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劫命师 何处在听到我问题冷笑一声充满了不屑地说到:“他们对付鬼怪尚且吃力,更别说对付蝇王了。” 我回忆起西装男人对我说的话“人类是不可能杀死蝇王的。” 我说道:“照你这么说遇见蝇王后引魂人要是不出现我们只能束手待毙?” 何处在说道:“除了引魂人外,还有人可以斩杀蝇王?” 我感到何处在终于说道关键之处了,我心想会不会就是我的家族,老爷子和大伯? 我连忙问道:“什么人?” 何处在回答道:“劫命师。” 劫命师,这个词我第一次听说,又连忙问道:“劫命师是什么?我老爷子和我大伯是不是劫命师?” 何处在摇摇头说道:“不是的。” 我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何处在笑而不语我突然想到了西装男人,问道:“你会不会黄泉道?” 何处在第一次露出惊讶地表情看着我说道:“你是怎么知道黄泉道的?” 说罢他自言自语:“难道是他?” 我问道:“他是谁?” “一个一年四季都穿着西装的男人。”何处在语气冷漠地问我:“他带着猫跟你去了深井,他的猫都出来了,怎么他自己没有跟你一起出来?” 我心里震惊之际,何处在竟然知道西装男人,难道说西装男人跟何处在都是一个组织的,难道何处在和西装男人男人都是劫命师? 我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劫命师?” 何处在点了下头说道:“我是,你所认识的西装男人也是。” 这一下我彻底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趟还是压不下去内心深处的紧张。 我想抽烟,突然很想抽烟,之前买的那盒在我去警察局的时候丢了,我问何处在有没有烟。 何处在说没有。 我说你能不能现在让人去买一盒? 何处在手放在耳朵上说道:“买条烟上来。” 没多久有人敲门,何处在开门,然后拿了一条烟进来。 我迫不及待地的拆开包装盒,点着猛吸了几口,我的思维像从口出呼的烟云里雾里的。 待一支烟抽完,我又点了一支说道:“已经谈到这个地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告诉我吧。” 何处在说道:“我正有此意,免得你天天跟二百五一样引火上身。” 劫,强取,掠夺的意思。 劫命师,顾名思义便是掠夺生命的人。 但是劫命师不但掠夺别人的生命,掠夺鬼怪和蝇王的生命,劫命师还要掠夺自己的生命。 如何理解什么叫做掠夺自己的生命呢?那便是那便是劫命师的第二层含义:渡劫。 人可以通过修炼来获得特殊的能力。这是一个违背天理的过程,上天会降下劫难,只有渡过这些劫难才能继续修炼变的更加强大。所有劫难中,最高级的劫难称为天劫。当修真者渡过天劫后,即可突破人间界的桎梏,飞升到仙界成为仙人或者神人。这个过程称为渡劫,简化来说便是与天地争命。 何处在之前告诉我,他从出生之时就经过严格的筛选,起初我以为是把身体好的留下,身体孱弱的人成为不了劫命师,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原来他们所谓的筛选恰恰相反,劫命师会把身体健康强壮的婴儿送出去,只留下身体孱弱快要死了的孩子。 所以说新出生的身体孱弱的婴儿,劫命师只会保证他们的基本生理需求,比如吃饱喝足睡好,生病啥的一律不管,成活下来的便有了成为劫命师的可能。 换句话说要成为劫命师,从出生的第一天起就要与天争自己的性命。 何处在告诉我,出生时的劫命只是最简单的考验,之后每十二年一个轮回,考验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危险,当年满二十四周岁时没有在两次渡劫中死掉便可以成为劫命师,可以发动黄泉道。 这里说明一下,劫命师所谓的渡劫跟里的相同却又不同,相同的地方是每一次渡劫都很危险,往往超过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真正的九死一生,但是也没有小说里那么夸张什么电闪雷鸣,九天神雷轰轰隆隆的劈下来。 所谓劫数其实是指命中注定的厄难,大难,大限。 可以理解为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出生之时应该夭折的孩子活了下来,这也算是渡劫成功,阎王在生死簿上增添阳寿十二载,十二岁那年会有各种意外,疾病缠身,熬过去后阎王会在生死簿上再增阳寿十二载,而二十四岁是一个坎儿,会有更大的灾祸危险降临。 其实普通人每十二年也有一劫,老百姓的通俗叫法是犯太岁,指本命八字中有与岁君流年天干相冲克的五行,冲克的结果不一定不好。 十二年是宇宙规律的一个小周期,也就是本命年的一个小轮回,因为宇宙磁场不停地运动,天干地支产生刑冲克害,对我们的命运影响很大。太岁有很多种,比如本命太岁,流年太岁,冲太岁,害太岁,刑太岁等等。不同的太岁会对我们的命运有不同的影响,比如说,事业,健康,爱情,婚姻。 何处在告诉我的事情我还在消化,这时何处在又问道:“西装男人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西装男人与何处在都是劫命师,而且我老爷子和大伯竟然不是劫命师,并且西装男人是因我而死,要是我如实相告,何处在会不会恼羞成怒当场削了我。 我又不是圣母婊当然要为自己着想,我考虑半天最终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再说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大语,引魂人鲁青末,嘟嘟和三眼大将军都是事件的经历者,保不准什么时候把西装男人死亡的原因捅出来,我要是骗了何处在岂不是得罪了劫命师这帮人,对我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吞了口口水说道:“西装男人他,他死了。” 我刚说完这句话,忽的在客厅刮起一阵阴风,何处在人影一闪消失了,我还在找他的时候只觉得脖子上架着一个明晃晃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