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说你这么一听,干不干可是你的事情。”这赖爷面沉似水,看着眼前的这个巫赋说道。 巫赋却是笑了笑,把手放在腰间使劲的拔了拔,掏出了一把手枪。巫赋把手枪带来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虽然说特殊案件调查局里面有枪,但是全部都归唐整生的侦查队管,我们作为办事人员,如果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根本就拿不到枪,巫赋的枪难道是唐整生给他的吗。 “小伙子,这么好的场景,你带枪来干什么,是想拿这东西威胁我吗。”赖爷看到了巫赋手上的枪,做出了一脸不屑的样子,好像这样,东西在他这里根本就没什么用处,他也没有怕巫赋手上的枪的必要。 “赖爷,这件事情还要麻烦你了。”巫赋把手枪在赖爷的肩膀上,眼睛一直盯着赖爷,目不转睛的样子看上去显的有点凶神恶煞。 赖爷看上去倒是面不改色,淡定的吸着手上的烟,对巫赋说道:“年轻人,你知道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吗。” “我管你。”巫赋冷冷的看着赖爷手里的枪死死的顶在赖爷的头顶上。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倒是显的没有丝毫荒乱,只是对巫赋不紧不慢的笑着,嘴里说道:“我在你这么年轻在缅北种大麻,被政府军开枪追着打,不知道差点死了几次,现在已经这么大年岁了,你觉得我还会怕死吗。所以说你还是把枪放下来吧,在这个地方开枪,伤和气。” 这个赖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着巫赋,巫赋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有办法。 “那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巫赋把枪放了下来,对赖爷说道。 “这个世界其实很小,你说的那个阎应年很有可能就在你的面前。”赖爷冷冷的对巫赋笑了笑。 我和巫赋两个人听到赖爷说的话,不由得瞳孔扩张,眼疾手快的把枪掏了出来,对着赖爷。 赖爷一伸手,把放在他面前的枪推了开,说道:“我说你们的胆子也太小了吧,我只是这么说一说,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他妈少逗我玩。”巫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赖爷,这个赖爷就好像是一个压不扁,煮不烂的铜豌豆,无论我们怎么说,他就是松不了口。 “我就问你答不答应,如果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阎应年在什么地方。”赖爷两只眼睛盯着巫赋说道。 巫赋这个时候也许是脑子一抽,或者心里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赖爷听到他答应了下来,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脸,对他说道:“我要你去杀老六,这个人你应该挺熟的吧。” “什么。”巫赋听到赖爷说出来的名字,不由得瞳孔放大了起来,往后倒退了几步。 “怎么,你是有点不相信还是。”赖爷恢复了之前的笑脸,依旧是慈眉善目的对巫赋说道:“这个人和你的关系应该不赖,让你杀他的确是有点于心不忍,但是如果你想知道阎应年在什么地方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他杀了,这样的话我就告诉你,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要杀他,老六得罪了你吗。”巫赋我不觉得对赖爷说道。 赖爷对巫赋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情其中自然有渊源,这个老六其实就是阎应年。” “不可能。”巫赋听到赖爷说的话,语气变得异常的坚定,对赖爷说道:“我和老六认识了这么多年时间,他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再者说了阎应年长什么样子我是亲眼见过的。” “这可不一定,你见到的很有可能只是那个阎应年用蛊虫控制的行尸走肉而已,真正的阎应年就是这个老六。” 如果真的如同赖爷说的那样的话,为什么老六又要让我们来他这里知道这个消息,这样难道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这个赖爷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估测。况且巫赋和老六已经认识了不是一天两天时间,根本不可能凭着赖爷的一面之词就相信这个人。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当时就是被这个阎应年给下的蛊毒,所以说他长什么样,我到死也忘不了。”赖爷说话的时候,拳头紧紧的握着。 