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只要算得准就成,现在的问题就是,你算得准吗?”王保保有些玩味地问。 姜子牙傲然一笑,随手掏出个一元硬币,随手一弹,硬币旋转着高高抛起,王保保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浩渺的宇宙,随波逐流,瞬间千百年。 好在他还算清醒,使劲儿摇摇脑袋,只看到那硬币有迅速地落回姜子牙手中。 “这是?”王保保惊讶地张大嘴巴。 姜子牙淡然道:“一点障眼法而已,你可以管它叫催眠!” 我去,催眠――这词儿虽然不那么新潮了,但是这研究一直在心理学的前沿吧,老道这么快就赶上了? 姜子牙一笑:“只是说个你相对明白的词儿而已,或者说,我只是要达到这种效果,严格来讲,这叫法术!” 法术? 记得姜子牙的异能不叫这个名字吧,叫什么来着? 貌似就是当初在派出所发动组合技的时候扫过一眼,再看看―― 王保保悄悄启动系统,不料得到一个机械声的回答:“启动失败!” 我勒个去,怎么个意思这是? 王保保一看,原来的系统界面出现了一个蓝框:“宇宙通用点不足,启动失败!” 特么啥时候系统启动也需要通用点了,原来不都是直接启动吗? 难道――这是升级了? 早知道就用低级版本了,升级了连特么启动都收费,效果还不见得如何,现在明显梦幻也出不来了,连个咨询的人都没有! “你这催眠好使不,真好使的话,我找几个失眠的人来,那些严重的估计一万块让他睡个好觉他都愿意出!”王保保开始眼冒金星星。 姜子牙摇头:“你以为这是什么――那种失眠的我觉得打晕了就好,打神鞭比这玩意儿更配!” 擦,王保保眼前登时出现了一个因失眠而辗转反侧的主儿,突然姜子牙从背后闪现而出,一棍子将其打翻在地,打神鞭光芒绽放,姜子牙突然用邓紫棋的声音道:“打神鞭和失眠更配哦――” 靠――王保保冷汗涔涔,真是活见鬼了。 “嗯――哦――”王保保稳住心神,“那你这――,呃,法术都能干点啥?” 姜子牙琢磨了一下:“就用你举的例子吧,比如真有个要挂科的来找我――” “你能包过?”王保保眼睛一亮,这也可以啊,起码市场巨大。 “那不能,我只能说,经过我的加持,能让他处于最佳状态,这种状态下他还是过不去,那就没办法了。” 这就是一兴奋剂技能啊,王保保突然觉得老道这法术用来考试可惜了,这要是用在奥运会上,那高手之间不都是毫厘之差么,还有的像平衡木干脆就是比失误,谁掉下来的次数少谁赢。 这要是给国家队用上,那绝对是如有神助,除了足球,王保保觉得其它的冠军那都是囊中之物。 “有没有负面加持――”王保保突然想到了什么。 “有啊,比如我给哪个用上负面的加持,那他这科一定挂!” 估计这就是老道把这法术称作是催眠的理由,潜意识暗示啊,这就是平日里说的“放盐不一定咸,搁醋肯定酸”的道理,好的不灵坏的灵的典范。 说着聊着,这饭也吃完了,王保保和姜子牙起身,临走还和吊炉前的中年男子打了声招呼:一是再次提醒,自己给钱了;二是以后极有可能在这一片混,人头儿还是熟悉一点的好;第三点最关键,烧饼羊汤馄饨的都不错! 两人一路行去,只见道两边门市林立,日杂百货小超市,路摊冷饮小餐厅,台球室网吧也有几家,充分体现了大学周边人口密集的特点,间接揭示了附近的人口构成。 这可不是瞎说,现在可是大数据时代了,原来据说就有根据小区垃圾分析小区人口构成,饮食偏好的。 往严格了说,这都属于个人信息,别的不提,就算是骗子给你打电话,一说起你特爱吃臭豆腐,你是不是也得琢磨一下,考虑是确实是熟人的可能? 结果两人走了一路,都从学院西路走到东路尽头了,也没发现哪家合适,偶然有几个写着出租转让的,基本也是早就有下家了,有两个还要听听姜子牙出价,被王保保直接给拦了,就烦这种让带价的,游戏里见多了――这儿情况又不熟,随便出价,不净等着掉坑里吗? 倒是也有一家诚心转让的,不过只卖不租,老道也拒绝了,看起来姜子牙没有在T市落户打算啊。 可有一家出租,价格听着也合适,最后也没成,实在是周围环境太差了,东西对面加一起七八家,全是各种餐饮,王保保设想了一下姜子牙坐在店里,这边羊汤馄饨,那边麦当劳肯德基的,果断摇头拒绝,说实在的,这就够别扭的了――卖馄饨的你好歹旁边来个狗不理包子,肯德基你旁边来个加州牛肉面大王之类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与国际接轨,俗称混搭? 王保保和姜子牙面面相觑了半天,看起来靠自己是解决不了――王保保其实不愿意找陶燃介绍的老飞,听陶燃这意思就能知道,这老飞估计就是个街头混混,没准就是个地头蛇,身上纹一堆动植物,躺地上讹人那种。 但凡有办法,王保保也不愿意沾惹这类人,起码他认为,自己与这种人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结果电话一接通,没等王保保说话,一个大嗓门顿时吼了过来:“是小保不?早就等着你的电话呢,在哪?学院路上啊,没问题,电话别挂,一分钟之内赶到!” 王保保捏着电话茫然地看着姜子牙,这电话里听起来比大缸和自己都熟络,这是多年没见的老朋友啊,热情成这样? 只听见电话里油门轰鸣,强劲的声音在电话里都一清二楚,这是要飙车的节奏啊。 果然,没有半分钟,一辆路虎横冲直撞地过来了,到了两人面前一脚刹车,“咯吱”一声,那刺耳的声音传出老远,地上两道黑印子。 车门一开,下来一个粗壮的男人,说他粗壮,其实比起大缸来要矮上半头,粗细可是差不多,脖子上带着能拴狗的大金链子,手上戴着金晃晃的大号金戒指,上面还镶着碧绿的戒面。 纹身倒是没见着,或许――是纹在隐秘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