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办了张卡,把袋子里的五十万全都存上了,苏菲的卡他连动的心思都没有,就那么在手里紧紧攥着。 办完了业务,王保保连招呼也没和苏菲母女打,就逃也似的带着邓九公跑出了银行。 老头不满道:“你跑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抢银行的呢?” 王保保虽然满腹心事,也被老头逗笑了:“抢银行你也懂?” “大片里常演啊,不过我发现基本就没有成功的,但是要是我来的话,估计成功的几率――” 没等说完,王保保上去一把把老头嘴捂上了:“你来也是个死,你知道银行有多少摄像头,你知道你逃跑的路上有多少摄像头,这叫天网知道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抓紧把这想法取消了,得亏身边没人,这要有个手快的报了警,今天还就麻烦了!” 正和邓九公这儿絮叨呢,突然电话响了,随手接起,居然是满兜:“我说小保啊,你这儿惹了事就跑,也该回来了吧?” 王保保确实对满兜有点心虚,上次去找乐珊珊的时候还寻思着哪天找满兜说说这事儿呢,结果一忙全忘记了。 正想着说几句,满兜急吼吼道:“不扯其他的,我有事找你!” 王保保迟疑了一下:“那找个地方吧,别去茶楼――” 满兜那边半天没说话:“特么我刚想说去茶楼,让你一句话给噎回来了,憋死我了!” 王保保其实就是下意识地想远离朝阳街,两人最后商定,在电视台找了个冷饮店见面。 王保保驱车赶到的时候,满兜早就在冷饮店了就座,连冷饮都点好了,结果一看邓九公跟在后边,忙挥手又给老头要了个冰激凌。 王保保强忍着没笑出来,其实他每次看到封神众人进行点现代人的生活,就觉得特别有意思,一会儿老头啃冰激凌的时候他决定好好瞧瞧。 三人落座,满兜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这几天哪去了,打电话说你不在服务区,到公司找你你又不在?” 王保保纳闷道:“你还找我着?没接到你电话啊!” 估计是当时特事部的人搞的鬼,不过到公司的事情怎么没听邓九公说起呢? 结果老头咬了一口冰激凌,皱着眉头道:“是有这么回事,我看你回来愁眉苦脸的,就没告诉你!” 王保保郁闷,自己已经愁眉苦脸到外人都能看出来的地步了吗――自己觉得还好啊! 满兜警觉道:“怎么了,什么愁眉苦脸的?有事?” 王保保一挥手:“没事,说吧路哥,找我干什么?” 满兜这才想起来是自己有事:“对了,我紧着找你,是因为这模特大赛就要正式开始了,可是赞助商还没着落呢――” 王保保一怔:“这――不应该啊,几轮预热不是挺火的嘛?” 满兜摇头:“火是挺火,可是赞助商不好找啊,咱们这座城市可是典型的重工业基地,像什么水泥钢铁之类的,首先宣传方向就有问题,可是其他的一些的企业实力又不够,就有两家有点实力的一个是卖药的一个是卖肉的――” 王保保失笑,还确实是这么回事,除去那些水泥钢铁企业,T市的XX堂和XX肉类加工企业,算是规模比较大的企业了。 可是这问题和水泥钢铁差不多,一模特大赛顶着金匮肾气或者王中王的名字确实不合适,尽管这么干的也不少,可是王保保总觉得有种有奶便是娘的感觉。 王保保斟酌了一下语言:“那你打算怎么办啊,你都没辙,找我不是玩笑嘛,要不你去找陶然茶楼――陶然杯――我觉得还可以,比金匮肾气杯的效果要好!” 满兜气乐了:“你这是想玩死我啊,陶然杯我是想过,但是陶燃不同意啊――” 王保保纳闷:“他不是挺积极的嘛,那海报都扔到我公司去了,收废品的老孙头还发了笔小财呢!” 满兜叹气:“这就是原因啊,陶燃投入这么大的力量,就是要把邓玉儿推上冠军的位置,这是他的第一目的,所以他就不愿意节外生枝,再说了,他那茶楼你也知道,宣不宣传问题不大!” 王保保点点头,有点心虚地看了看邓九公:“那估计他是怕邓玉真当上冠军,结果发现就是冠名的老板推上来的,有了想法以后有隔阂!” “就是啊,所以陶然茶楼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觉得吧,你应该合适――” 王保保登时吓了一跳:“靠,路哥你别开玩笑,我――呃,你是说磊鑫啊――磊鑫俗气了点吧――磊鑫杯,貌似感觉还成!” 王保保一边胡扯一边搜索枯肠地找理由想把满兜的念头打消了。 结果邓九公把手中剩下的蛋筒一扔:“磊鑫你也找不上他啊,去总公司找那个叫什么凤姐的!” 满兜诧异道:“我找小保就是这意思啊,想着让小保牵个线搭个桥――” “牵啥线啊,他都被开除了,还牵个屁线!”邓九公突然怒了。 王保保和满兜都没想到老头毫无预兆地怒了,都吓了一跳。满兜茫然地看着王保保,那眼神明显就是在询问“怎么个意思?” 王保保恍然,这特么有点二啊,当着人家老爸的面议论人家女儿,关键人家还是有夫之妇,搁在谁身上也得生气,老头没直接掀了桌子,已经很给面子了。 满兜看半天王保保,见他没反应:“小保――你被开除了?怎么回事啊?” 王保保尴尬地一笑,本来他没想把这事弄得尽人皆知,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是既然盖子揭开了,那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了:“是啊,这两天的事,以后你兄弟我就是自由人了,不好意思路哥,你刚才提的赞助这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满兜忙道:“这怎么话说的,是我莽撞了,这么大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 “和你说有用啊――你管得还真宽?”邓九公突然又放了一炮。 满兜和邓九公倒是见过,可是还真不知道他就是邓婵玉的父亲,几次呛火也有点不高兴:“我说老人家,我兄弟的事儿,我问问不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