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搞不懂 可是今天晚上这个值班的人显然不尽职,手底下的键盘声就没有停止过,我喊了两嗓子都没有听到,漫漫长夜我估计他正带着耳机撸啊撸呢。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先搓搓自己身体,搓搓自己的脸,看看有没有灰。 结果我很干净,也就说每天都会有一个人给我擦身体。 我露出了淫荡,邪恶的笑。 那燕采薇岂不是把我看光了,看透了。 我不管,我要以身相许了。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我要赶紧找到老爷子,找到燕采薇。 我躺在大声喊着:“喂,喂,快告诉老爷子我醒了,顺便给我接杯水来” “哒哒哒哒”的声音还在继续,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我加大了音量又喊了几声:“喂,喂,喂,我醒来了。” 然后我听到从床底下传来一个烦躁的的声音:“煞笔神经病,给老子闭嘴。” 我直接愣了三秒钟,搞不清楚状况。 这是谁在照顾我,怎么这么大的脾气,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小二爷。 我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方没有回答,听声音还在打着游戏。 我又说道:“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我不会找你麻烦,你赶快告诉老爷子说我醒了。” 键盘被疯狂敲击着,哒哒哒,哒哒哒。 “喂,你是不是聋了,赶紧去找老爷子,然后给我倒杯水来。” 这句话说完还没有一分钟,突然听到一声重重地鼠标砸在桌子上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人起身的声音。 起来的人高高壮壮,大平头,明明二十多岁看起来却跟三十五六岁的人一样大。 这个人我很熟悉,正是我的室友李佳明。 奇怪,李佳明怎么会在宿舍? 难道是他一直在照顾我? 可是,老爷子不可能让李佳明知道我们的秘密,不可能让一个圈外人发现我的身体可以自动修复。 除非? 除非李佳明不是圈外人,他也是圈内人。 李佳明从宿舍里端了一个洗脸盆走了出去,路过我床的时候,我跟他对视了一眼,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里面似乎充满了讨厌和憎恶。 我想跟李佳明说话,可是他却快步走出了宿舍。 这是怎么了?我们宿舍几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好,经常在一起打个游戏喝个小酒,聊聊女人什么的,李佳明他怎么会那样看我? 我早都已经知道了,我的生活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人监视,也一直都有人暗中保护。 也许李佳明就是安插在我学校里暗中保护我的圈内人,也许是因为李佳明照顾我太麻烦,太辛苦,太累了所以心情不好。 这不李佳明不是出去了吗?他出去就通知老爷子我醒过来了。 可是他拿着洗脸盆出去干什么? 我心想也许是什么暗号。 可是仅仅过了两三分钟我就知道我想错了,李佳明端着洗脸盆出去不是暗号,他接的这盆水是给我喝的。 李佳明端着满满一洗脸盆的水走了进来,他二话不说泼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恶狠狠的说:“你不是渴了吗?喝吧,好好喝,喝死你。” 我的身子,我的床铺全都湿了,我惊讶地目瞪口呆。 我也生气了说道:“李佳明,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疯了?” 李佳明冷笑一声:“疯子也开始说别人疯了。” 我们一起在宿舍里住了几年的时间,他现在的样子,现在的表情我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这个样子。 我又问道:“我老爷子呢?” “你狗屁的老爷子,丧门星,都是你打扰我,害我我们输了。” 我知道他说的输只是游戏。 我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这么做的?是不是现在有人监视我们?” 李佳明回了句:“神经病。” 他重新坐回了电脑前,看样子是要继续打游戏,末了他来了一句:“你再犯病,我就揍你。” 这个人绝对不是李佳明,可是他的样子,声音却又是李佳明,到底是他有病,还是我有病?这是怎么回事? 李佳明的一盆水把我的床铺连带我自己从里湿到外。 我躺在床上难受,想下楼回家,想找个电话给老爷子打个电话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浑身没有力气,可以动但是不能大动,你想想我连坐都坐不起来,翻身都困难我还能干什么? 我没有再说,因为我看出来了,李佳明说揍我的那句话,绝对不是信口开河。 我知趣的闭上了嘴,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是晚上,但是现在是几点却不知道,不过宿舍楼楼道里的声音静悄悄的应该是半夜。 如果是半夜的话,宿舍里怎么只有李佳明一个人,其他人呢? 我之前说过,我从小到大老爷子都没有把我当做富二代养,而是一直穷养,要不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家很有钱,所以我住的宿舍是六人间的。 我们宿舍里住的人都是本地的,基本上一到星期五都回家了,不回家的就是留在宿舍里通宵打游戏,或者出去玩,但是最晚也是周六早上就回去了。 因为可以省顿饭钱,吃顿好的。 宿舍里单只有李佳明一个人在玩游戏,所以估计今天是星期五。 可是这又出现了一个疑问。 现在这么种情况来看,李佳明根本不可能是老爷子弄过来照顾我的,看样子也不会是门徒,那么我是怎么出现在学校宿舍的,为什么李佳明对我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突变? 最让我搞不懂的是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无论救我的是谁,他都应该时刻守在我身边等着我醒来,我身体一颤,当排除所有可能性,即使是最难以置信的事实也是唯一的真相。 李佳明在演戏。 我的身体已经复原,可以动但是却没有力气,我想到的能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一种,就是我被下药了。 也就是说虽然我人在学校的宿舍,但是我的人却被软禁了,我无法踏出这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