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洋君边念叨边给我拿来一杯鸡尾酒,缓缓推到我的面前。 “洋君,昨天那几个家伙,之后没来找你的麻烦吧?”昨天是有我在,那个光头大汉可能会忌惮一些,但保不准他就会单独去找叶洋君的麻烦。 你想啊,叶洋君身小力薄的,如果被光头给拦住,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他敢,谁要找我麻烦,我就请谁去警察局喝茶,同样也包括你。”叶洋君说着伸出手指了指我,脸上满是挑衅的意味。 额,这妞说话永远是那么的犀利,我看以后在她面前喝酒要当心一些,不然啥时候被呛到都有可能。 “哎,你快瞅瞅那是谁?”叶洋君趴在吧台上面,指了指门口对我说道。 “谁啊?”我疑惑地回头往门口看一眼,想看清楚叶洋君说的是谁。 但这一回头,却仿佛像是时间定格一般,蜂拥的人群当中,我只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我看一眼叶洋君,问出心中的疑惑和不解。 “谁知道了,今天是周日,昨天你走之后她也来过一回,倒是没想到她还记得我。”叶洋君无奈地摊摊双手,回答完我的问题推我一把,“我再提醒你一回,少用‘那种地方’四个字形容这个酒吧。” 我唏嘘不已地看她一眼,再回头的时候,果然如叶洋君所说,韩诗雨直奔吧台而来。 陪在韩诗雨身边的是徐莉,看来她们两姐妹的感情恢复如初了,不然也不能一起到这种地方玩。 韩诗雨正和徐莉说笑,略一抬头就看到我在注视她,不知道为什么,韩诗雨看到我的时候,神情竟然有点小慌乱。 察觉出韩诗雨的不对劲,徐莉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发出惊呼,“快瞅瞅这是谁,是咱学校的大名人哎,竟然把全校男老师心中的女神给拐跑,不知羡煞三中多少男人呢!” 徐莉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尴尬地笑笑给她们两个让出位置来。 “诗雨,罗阳哎,别说你不认识。”徐莉见韩诗雨沉默,推搡着其说道。 我好奇地看看韩诗雨,她一如既往是以前的风格,爱穿黑色和素色的衣服,同样的不爱穿短裤。 “诗雨,莉姐,好巧啊。”我尴尬地冲着她们两个打招呼。 徐莉倒是回应我的问候,韩诗雨只冲叶洋君说了声“叶姐姐好!”,除此之外就没再说什么。 叶洋君也很喜欢韩诗雨和徐莉这两个女孩儿,有她们两个在她不会太无聊。 我把剩下的鸡尾酒喝完,感觉时间不多告诉她们我得回去了。 结果我的话刚出口,本来不怎么睬我的韩诗雨却看我一眼,语气冷冷的,“罗阳,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诗雨你误会了,我并没那个意思,是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呢。” 就在我窘迫的时候,叶洋君突然出声替我解难,“诗雨,他真的没骗你,未来很长时间他都不会太消闲的。” 我随着叶洋君的话连连点头,有她帮忙说话效果会好上很多。 “是这样啊!”韩诗雨带着歉意看我一眼,刚刚她真的以为我是故意躲她来着,才会没来由地生气。 事情说开就没那么尴尬了,我知会一声离开酒吧。 等我离开一段时间后,叶洋君她们三个突然沉默下来。 期间韩诗雨一直用手扣着吧台,叶洋君发现这一幕,试探着问道,“诗雨,你喜欢罗阳是吧?” 叶洋君同样没什么感情经历,但韩诗雨没来由的生气让她看出一些猫腻,她想确定自己的猜测。 韩诗雨俏脸刷地红起来,看着叶洋君有些扭捏,“叶姐姐,你就别逗诗雨了!” “姐不逗你,你留个联系方式给姐,姐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谈谈。”叶洋君觉得该提醒一下韩诗雨,说明其现在的处境。 韩诗雨把手机号留给叶洋君,捏着两个小手,“叶姐姐,罗阳真的很忙吗?” “是啊,超级忙那种,九月份他要去珠海上任,这边的事情要在九月份前处理妥当。”叶洋君表情很纠结,唐朝会所有多忙,她只凭想象就能想到。 “珠海?”韩诗雨倏地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叶姐姐,他去珠海做什么?” “他是去工作。”叶洋君亲昵地看着韩诗雨,坦白说她都有些喜欢韩诗雨,当然,她只是欣赏的那种喜欢,并不是想搞同。 “这样啊,那他会回来吗?”韩诗雨着急问出来,她才不管工作不工作的,只想知道会不会回H市来。 “会的,但估计也得逢年过节才会回来吧!”叶洋君也说不好,因为一旦去了珠海,那工作量可真不是盖的。 韩诗雨低头思索,谁也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直到叶洋君冲她挥手她才回过神来。 …… -K" “先生,唐朝那边的线人传来消息,罗阳已经开过例会,愿意拿出更多的资金,加速生产第一批香水。” 龙腾会所里面,周同激动地汇报着情况,这个情况对他们目前的境况很有利。 “好,就想看他坐不住的样子,他越是坐不住,就越容易暴露出破绽来。”滕远州笑得非常得意,“我已经和专家聊过,秘方完全没有问题,我们可以随时投入流水生产,你抓紧去办吧。” “叶洋君那边呢?”周同疑惑地问道,秘方的事情敲定,此刻最重要的就剩下叶洋君了。 “盯着她,不能让她跑了,一旦她和姓白的有任何接触,立马给我抓来。”滕远州脸色阴沉,如果真是那样留着叶洋君也没用,他问一些该问的就会秘密解决掉。 “好,如果没有接触呢?”周同需要掌握一个度,万一办错事可就不好了。 “如果姓白的铁了心不把叶洋君招回去,那我们就试着拉拢过来,如若拉拢不来,只好……”滕远州没有说完,但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叶洋君有什么作用他心里很清楚,那是一个得不到就必须毁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