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进入这个实验室的时候,里面早已经空无一人了。w w . Vm)</p> 鬼剃头看了一眼实验室,便将手上的三号放了开,然后打量起了这个实验室。</p> 三号得到自由,站在一边见到鬼剃头在打量这个实验室,心中有些着急,但是面上依旧恭敬的说道:“鬼爷,还请抓紧时间,那个张弋很不好对付。”他们走的时候他还回头看了一眼张弋,张弋的脸上一点都没有焦急的样子,相反很是气定神闲的和鬼剃头留下的小喽喽们玩,这让他非常的不安心。</p> “恩,知道了。你说吧,要怎么弄。”鬼剃头听了他的话,回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p> “只要您进……”话说到一半,他就觉得他的视线不对经,什么时候他飞起来了,而且为什么他说不出话来了。砰地一声,他就摔落在地上,看到了这一生中不能忘、也是最后的画面,他的前面站着一个穿着和他一样的人,但是那个人却没有头,大把的鲜血跟喷泉似得呼呼往外涌,一个猜想在逐渐迷糊的脑海中形成,他害怕的睁大了眼睛。</p> 而一道声音肯定了他的猜想,“没想到啊,你竟然就是犹大,呵呵。”是张弋的声音,三号最后想到,然后他便陷入了黑暗的怀抱之中。</p> “黑暗啊,她是最好的母亲,她能毫无偏见的包容一切色彩,愿你能在黑暗的怀抱里安心睡去。放心吧,那里不会有歧视,不会有欺骗,不会有饥饿,不会有一切,但是又包含了一切,那是就是你的温柔乡,安眠床,就请你在她的怀抱里好好的歇息吧,等待着,等待着,等待下一次出发的时机。”张弋在杀了三号后,面露不忍的吟唱着,声音低沉婉转,让听者悲伤。他自从进来后根本就不关注对面的鬼剃头一眼,而是整个心思都放在了自己死掉的部下身上。</p> “哼,虚伪。”鬼剃头脸色铁青,非常不爽的瞪着张弋,讽刺的道:“三号不是你亲手杀的吗,你个杀人凶手竟然还假模假样的哀悼他,我今天才知道你张弋还真长了一副慈悲心肠啊。”</p> 哀悼完之后,张弋抬起脸,用手抹了抹流出来的眼泪,看着鬼剃头低声说道:“我杀他是因为他背叛了我。他是组织里的犹大,就算我这回放了他,他依旧是不会将心放在我这里的,所以,我杀了他。而我哀吊他则是因为他毕竟跟了我十年,这十年里我们相互扶持,研究出了很多的科研成果,他也帮助了我不少的忙,我们之间有着革命的情谊,所以我哀悼他。这些细腻的情感你这个大老粗又怎么会懂呢。”</p> ……鬼剃头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觉得不是他脑子坏了就是自己脑子坏了。</p> “现在,我要为我的部下报仇雪恨,要不是你,我用的着杀他吗!”张弋脸色突然变的凶狠起来,最后一声更是尖锐的要刺穿人的耳膜一般。说完他拿出一只活灵活现的纸制的飞鸟,口中念咒就向鬼剃头投掷了过去。</p> 纸制的小鸟在飞行的过程中突然就活了起来,翅膀不停的蒲扇,嘴中更是欢快的名叫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很是好听。</p> 只不过这声音听在鬼剃头耳中,却是让他脸色一变,他连忙将先前在院子里拿出过的黑瓶又拿了出来,毫不犹豫就拔了瓶盖子,瞬间周围的便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一阵阵黑色的烟雾就冲向了飞鸟。</p> “我告诉你张弋,我不想和你打,但是你要是逼我那我也没有办法。”</p> “哈哈,笑话。不想和我打?不想和我打你带那些人来是干嘛,还杀了我不少的部下,你行啊,光头强,现在连说谎话都不带眨么眼的,说我虚伪?我看你才是最虚伪,最阳痿的人。”张弋握了握手,感觉一下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几成力量,然后眼中闪过满意之色。</p> “尼玛的,张弋你个王八羔子。”鬼剃头气的头顶冒烟,破口大骂,然后迅速的指挥着空中的鬼物快速的将飞鸟包围了起来,并不断的向中间压缩,顿时小鸟就是一阵急速的叫唤。</p> “哼。”张弋看着惨叫的小鸟,手上一掐决,碰的一声,整个实验室都晃了一晃。只见那阵黑色的雾气中抛出了不少的断胳膊断腿,空气中的鬼哭狼嚎之声顿时小了很多。</p> 张弋又慢悠悠的从怀里拿出一沓子的纸鸟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又拿手弹了弹,听到一声厚厚的响声,满意的看着鬼剃头笑了,“光头强,我们继续啊,我还有好多呢。就是为了今天像你这样的人准备的,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三个都得来呢,没想到就来了你一个,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鬼剃头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的,死死的看着独孤求败般的张弋,突然笑了,笑的很是畅快。</p> 张弋突觉不好,但是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鬼剃头又扔出十多个子黑色的小瓶子,然后向着房间中央的圆柱形透明的建筑冲了过去,他右手腕轻轻一翻一张薄薄的磁卡便出现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p> 张弋脸色大变,将手上的飞鸟尽数扔向黑瓶子那里,大喝一声,“爆。”顿时一声声的爆炸声在这个不算大的实验室内络绎不绝,此起彼伏。</p> 在这一声声的爆炸中,还有有两道不同的细小声音响起,只是正在全副身心交手的二人没有一个人察觉到。</p> 鬼剃头刚刚将磁卡塞进了卡槽里,就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浑身的力气像是在一瞬间被抽走了一般,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他咬牙切齿的向张弋看去,刚想说点什么解气的话,突然发现他和自己一样,都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二人只有头部勉强能动了。</p> “哎呀,我这黄雀当得可真累啊。”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响起,一个青年走进了零号实验室,他的后边正有一个手里拿着枪口还冒着烟的男人。</p> /html/book/29/290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