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离开了我,走到一旁去帮我倒茶水。 “你别忙了,我不渴。”我说。 里间,传来云娘柔柔的声音:“是不渴,还是不敢喝?” 我没回答,云娘进入了半天也没出来,我有些等不及了,和宁波说好要速战速决的,丫的的如此墨迹,天亮也不一定战完啊。 “云娘,你干什么呢?” 云娘道:“你别急,我换件衣服。” “我都来了,你脱了就是,还换什么衣服。” “你少胡说了,今天太热,身上全是汗味,我怕熏到你。” 我一听,更加心动起来:“那好啊,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味,都说女人的汗味是香的,我想闻闻是不是。” 说话间,我也不等她出来,直接走到了里间。 这里是云娘的更衣室,地方不大,里面全都挂满了衣服,各式各样,香喷喷的,特别好闻。 云娘正站在里面换衣服,一件内衣还没套上,就被我从身后抱住了:“好云娘,别换了,穿上还得脱,太麻烦。” “去你的,谁要你脱。” 我将手放在她的腰间,抚摸着她的小腹,这曲线完美至极,如此,感受着她的呼吸,她身体的芳香,我被渐渐迷醉了。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和她身体紧贴着身体,她柔滑的长臂像是两根玉藕,我抱紧她的细腰,将她提了起来。 云娘深吸一口气,说道:“何沉,你好久没来了。” “是,我好久没来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云娘一边喘息,一边问我。 起初,我并不走心,当她问我说,是不是在祠堂里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神情一怔,不由得停止了动作:“你怎么知道?” 云娘转过身子,双臂环上我的脖子:“祠堂里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谁不知道呢!” 动静?她是指那些哭声吗? 云娘看着我,微笑着,用修长的手指抚摸我的脊背,她将我身上的衣服扯掉,身子贴了上来:“我听见哭声了。” 果然如此,我问她:“你还听到了什么?” “哭声,好多人的哭声,你们触动了尸乐阵?” 我冷笑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说过了,我们是同一阵营的,我不瞒你。”云娘眼波流转,柔情的目光看向我。 “是吗?”我挑了挑眉毛,“那你告诉我,之后你有没有去过埋尸的地点?” 云娘一惊:“埋尸?” “小玉和宁波的尸体。” “我当然没有,好端端的,我跑去那里做什么。”云娘忽然变得不高兴起来,不知道是我的质疑触怒了她,还是什么,她扯出一件纱衣,披上,走出了更衣室。 此时的云娘只在身上披着薄薄的一层,转身坐在床上。 我转身走出,看着床上的她,不由得笑道:“我随便问问,你何必生气?” “哼,还说什么结盟,你根本就不信我。” 我站在她身边,****着上身,我忽然转身将自己的后背对着云娘,她看到后大吃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后背的巨手留下的毒已经解了,可是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此时留下了一道手掌形状的疤痕。我苦笑道:“这是夜行尸的尸毒,你当真不知?” 云娘张了张嘴巴:“我不知。” “也没听说过?” 云娘点头:“听是听过,夜行尸是一种无比阴毒的行尸,身上有尸毒,中者必死。它们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只是负责吸收人的生气,来帮助主人练习更为高深的巫术的。” 说到这里,云娘一惊:“你刚才问我小玉和宁波的尸体,难道是……他们?” “不错,有人盗取了他们的尸体,炼成了夜行尸。” 云娘急忙从床上下来:“是谁?” “我要知道是谁,我就不问你了。” “何沉,你不会怀疑是我吧?”她显得很无辜,看着她如此真挚的眼神,我也不确定了,不过,宁波却是怀疑定了她。 见我如此,云娘忽然说道:“其实,还有一个人很值得怀疑。” “谁?” “刘欣慈。” 我一怔:“为什么是她?” 云娘解释道:“刘欣慈身为族长,只是有着高贵的身份,族长家族的人,巫术天赋并不高,她想要掌管南道村,压制住巫师家族的人,除了身份以外,巫术的强弱也是很关键的,所以刘欣慈是很有必要这样做的。” “可是,我们埋尸的时候,刘欣慈还没有复活,她不可能知道埋尸的地点。” 