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招亲2
自己只是偌大的皇宫之中,无权无势的一个小小的奴婢罢了。又怎么担得起公主给自己赔罪呢。 春雪细心的用头发将乐无忧脸上的伤疤给遮住,之后又盖上了红色的头帘,便叫来下人,背着乐无忧,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过去了。 御花园之内,早已经是熙熙攘攘一片了。不少别国的达官贵人们,纷纷来参加这场比武招亲。和安景焕的目的相同,那些人自然也是瞧上了创世王朝的巨大势力,想要拉拢拉拢,之后壮大自己国家的实力。所以在场的不少人,都是抱着志在必得的心思,来参加这场比试的。 比武招亲,自然能够上台的,都是武功高手。待安景焕和乐无忧落座之后,李公公端着圣旨交代了详细的比赛规则之后,大赛便开始了。 “春雪,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乐无忧被盖头遮住了脸,自然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无奈之下,只好问站在自己身边服侍的春雪。 “公主殿下,今儿个来的不少都是前些日子寿宴上的那些人。春雪在寿宴上有幸服侍了一回,勉强认得几个。” 春雪如实回答道。 “你认识的,都有谁?快与我说一说。” 乐无忧急急道。 若是能遇到自己说过话的人,说不定还能帮助自己逃脱呢。 “恩……有莫立国的君主宫成蒲云,仙平国的大殿下百里琉璃……南楚国的国主拓跋嘉寒……” 春雪还未说完,乐无忧便急急的打断了春雪的话来: “你是说,拓跋嘉寒在这儿?” “是啊,公主殿下,南楚国的国主拓跋嘉寒就坐在台下的第一排,正看着您呢。” 春雪如实回答道。 简直太好了……若是让拓跋嘉寒帮自己,他看在以往的相识一场,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此时,坐在一旁的百里琉璃,正一边悠闲的嗑着瓜子,一边歪着脑袋,打量着那红盖头底下的人儿。 “比赛,正式开始。” 伴随着刘公公昂长的声音,比赛开始了。首先上来的,自然都是些自不量力的炮灰。百里琉璃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嘲笑般的目光,瞧着站在台上,来回转圈儿的某国大臣。 “你难不成,真的想嫁给这些草芥莽夫不成?” 乐无忧的心头一惊。这这这……这不是百里琉璃的声音吗?那个非说他救了自己,要把自己娶回家做媳妇儿的面具男么!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能听见别人说话的? suan算了算了,没准儿是自己想多了呢。他没跟自己说话,没跟自己说话……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见。” 百里琉璃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乐无忧心头一颤。 百里琉璃好笑的看着坐在台上,身子僵硬的乐无忧,放下手中的瓜子,拍了拍手上的灰,接着说道: “我以前也算是救过你一命。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我也没忘。与其你嫁给这些草芥莽夫,不如乖乖的跟我回仙平国去,到时候我做了仙平国的君主,你便是仙平国的君主夫人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哦,除了我。” 百里琉璃说完,嘿嘿一笑。 乐无忧不用看,也知道百里琉璃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真不知道,为什么长得那般俊俏的男子,言谈举止竟然如此随便。 “不。” 乐无忧回答的斩钉截铁。 “公主殿下,您……您刚才说什么?” 春雪歪着脑袋,凑到了乐无忧的身边。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乐无忧说话了啊。怎么会没反应了么?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春雪身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百里琉璃听完乐无忧的回答之后,笑意更浓了。 “怎么?除了我,你难道还指望着在场的人,会有人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的面子,救你出去吗?也就是我,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委屈自己,娶你回去。你竟然如此不给我面子,真是让人伤心的很那。” 百里琉璃一边低低的说着,一边抬起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小口慢悠悠的喝着。 乐无忧不语。 台上的莽夫似乎以为自己要赢了,不料又冲上来一个官家地位显赫的男子,一脚将那莽夫踹飞。 “就凭你,也想娶到创世王朝的小公主殿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男子刚上台来,便放下豪言壮志,说今天一定会打败天下无敌手,抬着八抬大轿,把公主殿下给娶回家去。 “真是黄毛小子,自不量力。” 百里琉璃放下茶杯,瞧着站在台上,那分外单薄的男子,无情的嘲笑道。 比赛进行了半个时辰,台上的人,来来回回也换了不知道多少。能够站在台上的人,武功越来越高强。 这时候,拓跋嘉寒有些坐不住了。正欲起身上台,却被欧阳飞雨一把给拽了回来。 “飞雨兄,你这是做什么?你叫我来参加比武招亲,现在我要上去比试,你这又不让我去了!” 拓跋嘉寒也是心急,反手拽着欧阳飞雨的衣袖,急急问道。 “嘉寒兄,你怎得如此沉不住气呀?以嘉寒兄你的武功,打败这些小喽啰,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你得等打到最后,积攒下体力才行啊。不然一会儿上来一个三脚猫功夫的人,你就得跟他打吧?他武功不如你,自然赢不了你。可一个人还好,在场这么多的人,你要是都打下来,到时候体力不支,碰到真正的对手,万一败下阵来该如何是好啊?” 欧阳飞雨仔细的为拓跋嘉寒分析道。 “飞雨兄说的甚有道理。” 拓跋嘉寒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也在这。” 欧阳飞雨犀利的眼光,落在坐在自己对面,隔着一条通道的百里琉璃身上。 “是那天揭榜的人。” 拓跋嘉寒的目光也凛冽了起来。此人,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嘉寒兄,此人不可小觑。此人身上的气息,变幻莫测,就连我也试探不出他身上的内力到底有多少年。那(na)日(ri)我站在他的身边,便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