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的眼眸,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地往外掉落。 她的脑袋之上,鲜血暴涌而出,将眼泪也是彻底冲刷成了血红之色。 “哟?眼睛都哭花了啊?”摸兔慢悠悠地来到飘飘身前,停下,蹲下身形,望着飘飘的脸庞,笑眯眯地说道。 “呜呜啊!”飘飘没有理会摸兔的话语,只是兀自哭泣。 “真可怜。”摸兔依然保持着笑容,轻轻地拍着飘飘的瘦小肩膀。 “如果你今天没有扎双马尾,肯定可以相安无事的,所以要怪,就怪给你扎双马尾的妈妈吧!”摸兔狞笑着,手掌在飘飘身上来回抚摸起来。 “这皮肤真嫩,还挺白的。”摸兔一边摸,还一边做出评论。 感受着飘飘皮肤的细腻,摸兔的眼神,渐渐开始凌厉起来。 某一时刻,她重重地掐住飘飘的嫩肉。 “啊呜!”摸兔尖叫起来,并下意识地伸手,朝着被掐住的部位摸去。 摸兔缓缓松手,只见之前掐住的部位,已是浮现了一抹淤青。 望着那抹淤青,摸兔的眼神,闪过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柔嫩的皮肤,就需要淤青来点缀,方才显示出美感。 接着,摸兔双手齐出,锁定飘飘身上的两个部位,再次狠狠一捏。 那两个部位,也是顷刻出现淤青。 飘飘下意识地朝着摸兔的手掌拍去。 啪! 飘飘的小手重重地打在摸兔来不及收回的大手之上。 “死贱人,你想破坏艺术?”摸兔眼神浮现一丝阴狠,一把抓住那只白嫩的小手,扣住其小拇指,狠狠一扯。 嘎吱! 骨骼断裂声响起,飘飘的右手小拇指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呜呜呜!”手上传来的剧痛,使得飘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哭喊声,较之前,又是明显提升了一个等级。 “摸兔妹妹,小心,别弄死了啊!我还没玩够呢!”一旁的烤哇伊见状,脸色略显慌张地说道。 “姐姐放心,妹妹自有分寸的。”摸兔的嘴角,勾起一丝病态般的笑容,好整以暇地说道。 她手里把玩着之前从飘飘身上掰下来的手指头,然后一把扣住飘飘的下巴,将手指头塞入其口中。 “吃吧!尝尝你自己身体的味道。”摸兔笑眯眯地说着,就硬把飘飘的嘴巴合上。 “呜呜!”飘飘大哭着,眼泪汩汩涌出,嘴巴一张一合,那口中的手指头,也是无意间掉落出来。 “死丫头,你敢浪费粮食?”摸兔咬了咬牙,又是伸手,在飘飘身上一阵乱掐,眨眼间,后者的柔嫩身体,就又多了几个淤青。 她将手指头捡起,再次塞入飘飘口中,并顺手拿起飘飘身上的水壶,拧开瓶盖,朝着后者口中疯狂地灌水。 咕吱咕吱! 在摸兔的强迫之下,飘飘终于将她的手指头给吞了下去。 飘飘的头颅,鲜血依然在流淌,她鹅黄色的整洁连衣裙,早已经被鲜血浸染地一片鲜红。 她头上的血条,已是降到了总量的50%。 “若是继续下去,很可能要被我弄死了呢!”摸兔柳眉蹙了蹙,沉吟道。 “给她补血不就好了吗?”见摸兔有点犹豫,一旁的重金属超标忍不住建议道。 “不错的主意。”摸兔随手掏出一瓶hP药水,蛮横地挤入飘飘的口中,后者的血条,顿时回复过来,变成了80%。 “这下可以安心动手了。”摸兔狞笑一声,双手齐出,在飘飘的身上,疯狂地按捏起来。 每一次的按捏,都会在飘飘身上留下一道或大或小的淤青。 不出半分钟,飘飘的大半个身体,就被淤青所覆盖。 那模样,看起来倒像是中了什么毒。 “飘飘?人长得好看也就算了,取个名字还这么可爱,简直是找死!”摸兔咬着牙,掀起了飘飘的裙子,开始攻击她的白皙大腿。 摸兔的手掌,在飘飘的大腿上飞速摩挲起来。 唰!唰!唰! 飘飘的大腿,因为摩擦的缘故,很快变得通红起来。 某一时刻,皮肤终于破裂,鲜血迅速流淌而出。 “真是让人看不惯的大腿!”摸兔变掌为爪,对着大腿狠狠抓下。 嗤! 殷红的鲜血,顿时狂飙而出。 “啊,疼!”大腿上传来的剧痛,使得飘飘倒抽了一口冷气,再次尖叫起来。 经过了一系列的折磨,她的俏脸,已是变得极其苍白。 “唉,无聊!不玩了!”摸兔长叹一声,甩了甩手,抓起飘飘的连衣裙,擦了擦手上的鲜血,起身,退到了重金属超标的身旁。 “怎么了?”烤哇伊满脸诧异地问道。 “姐姐都把最重要的双马尾给毁了,我也没了什么兴致。”摸兔摊了摊手,道。 “好吧,那我把她弄死。”烤哇伊闻言,也不再多说,缓步上前。 “住手!”烤哇伊刚刚跨出两步,便是有怒喝声响起。 烤哇伊,摸兔,重金属超标同时循声望去,只见在距离他们十米开外之地,一名白衣美妇正将他们盯着。 白衣美妇的目光,充满了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他们吞噬殆尽。她的模样,与飘飘有几分相似,这不难想象,白衣美妇与飘飘的关系。 “放开飘飘!”白衣美妇快步上前,对着烤哇伊冲了过去。 “是她母亲吗?交给我吧!”摸兔见状,顿时又来了兴致,身形一动,出现在白衣美妇身前,一脚踹出,直指白衣美妇的下巴。 嘭! 白衣美妇的下巴,直接被踢得往上抬起,由于力道很大的缘故,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凌空飞起。 “哼!”摸兔冷哼一声,身形一个灵巧地翻转,快速移动到白衣美妇的后方,以闪电般的速度,一把扯住白衣美妇的长发,携带着后者的身体,对着地面重重抡砸而下。 面对摸兔的攻击,白衣美妇根本没法招架,只能任由其施为。 又是“嘭!”地一声巨响,白衣美妇狠狠落地,嘴巴大张,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 “你的头发,长得不大牢固嘛?”摸兔望了一眼手里断裂的一簇长发,阴狠的冷笑声,在这片天地传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