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去中卫 这几天我与自清闲相处很融洽,在上学的时间里不用上学,整日在游戏室里免费打游戏机,而且还吃的好喝的好想必是他那个年龄段里所有男孩儿子的梦想吧! 很快我跟自清闲很熟悉了,发现他是一个很单纯,很有礼貌,不调皮不捣蛋,很听话的小孩儿子。我们吃剩下的食物碎屑他都会收起来,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学校里有蚂蚁,他要上学的时候拿给蚂蚁吃,不然蚂蚁天天出去找东西吃会很辛苦。 自清闲很善良,难怪二爷与他身边的这些身上带着戾气的人会很喜欢他,在他身上能够看到久违的单纯。 相处了几天我与自清闲没有了之前隔阂,我问了很多关于他家的事情,但是他一无所知,也难怪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不可能知道家人的太多事情,对于自己的亲人不会有好恶之分。 第五天晚上十一点多了自清闲打了一天的游戏,我心想不能让他玩的太晚,不然二爷来接他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没有照顾好他,而且我是真心喜欢这小孩儿不想让他太费身体。 我与自清闲晚上睡在里屋的一张小床上,晚上他打游戏的瘾还没有过去躺在床上睡不着,我问他开心不?他点点头。我灵机一动,心想不如让他留下点东西,等二爷来接他的时候也好证明我把自清闲照顾的不错。 早晨醒来我给自清闲一把改锥,再次问他这几天开心不?喜不喜欢我?他说很开心特别喜欢我,我告诉他要把自己的开心记下来,这样二爷以后还会带他来玩儿。 自清闲拿着改锥四处看看,最后在床腿上歪歪斜斜地刻了几个大字:“我好开心啊!” 下午我抽着烟看着他打游戏,这时候我问他:“自清闲,你是怎么过来的?” 自清闲弱弱的声音回答道:“中午放了学就被大伯接回来了?他帮我请假了说带我去好玩的地方。” 我继续问道:“你家人知道吗?” 自清闲回答道:“大伯说告诉他们了。” 我点点头果然如此,二爷把自己的侄子带出来藏到我这儿并没有通知他的家人,可是更的疑问随之而来,他为什么这样做? 当天晚上半夜我睡得正香听到有人敲门,一声一声地敲得很急。我轻声问道:“是谁”。 二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连忙把门打开,看到二爷一身泥土的站在门外。 二爷说道:“我侄子呢?” 我说道:“里面睡着呢。” 二爷说道:“屋里还有吃的没?”我点点头又听到二爷的声音:“把吃的搬到车上。”说完直径走进里屋。 过了一会二爷把自清闲领了出来示意我把门锁上跟他走。 上了车原来徐瑞也在,他也一身泥土正在狼吞虎咽我刚刚搬进来的食物。二爷把自清闲放在后座交给我照顾,这小子一会就睡着了而我却坐立不安颤颤兢兢地问道:“二爷我们这是去哪?” 二爷回答道:“中卫。” 我问道:“干什么去?” 二爷说道:“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把我侄子照顾好就行了。” 我看向徐瑞想从他那里得到些信息,徐瑞却看着窗外一脸的愁容。 一路无话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被徐瑞推醒的时候天还没亮。二爷把车停到县城里,徐瑞背着吃的,我牵着自清闲一行四个人趁着夜色赶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候后我远远看见一座屋子孤独的立在远方。 等走进后一看屋子周围都拉了警戒线,二爷率先越过去同时让我别碰到。 我进了屋子看到徐氏两兄弟和赵哥,他们没事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对我点头示意算是对我打过招呼了,这时我看到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也坐在床上。 男人看到我身边的自清闲嘿嘿笑道:“你这次下了血本把你家宝贝都偷着带出来了,也不怕你那老头子急疯,看来你是志在必得啊。” 二爷冷哼道:“我们各取所需罢了。”说完走过去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 那人站起来活动活动肩膀然后手指交错缠绕做出了一个很复杂的手势说道:“多谢了。” 二爷也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说道:“得罪了。”然后徐瑞把所有食物都掏出来分发了出去,给这个陌生男人时他没要吃的只是拿了瓶矿泉水。 我诧异至极心想,从二爷他们离开到回到中卫已经过了六天时间,这间房子可能是杜傻子家的,警察发现了命案于是把现场封锁了。可是他们怎么还会在这里?还有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二爷为什么会和他做同样的动作? 二爷说道:“等太阳出来我们就下去。” 一屋子坐着无话,气氛沉闷,我虽有一肚子疑问也不敢开口。 远处传来几声公鸡打鸣的声音的声音,转眼间天就亮了。 几个人来到地窖旁边二爷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等着,照看好我侄子,等听见我喊你就带他下来。” 我点点头,目送他们进入地窖,瞬间一股血腥味从地窖里传出来涌进我的鼻腔。 我站在地窖口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除了能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外什么也看不到。按理说地窖不深他们下去之后我在站外面还是可以听见里面的声音。可是地窖里却静悄悄的仿佛他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自清闲此时累了,他坐在地上开始丢石头玩,我站了一阵也站不住了就坐在他旁边。 过了一会我听见自清闲对我说:“钱叔叔,其实我不叫自清闲。” 我转过脸发现他正在一脸童真的望着我,我来了兴趣问道:“那你叫什么?” 自清闲回答道:“这几天我在你家玩得很开心,所以不想骗你。”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问道:“那你到底叫什么?” 自清闲回答道:“家人不让我告诉别人说是会有坏人找到我,而且。” 我问道:“而且什么?” 自清闲便不再说话了,无论我怎么诱导他都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