云娘冷笑了一声:“她是族长,南道村附近的事情,还有什么可以瞒过她吗?只要她想知道,就一定有办法,所以千万别以为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住她。” “那也不对,你说过,小玉和宁波的尸体是用来建造记忆宫殿的,刘欣慈没有理由毁坏这一切。” “如果,巫师家族的人和族长家族的人,有不可调和的内部矛盾呢,你觉得她是不是就有理由了?” “什么矛盾?” 云娘深吸一口气,眸子中的深情渐渐地消失,演变出另一种光芒,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的说道:“记忆宫殿里的掌权问题。” 我眉头一皱,就听云娘解释道:“在南道村,族长家族是最高的掌权者,巫师家族的人也不可超越她的权利,可是,巫师家族的人仗着一身巫术,是很不服气被族长家族的人管辖的。” “记忆宫殿是一个新的世界,需要一个新的秩序,所以,两个家族为了争夺掌权者的位置,一直心存芥蒂,她们彼此合作,又暗中争斗,这才使得记忆宫殿建造了那么久,始终没有成功。” 听了云娘的话,我心里更加迷惑起来,炼就夜行尸的,到底是云娘还是刘欣慈呢!算了,一时半会也无解,又白白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我笑道:“这件事想不讨论,我们先办正事。” 说话间,我欺身上前,云娘却一把制止我:“何沉,我不允许你冤枉我。” “哪里有,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何必当真。”我嘿嘿一笑,想要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云娘按住我的肩膀,她冰凉细嫩的手指让我感觉到一阵柔软,云娘有些微怒的看着我:“你今天惹我不高兴了,所以,为了惩罚你,你什么都不做。” “哦?不能?你说了算么?”对付佯装生气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很不要脸的和她亲近。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一脸愤怒的告诉你,不可以,不可以,其实心里却在说,来吧,快点吧。 你越是表现的非她不可,她越是能满足内心的企盼,觉得她才是你最重要的女人。 云娘试图挣扎了几下,我却一把拉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了怀里。她还要挣扎,并说着:“你惹我生气了,不可以这样。” “就是惹你生气了,才要好好哄哄你呢!”我嘿嘿一笑,直接将她外面的纱衣扯了下来。 云娘光滑的酮体出现在我眼前,我将她放到床上,她的双腿不停踢打着我,手臂也开始在我身上胡乱捶打。 “你打吧,你打吧,只要你出气,打死我也好。”我说。 云娘蓦然停止,看着我,“哪有你这样的,一边怀疑人家,一边还要……” “我错了还不行?”要知道,床上男人的认错,从来都不算数,因为他们渴望眼前,就算将世界大战的错误放到他们身上,他也会欣然接受。 床上男人的话,永远当不得真。 可笑的是床上女人的智商,也是最为低下的,因为男人说什么,她们信什么。 终于在我的死皮赖脸下,云娘妥协了,被哄好的女人,会带着羞涩和愤怒,娇嗔着怨怪着,接受你的任意摆布。 那时候的她,是最可爱,最动人的。 我嘿嘿一乐,再也不敢浪费时间,将她按到了床上。 天逐渐亮起的时候,我收拾了战场,快速从云娘家走了出来。一出门正碰上宁波,他也刚从大波美女的家里走出来。 宁波一路低着头,在地上狠狠吐着口水,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谁招惹了他。我忙走过去,宁波看见我,立即说道:“艹,老何,我,我不行了。” “你怎么不行了?要死了?” “我他妈见了大波美女,居然没有反应。” 我顿时懵逼了:“不是吧?你不会是……” “我怎么知道?不会是在地底下埋了几个月,秀逗了吧?老何,我还想到一件恐怖的事。”宁波看着我的脸色都变了,他异常恐惧的说道,“我他妈做了几个月的女人,不会,不会上瘾了,连男人都不想做了吧?” 宁波说完,当即就是一副想死的表情。我以前也听说过,人的心理无比脆弱,特定的环境和特殊的心理,是有可能改变性取向的。 比如,和同性恋呆的时间久了,也会被传染成同志。比如,心理暗示久了,也会把自己的心里性别改变掉,宁波做了几个月的女人,虽然他分分钟都想变回本身,但耐不住客观环境力量的侵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