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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谁特么有受虐倾向

胭脂玉暖 楚诗魅 4336 2024-04-18 16:49
  所有的推测指向了叶晏和梁语嫣是凶手,并且疑似合情合理。  “叶晏如此残酷地对待阮丛秋,那么阮丛秋上吊,不是因叶晏喜新厌旧自杀,而是为了摆脱他的控制?”聂昌政匪夷所思地推测道。  白颂年扶着棺木的手微微一紧。  他曾经怀疑过叶晏和郑茵慈是一伙的,但这次,梁语嫣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郑茵慈反倒真像无辜闯进这趟浑水中的路人甲。  不管叶晏与梁语嫣有勾结,还是与郑茵慈有勾结,总之,他与自己妻子的死亡极为可能有关系就对了。  “聂副官,严密监视阮丛秋、郑茵慈、叶晏三人!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白颂年冷声吩咐。  他的妻子真正地死去了,不怕有人再伤害她,那些魑魅魍魉们,不管有什么目的,只能冲着他本人来,他可以耐心地跟他们周旋,一个个揭穿他们的真面目!  “是!”  聂昌政领命下去安排。  白颂年眼中含泪,声音微颤,望着棺材中的人轻声道:“玉烟,能不能再给我一次奇迹?  我保证,这一次,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走开半步,我会一直一直看着你。我宁折寿三十年,换你醒来的奇迹……”  风吹过白幡,没有人回答他,当然,也不会有奇迹发生。  ……  梁语嫣到灵堂附近的院子吃饭,郑茵慈坐在她的对面。  “郑医生,你跟着我干什么?”梁语嫣无奈,数着米粒拨弄米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郑茵慈可能是杀人凶手,跟着她,她总觉得后脑勺凉凉的。  郑茵慈却吃得很认真,好像饿了很久似的,咽下嘴里的饭菜,叹口气道:“我们现在算是难姐难妹了,一天抓不到凶手,一天要过着看似光鲜,其实是阶下囚的日子。  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全看少帅手里的枪。所以,我把每顿饭都当做最后一顿饭来吃。”  梁语嫣撇嘴,答非所问。  相比起她的消沉和焦虑,郑茵慈要淡定稳重一些,仔细看着她的眼睛:“秋秋,你应该明白,我们这些人里,少帅最不信任的人是我,最蹊跷的人是你,我们俩的嫌疑最大,当务之急是找到凶手。  你能跟我仔细说说那天的情况么?我们两个人一起分析,总比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瞎猜强得多。  你在梦里梦到少夫人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会梦到有人鞭打你?据我所知,你没有受虐倾向。”  “……”  一颗饭粒噎住了梁语嫣,她差点喷饭。  谁特么有受虐倾向?  梁语嫣胡乱编造了个理由,把黑锅甩给沐圆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沐帅的女儿沐圆甄吧。她曾经朝我挥过鞭子,追得我满院子跑,后来还绑架我,差点一枪打死我。”  郑茵慈点点头,跟她说起自己当天的经历。  梁语嫣暗道果然,郑茵慈那时候睡着了,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倒看不出她说谎:“那么,你认为谁是凶手?”  郑茵慈想了想:“其实,我一直有个怀疑。凶手不可能算准所有人都不在玉烟的身边,所以她应该是临时起意去的病房,发现病房无人,顺手杀了玉烟。  而我们习惯穿的是皮鞋,走路会有声响,楼梯空旷,一定有回声,我的房间就在楼梯左侧,有脚步声,我一定听得到,那么,这个人必定是穿的软底鞋,走路无声。  我、你、玉泠还有薄太太,我们四个人都穿的是皮鞋,穿软底布鞋的是丫鬟,也就是芝麻和杨桃。不过,还有一个人后来换了软底鞋,薄太太。”  “薄太太最不可能是凶手吧?”  梁语嫣刚说完,就听见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啪,在空旷的饭厅非常清脆。  她和郑茵慈同时扭头。  门口,薄玉泠拉住薄母高高扬起的手:“娘!芝麻不敢的!”  芝麻浑身筛糠一样发抖,可怜巴巴地贴在门板上,瞥过郑茵慈的目光含着极大的怨恨,含泪哀求:“太太,太太!不是我,我一心想大小姐好,不敢害大小姐啊!”  郑茵慈急忙捂住嘴,压下惊呼,眼露内疚。  梁语嫣沉下脸,好容易动了三四口的饭,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薄母完全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掐住芝麻的肩膀,使劲摇晃:“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我的女儿?你说啊!”  她双目赤红,含着眼泪,额头上包着纱布,看起来又可怜,又可怕。  “太太饶命,真的不是我!我可以发誓,如果是我,就让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芝麻大声地哭了出来。  “到底是谁杀了我的女儿,你们怎么不去死!老天爷不长眼睛,玉烟那么好的人,早早死去了,杀千刀的歹徒,倒是活得逍遥自在,怎么不降个雷劈死他!”  薄母猛推一把芝麻,将她推出门外,她自己扶着门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梁语嫣和郑茵慈哪敢多呆,唯恐薄母迁怒她们,立刻从另外一边门溜了。  梁语嫣刚刚松口气,就看见叶晏冲她大步走来。  “秋秋!”叶晏惊喜地叫她,“他们不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随便走走,竟然就找到了你!”  梁语嫣本想掉头就走,但她能去哪里?而且白颂年明说了,叫她守灵,她不敢不听。  至于叶晏所谓的“随便走走”,其实就是堵在灵堂门口而已。  她翻个白眼,想了想,抓住郑茵慈的手,把她一起拽进了灵堂。  她决定了,不管叶晏和郑茵慈是不是合谋,她一定要把他们隔开,不给他们串通消息的机会。  所以,整个下午,叶晏站在灵堂门口,痴痴地望着她,她只管无动于衷,郑茵慈去哪里,她也去哪里,左右不过是去喝喝水,上个茅厕什么的。白颂年的气头上,她们谁也不敢乱跑,在太岁头上动土。  一天的时间在丧乐和前来吊唁的人的致辞中度过。  夜幕降临,大家又吃了一回饭。  这个时间点来吊唁的客人几乎都回去了,远方的宾客还未赶来。  白颂年停止接待宾客,把慰问的宾客包括叶晏都送到客院去,没了丧乐,大队士兵持枪站岗的灵堂显得更加清幽阴魅。  白颂年回来时,怀里抱着白少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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