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奉三清,引敕接雷,衡宇平津,归肇于吾,滋恩天命,于于吾身,急急如律令。”说完一道引雷咒,一道金光从天而下,正好劈在了阎应年的身上。我念完引雷咒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虚弱,扑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个阎应年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阎应年被引雷咒击中,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我和巫赋两个人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阎应年,心中不禁暗喜,这个阎应年也没有那么厉害,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就被我用一道引雷咒给搞成了这个样子。 “巫大哥,赶紧找条绳子把他绑上,别让他给跑了。”我躺在地上,已经弱虚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阎应年倒在地上,也是高兴万分。 巫赋走到阎应年身边,用脚使劲踢了踢,发现这个阎应年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这才发现的朝我走了过来,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还好吧。”巫赋看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背后。 我对巫赋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别管我,还是先把阎应年绑起来送回特殊案件调查局。” “特殊案件调查局,我看还是算了吧。”巫赋冷冷的说道:“我现在对于这个特殊案件调查局已经没有什么好感了,就算我们把这个阎应年送回特殊案件调查局他们又能怎么样,能在他们嘴巴里面审出什么东西来。” “你的意思是……”我看了一样巫赋,他的意思我大概已经明白了,私设公堂审这个阎应年。我摇了摇头对巫赋说道:“巫大哥,这个恐怕不可以吧,我们现在还是特殊案件调查局里面的人,如果说私设公堂审这个阎应年的话,对于特殊案件调查局里面的人恐怕不好交待吧。” 巫赋对我冷笑了一下,“凭什么不可以,谁看见我们两个人把这个阎应年给捉到了,就算我们现在把这个阎应年给碎尸万段我看也没有人知道。” 巫赋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沉浸在对于阎应年的仇恨和为傲起还有特殊案件调查局的同事的报仇当中,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巫赋,只能听听把话说完,但是如果现在就把阎应年给杀了的话也太不值当了,毕竟在阎应年的身上有着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值得让我们研究。 我们两个人为阎应年的事情争执着的时候,阎应年的手似乎有意无意的动了两下。万物和巫赋两个人猛一回头,阎应年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和巫赋两个人看到这种情况,猛的一下倒退了几步。 “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巫赋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难道说你那个引雷咒对他也不管用吗。” 我摇了摇头,这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刚刚那道引雷咒明明朝他劈了下去,他也倒在了地上。为什么现在还会站起来。 “赶紧想办法,还愣在这个地方干什么。”巫赋使劲的把我拉了一把,我才发现这个阎应年已经我们扑了过来,我这时候才想起来阎应年自己曾经说过,他的灵魂和蛊虫结合在一起,刚刚雷劈掉的只不过是他的躯壳罢了。 “引雷咒,你是茅山的人吧。”已经被雷劈的变成黑炭一般的阎应年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 “那又如何,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这一个小小的盅师。”我对阎应年白了一眼,手中竖起了一个法指,随时准备和他拼命。 阎应年并没有朝我们走来,但是两颗眼睛就像是毒蛇一样死死的看着我们,双脚之下竟然爬出了无数只虫子。这些虫子就是上一回活活把傲起吞噬的蛊虫。我和巫赋两个人看见这些虫子也不由得火中烧,但是这些虫子实在是多的可怕,就像是漫无边际的棉花地一样,而且渐渐的不断在堆积变成一堵虫墙,从里面传来了一股连绵不绝的尸臭味。 “又是这个东西。”巫赋捂住鼻子,拉着我往后倒退了几步。 有些应该就算阎应年的本命蛊,蛊师在养蛊的时候,都会有一条本命蛊做为他灵魂和生命的寄托,也是他能力的来源。阎应年这次竟然把他的本命蛊放了出来,应该他被我的引雷咒伤的不轻。 “怎么对付,要不然你再来一道引雷咒试试看。”巫赋对我说道。 我对巫赋点了点头,不过刚刚用了一次引雷咒我的身体已经感觉到有一点虚弱,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能力还可以再用一次。 “上奉三清,引敕接雷,衡宇平津,归肇于吾,滋恩天命,于于吾身,急急如律令。”我把一整道引雷咒都给念完了,这一次,无论是语速还是手上的法印都比上一次来的好,但是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有雷从天下下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这引雷咒我只能用一次吗。 阎应年看见我用引雷咒,这是冷冷的一笑,不屑的看着我说道:“你觉得你现在用这个还管用吗,狡兔尚有三窟,你为何就这一计可用。”阎应年用满怀不屑的语气嘲讽着我,可是好像我也没什么办法,眼前这种情况来说,他的确是占了上风。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两只眼睛在眼眶里疯狂地打着转,拼命地想着在那本《茅山天罡二十九字篆咒》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这个阎应年的,但是一紧张脑子里面的东西就好像是自动删除了一般,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这些蛊虫正在一步一步的吞噬周围的东西,形成了一个无止境的大坑,可以把周围的东西都吸噬进去,如果我们留在这里太久的话,恐怕也会像之前的傲起一样,这些蛊虫的活活耗死。 “我就不信了,有了这些东西,还能把它能成这样。”巫赋把他别在腰上的那把用符咒改装过的国产60式手枪拿了出来朝着那些蛊虫喷打了两枪,子弹打在蛊虫形成的墙上面产生了几道小火苗,但是很快就熄灭了下去。这些虫子好像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吞噬的下去,后来我在天文局里面看过宇宙当中有一种东西叫做黑洞,可以把星系当中的小行星和游走在宇宙当中的陨石吸进去,这些蛊虫形成的虫墙和这黑洞恐怕有异曲同工之妙。 阎应年的这种本命蛊我看全天底下的蛊师当中就一个人在使用这种方法。 “奶奶的,连枪对他都不管用。还有什么办法”巫赋无奈的看着我,希望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些解决的方案,但是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对于眼前的这个阎应年我们两个人真的可以说的上是无计可施了。 “你们还有什么办法,全都可以使出来,我阎景如果被你们区区两个特殊案件调查局的小人物给打败的话,那我还当什么万蛊之王,我还是劝你们两个人赶紧束手就擒,我还可以留你们两个人各一条全尸,要不然的话,你们就像之前的傲起一样,死无葬身之地。”阎应年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就像是穿着大皮靴子踩在竹竿子上一样,这个时候的时间又停止了下来,周围像是无尽的深渊,这么多年以来,让我感到压力最大的也许就是这一回,没有什么人可以帮我们,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和巫赋两个人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这种情况之下,阎应年变的狂笑了起来,也许在他的眼里,我们的确是渺小不堪。但是在这个时候情况却发生了一丝丝的变化,在阎应年的蛊虫墙里面,竟然传出了一丝不应该属于这种气氛下的金光,渐渐的这道金光变得越来越大,照的我们两个人没有办法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