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峡谷伏击
这消息李宽也听到了,于是对李靖问道。 “岳丈大人,我们还有多久能赶到大峡谷?” “还有一个多时辰吧!怎么?难道想利用地势打阻击战?” 李宽快速的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大唐军神,估计早就想到这个办法了,只是没说罢了! 李靖见他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能提前一日布局大峡谷,那李靖自信一万人就能全歼突厥十万精锐。 但现在的情况是时间不允许,等他们到达大峡谷,最多只有两个时辰的准备时间,这可远远不够。 李宽见自家这便宜岳丈不说话,于是驱赶马匹靠近了一点李靖。 “岳丈,我来边关之前,所有通往大唐的要道我都有准备好东西,到时候去了大峡谷,我的人也应该将东西送到了,到时候请岳丈看大呲花的威力!” 李靖不清楚楚王说的大呲花是什么东西,再加上现在没什么心情,所以也就没有搭理他。 就这样一直到天色渐亮,李宽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大峡谷。 所谓的大峡谷也就是一条仅仅五六匹马通行的涯道,正常情况来说已经很宽阔了,但对大军来说算是逼仄的很。 因为方向不一样,李宽等人是从大唐方向过来,所以有一半路可以直接上峡谷上面。 但另一边方向过来就只能从下方而过,当李靖带着李宽找到合适的伏击地点后,李宽来到峡谷边对着下面探着脑袋查看。 落差快有十丈了,这高度丢块石头下去都能砸死不少人,但这里短时间是弄不到能砸死十万军队的石头。 李靖也四下查看着,但他没有像李宽那样看峡谷之下,而是观察起周边来。 等了一盏茶左右时间,李靖叫来人,吩咐下去,一部分去远处山林砍伐巨木,一部分去收集石块。 李宽见他这忙活的样子也没打扰,而是向来的方向一直看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远处来了一支小商队,李宽见到后就是一喜,于是赶紧带着薛仁贵就迎了上去。 来押送的居然是薛斌,这让李宽有些好奇,等人来到近前。 “小王爷!这东西比较重要,我在灵洲接到消息便亲自来押送了。” 李宽点了点头,没说啥,而是指着他身后十辆马车道。 “带来的人都会安置这些大呲花吧!” 薛斌还准备与弟弟薛仁贵寒暄一下,见小王爷问起,他点了点头。 “那峡谷两头在涯壁两侧各埋四车,剩下两车给我在峡谷中间地段分散安置。” 都没顾得上与弟弟说一句话,薛斌又赶忙安排自己的人去布置去了,这边的情况也引得李靖注意,于是便派人将李宽叫了过去。 “让你商队的人退出去,这里到时候很危险,知道你经商有天赋,但打仗你还年轻可别添乱了。” 李宽瘪了瘪嘴,嘟囔着道。 “谢岳丈大人关心,放心好了,他们也都是朝廷不要的老兵,战场上经验估计比你带来的好多生瓜蛋子还要多。” “他们这次来不是经商的,而是我准备了些好东西到时候送给我那好大哥的,昨夜不知道他怎么逃过升仙的,但今天我怎么着也要亲自送他升仙吧!” 李靖经过一晚的相处,现在都懒得纠正楚王对他的称呼了,见他有些冥顽不灵,他都准备让士兵将他控制起来送走了。 却不成想他见到李宽带来的人有条不紊的从马车上拿出很多黑乎乎的圆疙瘩,然后伸手利索的爬到峡谷两侧。 接着就看到他们有选择性的将那些圆疙瘩给塞进石缝中,最后拖出一根黑色的线缠在一起丢给峡谷上面的人。 大概三人一组,一个放置,一个布线,一个运送,配合的很是默契。 薛斌他们这次一共来了一百多人,所以能分三十多组,安置速度就快了很多。 见到这一幕,虽不知道那些黑色疙瘩是什么,但单看这些老兵行云流水般的配合,他最后选择放任。 一个时辰后,两头峡谷加上中间均已经布置好了大呲花,而且薛斌还特意留了半车没有安置,而是带上峡谷对李宽道。 “小王爷!我们这些人都恨透了突厥人,他们好些人的兄弟朋友以及他们身上的伤都是突厥人造成的。” 所以有兄弟建议留些大呲花,他们到时候要亲自投掷,炸死那些突厥人。 李宽点了点头,说实话要不是薛斌带了些上来,估计他都想从石缝里抠几个出来,到时候亲自送好大哥升天呢! 然而李宽这边的准备工作都已经结束了,可李靖那边还在布置陷阱中。 一直到有斥候来报说,看到了突厥斥候的影子时,李靖这才下令停止布置陷阱,而是让所有人退后峡谷口,隐藏起来。 可他却并不乐观,按这么短时间布置的陷阱来说,似乎并不能给突厥兵造成太大的伤害。 但颉利可汗的大军就要到了,为了不给对方斥候发现,只能提前停止。 一瞬间,原本热闹腾腾的峡谷之上,短短一会功夫就变得有些鸦雀无声。 李宽也是有些佩服自己这便宜老丈人的用兵之法,当真算的上是令行禁止了。 时间不久,李宽躲在一块巨石后打盹,突然感觉大地有些轻微的震荡。 这让他一个激灵,他知道,这是颉利可汗的大军要到了,于是他对着同样隐藏起来的薛斌和薛仁贵兄弟俩打了个手语。 两人明白便各自去做好准备去了,李靖更是早早猫在一个掩体后观察起突厥方向的动静了。 当轻微的震荡声转变为轰隆隆的马蹄声时,便已经能看到颉利可汗的大军了。 可即将进入峡谷之时,颉利可汗却骑着马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崔友德有些不解,一把拉住还要继续走的马匹缰绳。 “大可汗,如今机会难得啊!我们赶紧攻了灵洲,好从那里进入大唐。” “这里太安静了!” 颉利可汗只是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