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太优柔寡断,逼供的时候难免会束手束脚。 我到外面走廊抽支烟,再回房间的时候,我把兜里的手机摸出来,张赛坡此刻应该在去医院的路上。 木水火土四人见我掏出手机,都不安地扭动身体,他们或许能猜出我的意图。 我有些不耐烦,“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到底说不说?” 四人还是没什么动静,水紧紧地咬着嘴唇,在这等要紧关头,她似乎忘记了哭,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然后拨通张赛坡的电话,打开免提,让他们都能听清楚。 他们挺有骨气的,我得让他们体会体会,什么叫万念俱灰的感觉,不然,他们是绝对不会如实交代的。 张赛坡接通电话,我也不啰里啰嗦,“赛坡,不用去医院,把金做掉,做隐蔽一点。” “我杀了你!”水绝望地嘶吼,挣扎着想挣脱绳子。 张赛坡还未回答,我坦然地站在原地,不去看水,而是看着木火土三个男人,“你们拜的不是关二爷么,就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老大去死?” 木火土沉默了,他们再拿不出刚刚鄙视我的那种态度,因为他们根本不配。他们满口道义,却不顾及自己兄弟的性命,难道不是满嘴谎言吗? “少主,真的要做?” “做!” “罗阳我求求你,拿我的命换我哥的命行吗,求你放过我哥!” t*正版首《发X 水的眼泪又不自觉留出来,她不再撒疯地嚷嚷要我的命,而是苦苦哀求道。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不是圣人,跟我装可怜没用,你既然真的不想让你哥死,那就如实交代,是谁派你们来的?” 水又沉默下来,木火土同样沉默,我都说杀掉金了,他们依旧不肯交代,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的性子被你们耗光了,赛坡,按我说的做。”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水闻言又开始嘶喊,她死死地盯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一定会碎尸万段的感觉。 我缓缓走到水身边,揪住捆着她的绳子,拉着她朝套房外走去。 “畜生,你要干什么?”木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他被捆的严严实实,根本动弹不得。 “找几个人上了她,解解我心里的这口恶气,杀了你们,太便宜了!” 我把水揪到旁边的套房,把她往床上一丢,再捆住她的双脚,让她没有一丝逃走的可能。 “贞洁对女人来说最重要吧?”我拍拍水的脸,“给你一个小时,好好考虑考虑,一个小时后还不交代的话,我的几个兄弟都憋好久了,你应该懂的。” “你错了,对我来说哥哥最重要,我们兄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恐吓到位,我也不想跟她多扯,继续去逼问木火土。 五行不是普通人,直接来狠的恐怕没什么效果,我想着把他们分开,逐个击破。 “姓罗的,你把水妹怎么了?”刚进去,木就迫不及待地问出声。 我舔舔嘴唇,“她可真够嫩的,我倒是没怎么她,就是派几个兄弟守着,如果半个小时我没有出现,水就任由她们处理。” 说到这,我的音量提高几个分贝,“所以,留给你们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不再浪费口水,搬把椅子坐到他们三个对面,点支烟等待他们回复,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焦虑的味道,木火土坐立不安。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坐立不安,就代表着他们害怕,害怕失去水,这样或许才能撬开他们的嘴。 半个小时过去,木终于开口了,“罗阳,我们五行,向来不掺和别人的事,也不跟你想的一样,我们从来不接暗花,那是助纣为虐,我们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哦?终于肯讲了,那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烟掐灭,认真地看一眼木。 逼供那么久,总算有个肯讲实话的了。 “是我们五个的父亲,养父,他把我们养育成人,而今上了年纪,却被一伙神秘人抓走,我们没有任何线索,神秘人只留给我们一个字条,要我们带着你的头或人去燕京,只要到了燕京,他们才肯放人。” 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很强,我们这一次踢到了铁板上,金被你杀掉,养父也生死不明,只求你放过水,她和金,是我们当中,最可怜的。” “你不会再跟我讲故事吧?”我郁闷地搓搓手,“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为何不早点讲?” “他们说,会全程监督我们,一旦得知我们出卖他们,会立即杀掉我们的养父。”木神色痛苦,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正犹疑的时候,套房门口丢进一具尸体,紫嫣和天煞站在那儿,“少主,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探子,他身手不错,我们制服他之前,他就已经服毒自杀了。” 我看一眼尸体,又看看紫嫣和天煞,人都死了,他们还丢进来干嘛,关键是还丢在我脚下,难道怕我看不见吗? “死都死了,天煞,把尸体处理掉!” 这具尸体的出现,让我对木的话信了几分,至少,他并不是胡诌。 “少主,他的手腕有刺青!” 天煞并不动手,他指着地上的尸体提醒我,他费力把尸体扛回来,就是想让我看到那个刺青。 任何一点线索都不能遗漏,这是他们的本能。 我蹲下来翻来尸体的袖子,他的手腕上有面具刺青,是淡青色的面具刺青。 “木,你们见过的神秘人,手上可有这样的刺青?” 总算有一丝丝的线索,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我看到过!”土突然出声,略微黝黑的脸配着明亮的眼珠,只不过他此刻,满脸尽是惊慌,探子都来了,说明他们的养父有危险,“交头的时候,我无意看到一个人的手腕,他也有这样的面具,只不过,是白色的。” “白色?”我嘀咕出声,青色和白色代表着什么,级别吗? “刺青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