几年大汉与大明交好,胡濙也从中出力甚多,曾经三次出使大汉,每次都得到朱瞻壑的亲自接见,因此他对胡濙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胡濙会因为这件事与王振决裂,甚至引发一轮外臣与内臣的争斗?” 刘苛说到最后也是眼睛一亮,如果大明内斗的话,他们锦衣卫就更容易从中渔利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胡濙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王振做对!” 朱瞻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是为何,殿下您刚才不是说会激化他们两人间的矛盾吗?” 刘苛一愣,随即十分不解的问道。 “激化矛盾是真的,但胡濙为人颇有城府,他很清楚王振在宫中的地位,就算他和王振撕破脸皮,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可能会被王振除掉,所以他只会把恨意藏在心里,然后寻找机会,一举将王振除掉,这才符合胡濙的性格!” 朱瞻壑呵呵一笑道。 胡濙可是帮着朱棣干脏活起家,为了寻找朱允炆的下落,他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年,最后关于他是否找到朱允炆?也成了一个千古之谜,真相只有他和朱棣两人知道。 而且历史上的胡濙更加可怕,朱祁镇在位时他受到重用,朱祁镇被俘虏后,朱祁钰做了皇帝还是重用胡濙,等到朱祁镇重夺皇位,许多大臣都被查处,连于谦都倒台了,但胡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还得到朱祁镇的礼遇,直到他年纪太大才致仕归乡,朱祁镇对他的赏赐也极为丰厚。 “听殿下这么一说,胡濙这个人还真是可怕,王振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对手,还真是不明智啊!” 刘苛这时也有些感慨道。 “王振此人最大的依仗,恐怕就是我那位堂侄对他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了!” 朱瞻壑说到最后长出口气,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复杂。 “依赖?大明的皇帝为何要依赖王振这么一个宦官?” 刘苛不懂,甚至觉得朱瞻壑说出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 “你想啊,我那位堂兄英年早逝,当时朱祁镇才十岁,生命中一下子没有了父亲,肯定会感觉得不适应,虽然有伯娘和宫中的妃嫔教导他,但她们毕竟是妇人,无法替代父亲对朱祁镇的影响,而王振刚好填充了父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朱瞻壑说完再次叹了口气,关于王振和朱祁镇的关系,他也考虑了许久,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相对比较合理的推断。 要知道王振害得朱祁镇被蒙古人俘虏,哪怕后来被放回去,也丢掉了皇位,只能被关起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上皇,但就算是这样,朱祁镇也没有恨过王振,反而在复辟后给王振立庙,十分高调的祭拜王振,让后世的史学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如果朱祁镇把王振视为父亲,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有道理啊,难怪大明的皇帝一直称王振为先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是真把王振当父亲看待了!” 刘苛也一拍巴掌赞同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