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日记完 玄棋经看着我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冲破黄泉术,我没有看错你,只是力你太弱了,跟蝼蚁一般。如果这样做的话你会不会变强呢?” 说完他举起棍子朝黑衣女孩儿和白衣女孩儿的身体扎下去。 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缓缓站起来,盯着玄棋经说道:“我要杀了你。” 说完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我跑着跑着我身边的黑雾突然把我包裹,我悬浮了起来送到了玄棋经面前。 玄棋经看着我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你知道的,你根本不可能杀了我。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杀了她们两个,放了你。二,你杀了自己,我放了她们两个。” 我使出全力举起手伸出两根指头按在了玄棋经的脑门上。 玄棋经不怒反笑说道:“有意思,我对你越来越期待了。”说完把我扔在地上,同时把黑衣女孩儿的黑色短剑和白衣女孩儿的白色短剑也扔给我。 “一把剑插进自己的心脏,那时候你还有几秒钟的时间用另一把剑从自己的头顶插进去。如果办不到,或者短剑没有插进头顶你就死了,那她们就跟你陪葬吧!”玄棋经说道。 我爬起来捡起黑色短剑,大口喘着气,心里苦笑:“莫名其妙的我就要死了,也罢,我从来没有快乐过,从小至今孤身一人,虽然我与黑衣女孩儿和白衣女孩儿相识不过一天,但是内中的羁绊确好像延长了很久很久,也许死也是种解脱吧!” 我双手握着黑色短剑的剑柄,抵住胸口心想我这都快死了,为什么拿着笤帚的壮汉还不出现,难道一切都是我的自我安慰吗?我最后看了一眼黑衣女孩儿和白衣女孩儿。 永别了。 黑色的短剑插入了我胸口,钻心的疼痛,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然后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双眼已经看不清前方,我摸索着白色短剑,将它抵在我的头顶,前方是一黑一白两个模糊的身影,我闭上眼睛,双手用力,白色的剑插入了我的头颅。 我的身子开始变轻,周围被黄色的光晕包裹着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看到一位老者,他盘坐在水面之上,水是黄色,一望无际。 老者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黑洞,黑洞里往外冒着黑色的雾气,周围的黄水不断的朝黑洞流下去。老者举着一根竹竿,竹竿上穿着一根线落入黑洞,好像在垂钓。 很奇怪我没有惊奇的感觉,仿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缘故吧! 老者看到了我,他没有说话只是对我笑笑,然后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黑洞。我站在原地视线放在老者手中的竹竿,心想他会钓上来什么东西。 过了很久很久,又像是眨眼之间,突然从黑洞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 巨大的水柱从黑洞里喷射出来,遮天蔽日。 老者的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竹竿往上提。 我知道他钓的东西上钩了。 整个大地都开始晃动,平静的水面就像结冰一样裂开一道道口子。老者紧握竹竿往上一提,从黑洞里钓出来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黑色物体被老者甩到天上,整个天空瞬间黑暗了下来,黑色物体就像一块不断蠕动变换形状的黑布,遮天蔽日。 老者冲我说道:“这好东西送给你了。” 说完,他举起竹竿在半空甩了一圈,将黑色物体朝我砸来。 我的周围被黑色包裹,无尽的黑暗中我看到一双憎恨的眼睛离我越来越近。 我合上了这个世界的我的日记本,日记到此结束。 我大概算了算,整本日记里不到五万字,我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候左右就看完了,这中间中年女人回来了,现在听外面的声音的,她应该在做饭。 看完这个世界我的日记,我口干舌燥,出去接了杯水喝。 老爷子问我,怎么脸色那么不好,是不是没有睡好? 我回答说做了个噩梦,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重新把门反锁起来。 我翻看着日记本,双手竟然有些颤抖,五万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日记本只用掉了一大半。我又一页一页的把日记本往后翻,看看空白处有没有这个世界的自清闲留下的别的字迹,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又把聂盼文的留给我的信,拿出来反复读了几遍。聂盼文说我能在这本日记本里知道一些事情,现在的状况是我确实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而是事情的真相让我震惊无比。 两个世界的自清闲,我们除了长得一模一样,NdA一模一样,除了这一点我们的人生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轨道。从身世,家庭到生活没有一样我们是相同的。 但是我们却也有着共同点,便是都经历过离奇诡异的经历。 而且我敢肯定,我们两个人所遭遇的这类事情这些幕后的黑手都是一样的。 从这个世界的我的日记来看,他的经历相对来说简单一些。因为围绕在他身边的只有蝇王和引魂人,劫命师和门徒还没有参与,甚至他还没有隐藏着大秘密的老爷子。 不,不应该这么说。不能说够说他所经历相较于我更加简单,而是应该说相较于我,这个世界的自清闲的运气比较不好。 他的日记就是因为门徒聂盼文给我的,他的身死也跟门徒,劫命师,第五势力有关。只能说他的运气太差了,甚至可能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有门徒和劫命师以及第五势力的存在就已经死了。 我摊开手掌看看的自己的手,我拿出今天中年女人刚给我的手机调出照相机,我在照相机里看着自己,如果不是有人说,我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竟然不是自己的身体。我掐掐自己的脸,很疼,我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更疼了。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我甚至会在这具身体里生活一辈子,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