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又溜达半个小时,仿佛一点不觉得累似的,时不时跟我说一句话,但却没什么太好脸色给我。 “好了,我来就是想来看看进度,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制作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出好多。”司徒月说着率先朝楼上走去。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安排午饭吧!”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但我还是得拿出我的待客之道。 “不用劳烦罗先生的,我自己出去对付一顿就行。”司徒月淡淡看我一眼,然后直接走出地下层。 “去办公室坐坐吧,贝贝她也想见见你。”我非常热情地邀请她。 “得,我可没看出她哪里欢迎我?”司徒月无语地撇撇嘴,刚进办公室就闻到一股火药味,她才不会再跑去触霉头的。 司徒月一路走出会所,显然没有在里面吃饭的打算。 “月月,那我请你吃西餐吧!”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挑战,从来不会遇到困难就退缩的。 不管司徒月是因为什么才对我这样的,但只要她还能跟我说话,就代表事情有回转的余地。 “你这个人真烦!”司徒月挎着包包,本想自己出去坐坐的,哪里想到我一直缠着她不放。 “哎,月月,你是今天走还是在这里待一天?”我并肩跟她走在一起,完全不理会她那不客气的话语。 “待一天再走!”司徒月似乎有点习惯我的磨叽,淡淡地说道。 “那你……” “不好意思,我已经订好酒店了!”司徒月冲我眯眯眼睛,似在陈述一个事实。 路上,我悄悄给汤贝贝发了短信,告诉她要去外面陪司徒月吃饭,让她中午去找小姨一起吃。 汤贝贝只给我回个哼,接着就没说什么了。 就在我扫视周围的餐厅时,司徒月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我被她给吓了一跳,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司徒月指了指脚底,我顺着她的手指低头看去,她的鞋跟竟然卡在两块砖缝之间。 “额,谁让你走路不看的,自作孽嘛!”我无语地蹲下身子,想把鞋跟给她揪出来。 哪里想到我刚使劲,司徒月就喊了一声疼。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的额头已经冒出细汗,不用想肯定是脚崴了。 我敲敲她套着丝袜的脚踝,问她疼不疼司徒月皱着眉头颔首,说可能是扭到了。 趁她点头的时候,我直接把鞋跟揪出来,司徒月痛的轻呼出声,接着狠狠拍我肩膀一下,骂道,“你揪的时候就不能说一声吗,怪疼的!” “我要是提前说出来,你会更疼的!”这玩意就得趁着她不注意出手,如果提前说给她,她的神经紧绷,那样揪的时候会更疼。 当然,司徒月是不懂这些的,一直小抱怨个不停。 “的,这下用不着去吃西餐了,到我那里休息吧。”我扶着她说道,说完看着她的表情。 司徒月纠结半天点点头,推开我的胳膊想自己走。 “你要是自己能走回去,我就叫你一声姐姐!”我无语地看着她,为什么总让我碰到这种逞强的女人。 “这可是你说的,你就准备准备,待会叫姐吧!”司徒月咬咬牙,硬着头皮往前走。 想象总是美好的,但现实却很残酷,她刚迈出一步就站立不稳朝旁边摔去,我赶紧把她扶住。 现在离唐朝会所有一段距离,如果扶着她回去,夸张一点说恐怕得走到天黑,于是拍拍肩膀给她看,“月月,我背你回去吧!” 司徒月犹豫好久,一直不肯把手搭上来,就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不知所措。 “快点吧我的姑奶奶,背一下又不会少块儿肉。”我无语地看着司徒月,都是成年人有啥可矜持的。 司徒月被我催的不耐烦,赶紧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 、kc首…F发 我知道她是跳不上来的,微微弯腰勾住她的腿,就那么给她背起来。 司徒月穿着薄丝袜,所以我的手相当于勾着她的腿,刚勾上去她就颤了一下,我背着她的时候,还能感觉她微微抖着。 一路上我颇为郁闷,人家都说女人的敏感地带在耳根什么的,司徒月的不会跑腿上了吧? 不就是勾个腿背一下么,至于搞得那么激动吗? 背着她走路自然不慢,我一路给她背进会所,找个空的套房给她住下。 可能是她的穿着我非常喜欢吧,放她下来的时,我情不自禁地捏了下她的腿。 结果司徒月就像触电一般,没有扭伤的腿蹬踢我一下。 “罗阳,你有些放肆额!”司徒月坐在床边,脸红地瞪着我。 “我要把你放下来,抓着才稳妥些。”我向来就会找理由,厚着脸皮回答她。 司徒月听完气得不轻,往后挪了挪把鞋脱下来扔掉,用手指着我,“信不信我把刚刚的事情说给你未婚妻听,到时候你去找她解释吧!” “别介,不就是捏个腿么,我又没捏你xiong!”我无语地撇撇嘴,就当不小心碰了一下,事情过去就得了,非要扯出一些没用的来。 “真是不要脸,怪不得汤贝贝会跟你闹别扭。”司徒月总算看清我一些,开始她还觉得我蛮特别的,没想到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 “瞧你气那样吧,大不了给你捏回来得了。”我把腿靠近她一些,淡淡地说道。 那一瞬间,司徒月露出非常厌恶的表情,就像看见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气急之下直接一脸蹬在我腿上。 “啊!”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些白痴,竟然用扭伤的那只脚瞪我,刚蹬上去她就后悔了,捂着脚痛呼不止。 我一看玩大了,就不再和她闹,提醒她等一会儿就出去找酒精。 我找来一小瓶酒精,顺手拿了个器皿。 刚进屋司徒月就抱着枕头,恶狠狠地盯着我。 “去帮我找点冰块来!”司徒月本不想求我的,但似乎这个时候,她除了求我其他的办法。 “我有土法子,比冰块的效果一些!”我拿着酒精坐到床边,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