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开局一顶绿帽:我岳父是唐皇!
   房赢转过身,迎着老大问:“大哥还有事?”   房遗直追上来,嘿嘿直笑:“关于分屋住的事情,多谢二郎美言呐。”   “大哥客气了。”房赢笑道:“你我兄弟二人,这点事算什么。”   房遗直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你刚才说,胎儿现在已经有了感知,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   “嘶……”   房遗直倒吸一口冷气:“这这这....我们夫妻二人若想做些美好的事情,岂不是也瞒不过小家伙!”   房赢一脸惊讶。   被大哥的脑回路震惊。   “老二,你倒是说话啊!”   房遗直急的脸色涨红:“为了大哥的幸福,你可得想个法子啊!”   房赢踌躇了一会,开口道:   “那个,大哥不必惊慌,以后我大侄子问起来,你可以这么告诉他……”   “儿啊,你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爹就想你啦。”   “于是委托了一个光头小和尚,去看看你生活的怎么样……”   房遗直脸色一僵:“二郎,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   房赢理所当然的说:“你还可以说,小和尚见你身体健康,高兴的脑袋都红了。”   “于是喝醉了酒般,吐了几口才离开。”   房遗直脸色难看:“二郎,为兄感觉你这说辞太不靠谱了。”   “哦,对了。”房赢补充道:“小和尚喝的不是清澈的烈酒,也不是绿蚁酒,而是乳白色的浊酒。”   “细节很重要。”   “这点记得说清楚哦。”   房遗直挥了挥手:“你赶紧走吧,晚上还回来吗?”   “不用给我留门。”   房赢笑着说:“今天不回家,有人捎来口信,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月上柳梢头。   平康坊的夜静悄悄。   梦春楼,二楼闺房之内,诗诗姑娘扶正之后,缓缓沉下去,柳眉轻蹙道:“二郎,奴家在跟你说正事呢。”   “你说你的,又不影响我们的正常交流。”   房赢仰面躺着,双臂枕头,表情悠哉悠哉。   唯一的缺憾是有诗诗挡着,不能跷二郎腿。   花魁娘子面色红润,柔声说道:“昨日梦春楼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哦?有多奇怪?”   房赢眉头一挑,然后我顶你个肺。   诗诗瞬间停止呼吸,双眸睁得溜圆,好半天,才长长缓出一口气:   “那客人浑身包的很严实,生怕被人认出来似得,然后进了二楼的贵客房。”   “嗯,照你这么说,确实很奇怪…”房赢说道:“这年头逛青楼又不犯法,就算是朝中大员,也不至于如此畏头畏尾。”   诗诗轻轻晃动道:“那是个和尚。”   “和尚?”   房赢一听笑了。   诗诗有些惊讶的问:“二郎难道不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前世不止一次有人拍到,有和尚带着美女去五星酒店呢。   房赢盯着诗诗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想必知道这和尚的身份了吧?”   “嗯。”   诗诗咬着嘴唇说:“那和尚,乃是辩机的手下。”   “接着说。”房赢坐起来,揽住诗诗盈盈一握的腰肢,“单就这一桩风流事,不至于让你如此郑重其事。”   “二郎果然了解奴家。”   花魁娘子笑了一下,书卷气十足的脸上,浮起一抹动人的春色,娓娓诉说道:   “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商人,也进了那间屋子。”   房赢终于露出一丝惊讶:“两个人?一起叫了姑娘?”   “是的。”诗诗微微喘息道:“若不是消息可靠,奴家也不敢相信呢。”   “呵呵,被叫去的姑娘,是你新收拢的人吧?”房赢眼中露出赞赏:“这些时日,看来你也没闲着。”   “二郎谬赞了。”   诗诗俏脸微红道:“都是苦命的女子,相互扶持帮衬,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房赢邪魅一笑,猛地醉里挑灯看剑:“你还觉得苦吗?”   “不…不苦了……”   诗诗一把搂住房赢的脖子,紧紧贴着男人雄壮的身躯,颤声道:“有二郎在,奴家快要成仙了。”   房赢笑道:“辩机和尚本就是佛门败类,他的手下与商人来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不是的。”   诗诗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在房赢耳边呢喃:“那名商人,来自齐州……”   齐州?   齐王李佑的地盘!   房赢的瞳孔微微收缩。   之前齐王妃韦氏,前去会昌寺夜会辩机,如今,两者的手下又在梦春楼碰面。   看来,两者的关系已经愈加紧密了!   李佑与神秘教频繁的联系,那么目的有且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要借助教中的力量!   一个皇子,搞这么大排面想做什么?   唯一的解释便是——造反!   根据历史记载,李佑造反要在四年后啊?为何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难道说……   这进程要提前?   房赢沉声问道:“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吗?”   “他们很小心,说完了话才把姑娘叫进去....”诗诗已经一塌糊涂,哼哼唧唧的说道:   “只是听那商人说了一嘴,权万纪与齐王的之前的矛盾,已经愈加尖锐了。”   “齐王不仅宠信燕弘信,又将昝君谟、梁猛彪收入麾下。”   “权万纪将那二人斥退,齐王勃然大怒,与权万纪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目前的信息,也只有这些了。”   房赢眯了眯眼睛,停下语言和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诗诗有些着急,扭了扭水蛇般的腰肢,嗔道:“奴家探听了消息,二郎也不奖励一下人家。”   房赢回过神来,嘴角勾起邪魅微笑:“希望你明天早晨还有力气说这样的话。”   ……   房赢在钓鱼。   这条鱼九十多斤,房赢竿长十八公分,钓费零个铜板。   那条鱼一直在各种翻滚,房赢气拔山兮,自然不惧,足足溜了半个时辰,鱼儿这才出水。   鱼上岸后。   房赢便收了竿。   滑轮一圈圈褶皱缠起后,钓杆收回到了八公分。   鱼儿已没了力气,在岸上偶尔抽搐扑腾两下,嘴巴张开,一副脱水的样子。   房赢也休息了一会儿。   猫抓耗子般,又把鱼扔回到了水里。   鱼儿进水,短短时间又恢复了活力,活蹦乱跳的挑衅。   房赢大钓竿再次挥去,鱼儿迫不及待的咬勾,饿死鬼般要将整根鱼竿吞进去。   可惜鱼儿高估了自己。   整条鱼竿只吞下大半,便卡住再也无法寸进。   房赢轻松与游鱼周旋,再次反复拉锯,僵持了半个时辰,又将鱼儿钓上了岸。   如此反复再三再四。   直到再次下竿时,游鱼已没了气力咬勾。   房赢哪里肯放过,噗通一声跳下水去,捞到大鱼,强制垂钓。   岸边。   偶有渔夫经过。   虽看不到水中情形,只能听到水浪翻滚,空中沙鸥高亢鸣叫,不禁大吃一惊。   呜呼哀哉!   想必有高手亲自下水钓鱼!   再想想自己,只垂钓了一盏茶,便匆匆收竿,不仅没有钓上鱼,还让鱼儿脱了勾。   于是大家好奇心起,拉住钓场侍者问:“水中何人?”   侍者答曰:“房二郎!”   “啊?原来是他!”   众人恍然大悟,心生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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