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赖爷,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像是中了蛊毒的,反而看上去还比一般的人精神。 “你们是不相信我中了蛊毒吗?”赖爷满脸无奈的把衣服打开,等他打开衣服之后,一股药味扑面而来。这赖爷的腰上竟然长了一圈,像是蛇皮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个圈子还没有完全的圈住,留下来大概一个巴掌宽的豁口。我看了看这些蛇皮一样的东西,回想起那本古书当中介绍的蛊术,这个应该是蛇蛊,不过是一种慢性蛇蛊,如果这全蛇皮一样的东西在没有完全圈住中蛊人的腰部之前,中蛊人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一旦完全围住的话,这个人立刻就会毒发身亡。 “这就是当年阎应年给我下的蛇蛊,已经过去了九年时间了,如果今年再不找到解蛊的方法,我就会毒发身亡,而当年给我下蛊的就是你们所说的老六,老六就是阎应年。”赖爷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但却是用满怀无奈的语气说着。 巫赋你就是没有办法相信这个赖爷说的话,的确,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没办法相信,毕竟这个老六和巫赋的关系非浅,虽然说不上是生死弟兄,但是这几年时间他们两个人也如同是知己一般,不过最让我困惑的就是,我这个老六真的就是阎应年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让我们来找这个赖爷,这不是主动地暴露出了他自己的身份。 “你凭什么让我去杀老六。”巫赋冷冷的对赖爷说道:“现在就连你也很有可能是阎应年,你随随便便说一个人的名字让我去把他杀了不也可以吗。” 赖爷听到巫赋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巫赋的肩膀说道:“年轻人,如果我要杀别人的话,那还至于让你来,这个阎应年实在是特殊,而且我还希望可以从他那里拿到解开我身上蛇蛊的解药,所以说才需要你,要不然的话,你觉得你今天有资格和我聊天吗。” 这个赖爷看上去似乎不像是一般意义上的黑社会,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出来一丝的霸道之气,但是他无时无刻不给人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你既然知道这个老六就是阎应年,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把这个老六给杀了呢。”我好奇地问赖爷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干了。”赖爷苦笑了一下说道:“从九年前我的身上长从这种蛇皮一样的东西开始,我就一直在找阎应年和解药,阎应年这个人为人低调,我整整花了五年时间我才找到这个阎应年的踪迹,不过他身上有蛊术,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那你是怎么中了他的蛊毒的。”我疑惑不解的对赖爷说道:“阎应年和你之间有什么仇怨,要对你用蛊。” “这个是在九年前吧。”赖爷对我们回忆了起来说道:“那个时候我还在缅甸一带做一些赌场生意,生意做的还不错,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在我的赌场旁边又开了一间赌场,这明显就是在抢我的生意,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多想,趁着一天夜里就让手低下几个人放火把那家赌场用火给烧的一干二净了,缅甸那个地方乱,没有人多少人会在意一家赌场是不是被火给烧了,我只要给当地政府一笔钱,这件事情就算是不了了之了,那个赌场的老板也算是吃了一个哑巴亏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有想的这个赌场老板据说从苗寨请来了一个什么蛊师的,这个人就是阎应年,从此之后,我身上就有了这种蛇皮一样的东西,最早之前只有小拇指那么大,到了后来越变越大,竟然快把我的腰给圈了一圈。” “那难道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去找过什么解蛊的方法吗。”我听到赖爷这么说,不禁插嘴说道:“这个蛊术有下蛊的办法,自然也有解蛊的办法。” 赖爷听完我的话,点了点头对我说道:“这个是自然,我一发现中了阎应年的蛊毒之后,就立马想办法解毒了,几乎国内所有有名的中西医我都看过了,不过都没有办法解开我身上的蛊毒,后来我找到一个茅山道士,这位先生给我了一幅药方,让我用药方上面的药熬成汁水,每天按时抹在身上,可以延缓蛊毒在我身上爆发的时间,不过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只能起到延缓时间的作用,让我有更长的时间找到解药。” 我听完赖爷的话点了点头,如果按照他说的这样的话,不用多长时间赖爷身上的蛊毒就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