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他帅得不是人
少女一:“あ、だめ、鼻血が出るんだよ、しくしくと~(啊,不行,我要流鼻血了,嘤嘤~)” 少女二:“わたしも~~。わたしもそうです。しくしくと~(我也是。嘤嘤~)” 少女三:“わたしも~~。わたしもそうです。しくしくと~(我也是。嘤嘤~)” “她们在说什么?”池踏雪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听着那几个少女在一旁叽叽呱呱的话语。 何梓遇无奈地一声轻笑,低下头,用鼻尖去碰了碰她的。 他这个动作又让那些少女欲血膨胀了。 一阵尖叫声过后,何梓遇抬头看了她们一眼,然后抱着她转身走了。 “哎,要去哪里?” 他的动作太突然,池踏雪根本触不及防。 “去一个能和你安静说话的地方。”他的脸就在上方。 池踏雪将侧脸轻轻贴在他有力的胸膛之上,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就仿佛是听着一个如少年时最动听的童话。 她的王子,终于出现了呢! 她抬头去看着他的脸,浅淡的蓝色的天空投射出一抹柔和的明亮的光线在他的鼻翼之间,他的脸印在蓝天里,尽管是那样的苍白瘦骨,但却仍旧英气逼人,帅得让人心碎。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简直帅得不是人。”她无意识地轻轻脱口而出。 何梓遇嘴角露出一抹迷人得意的笑容。 “没有,你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他突然低下头来注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夹杂着千言万语的深情,“我很开心。” 他说完,脸上便不再掩饰地露出那抹明亮愉悦的笑容。 原来他笑起来会这样的好看! 池踏雪的心突然跳的很快,有点小鹿乱撞的意思。 难道,是她动情了? 她的脸突然变得烫红,清澈的水眸里眸光点点,她害羞了,将头躲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中,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感受到她在自己胸膛之中发出的颤颤的笑声,何梓遇满心的愉悦,脚下的步伐更加大了起来。 …… 而在他们的身后,一个戴着硕大墨镜和口罩的小野君则满脸委屈地小步小步地跟在后面,偶尔有几个市民冲撞到了他,他还不敢发怒,生怕别人把他给认了出来。 刚才池踏雪摔倒的时候,他正想上前去拉她,没想到手臂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 他回头看去时,就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今早才刚刚醒来的梓遇君! 他只是迟疑了片刻,便被他挤到了一边去,后来又被那几个少女围着观察了好久,他好不容易才终于脱身时,他们却突然走了。 小野君真是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啊! 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他俩秀恩爱,他还不如直接去舅舅家面对月岛希慧子,不,那他也太惨了,他还是选择默默地看着他俩秀恩爱吧! 待小野君磨磨蹭蹭回到他的专用车的地方之后,却发现梓遇君和池小姐竟然没在! 哼,这两个人,要不是他帮他们解决了那个被压的孩子和那个泰山大妈,他才不会将他们跟丢。 现在他俩却压根不带上他就自己走了,他小野君难道就是一个上帝派来的备胎吗? 小野君两只明亮又深邃的眼眸怒气冲冲地盯着他的专车。 司机大哥从车上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小野君突然一个瞪眼射过去,吓得司机大哥差点儿跪了下去。 小野君:“……” …… “放我下来了,你才刚好,不要太累了。”池踏雪双手还挽在他的脖子上,清澈的眼眸里心疼地看着他。 何梓遇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嗓音已经不再那般沙哑了。 “雪儿,你知道吗?我这段日子每天都能在梦里抱到你亲到你,可是当外面的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的时候,我才有些模糊地意识到,你并不在我身边。” 池踏雪:“……” 她沉默了,眼睛里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水盈盈的双眸望向他的眼睛。 “前几天,我就已经清醒了,只是一直睁不开眼睛。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沙哑得仿佛在隐忍着内心的汹涌的情感,“每一次,当你就靠在我身边,我一转头就能吻到你的地方,我都会奋力地去睁开眼,可是我做不到。” 他深邃的眼眸透着一点点眸色,低下来看她的眼眸,宠溺而深情,“那时我就想,如果你能发现就好了,如果你能吻一下我就好了,可是就是那么短的距离,我却遥不可及。” 池踏雪的心紧紧地揪了一下,她眼眸里的水光渐渐聚拢,然后汇成一条河流,冲破了眼眶,掉了下来。 “雪儿……”他的嗓音再度沙哑起来,不知是因为动情还是什么,他此刻的眼眸能让她软化成一滩水。 她不等他再说话,挽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用劲,脸伸了上去,吻住了他微凉的薄唇。 他的身体,刹然间顿住。 她的吻很浅很浅,只在他微闭着的唇上落下,停留了很久很久,久到了他闭上了眼睛,久到了他反客为主,将她抵在了空旷狭窄巷道的一面旧迹斑斑的墙面上,深情拥吻。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要将她吞入下去。他卷席着她的唇舌,将她的香甜滋味全部纳入。 吮吸,挑~弄,他的唇舌缠绕着她的,缠绵悱恻,不舍不离,仿佛要这样吻到天长地久。 “何梓遇……”她从他密得几乎不留一丝缝的唇舌间透出一口气,面色绯红,发丝随着微风轻轻飘散,嗓音微喘含娇地叫他。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道酥麻的电流从腹下传来,他吻得更用力了,唇舌几乎是摩擦得她的嘴唇沁出丝丝血迹。 “疼……”她的手推拒着他,眉间微蹙着。何梓遇却闭上眼纵情地享受着他日思夜想的美味。 池踏雪被他高高地抱着,身体的一面虽然有他的腿为她挡住了身后的冰冷和潮湿墙,可是她的腿被他这样撑着,跨在他的腰间,她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