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沈宇轩住院了,好像快不行了。”航向走进钟浩剑的办公室,兴高采烈的报告者这个好消息。 “哦?”钟浩剑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半躺在办公室宽大的沙发上,脚一下一下的点着地,手指上夹着一颗抽了一半的烟。 听到航向的报告,似乎没有感到意外,但是瞬间脸上浮现出淡淡是浅笑 “我们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吗?,老爷知道了吗?“ 钟浩剑反问一句,这种喜事大概不用问,早已经有人向老爷报告了吧! “老爷已经知道了,估计是小腕------ 航向说道小碗,没有在往下说,好像两个人都很避讳谈到她。 而就在这时,小碗的声音却甜美的荡漾在耳边。 “钟大,这是我刚为你泡的上好的龙井。”说着话,将一杯紫砂茶杯递到钟浩剑的跟前。 然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钟浩剑的旁边,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好像这里就是自己家一般,而她穿着职业套装,裙子却是格外的短些,坐在钟浩剑的身边,双腿交叠,直接可以看到里面的黑色蕾丝的内裤的边缘,而航向却是站在那里,看着钟浩剑,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小碗,听说沈宇轩快死了,你知道吗?“ 钟浩剑并没有伸手接她的被子,依旧半躺在沙发里,眼睛却是冷冰冰的瞪着小婉,等待她的回答,似乎能从她的反应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哦,这事啊!”小婉的眼神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敏感,抬眸瞟了一眼航向,但瞬间却是将轻启朱唇,完全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也是听我们小弟说了一句,是真是假,我可不知道。 “哦?不知道是哪个小弟消息如此灵通呢?”钟浩剑接过她手中的杯子,鹰隼般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眼睛。 “哎呦,钟大,我才来几天啊!小弟的名字我可记不住。”小婉不禁浅笑着,依旧说得云淡风轻,滴水不漏。 钟浩剑没有再问,只是低头喝了一口茶水: 嗯,好茶,去,给航向也来一杯吧!他可是我的好兄弟。 哦?既然是好兄弟,当然也有份,等着,我这就去端。“ 小婉迈着优雅的步子扭动着丰乳肥臀出去了。 “钟大,这个女人不简单!”航向看小婉出去之后,在钟浩剑身边低低的声音说着。 钟浩剑坐直看身体,微微眯着眼睛,脸上的神情深邃而警觉,这是他惯有的目光。 他怎么能不知道,老爷把小婉放在他身边的目的,不就是想监视他吗?老爷这样做真的没有必要。 他钟浩剑从小就是在钟家长大的,怎么可能不了解老爷的脾气,但无论如何他不该派小婉来,钟浩剑可是死心塌地的为了钟家的事业而置生死与度外。 老爷这样做表面上是体恤他,关照他,但却是真真实实的让钟浩剑伤心了一把。 毕竟不是亲生的儿子,毕竟只是钟家的一条狗而已。 钟浩剑抬头看着屋顶上金碧辉煌的灯饰,却不禁有些悲悯的情绪。 “走,航向,我们去飙车。” 顺手拿起两顶头盔,递给航向一个,然后将另一个扣在自己头上。一只大手打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等小婉端着茶杯再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空无一人。 她将茶杯放在办公桌上,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对方很快接通: “有什么情况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爷说了,沈宇轩死后会给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小婉清越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不过你要注意安全。” “明白!”对方回答的干脆利索,小婉放下电话,抬眸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自从沈宇轩得知清若寒被仇家害死,便一病不起,住在医院的vip病房,被各种医疗器械掉着,但是一连几天都是昏迷不醒。 医生给出的结论是脑部大量出血,即使救过来,也会留下后遗症。 为此莫子自责不已,不该将清若寒死掉的消息告诉老爷,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老爷对那个陌生女人的死反应如此的强烈。 少爷死的时候,也没有见他晕倒啊?怎么清若寒一死他竟然脑出血了呢? 莫子抓着脑瓜皮想了整整两天两夜,也没有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表示歉意,莫子每天住在医院,寸步不离的侍候着沈宇轩,俨然亲儿子一般。 沈管家自然也有份,老爷这些年对他可不错,沈家这样一个大家族,算上保姆,保镖还有各种仆人,沈家也有百十来个人,所有人的吃喝拉撒都归他管。 尽管沈管家也算得上清廉了,除了每月固定的工资之外,灰色收入也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不过沈宇轩有些事情并不和他计较,用之不疑,疑之不用,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重要他尽心尽力的管好这个家,沈宇轩家大业大,并不在乎他从中捞点油水。 而此时两个人却在心里悄悄的打着鼓,老爷急成这样,全是因为莫子一时糊涂,但是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守在沈宇轩的病床前,彼此心照不宣。 “今天晚上我来守夜,你们两个可以回去了。” 两个人猛地抬头,说话的竟然是四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