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月儿是火月
夜空中,明暗交织的月光将禹殇的轮廓映得明暗有致,俊美的五官一分一毫都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夜风吹进了车窗,将他袭肩墨发吹拂而起。 他眸子一紧,神色紧张:“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她双手请捧禹殇的俊颜,顿时红了眼眶:“禹殇!我怕!” 火月平时都是叫他死鬼,或者有求于他才会叫夫君,几乎很少会叫他禹殇。 这也是头一次火月在他面前说“怕”,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起,火月就给他留下个虎大胆的印象,就连他上次差点魂飞魄散,她也没有说过“怕”字。 现在禹殇真的把火月放在了心尖上,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想他堂堂冥王大爷被自家娘子这一声“我怕”搞得心神不宁,惴惴不安,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 禹殇只能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轻拍她的背,用力吻着她的额头,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火月:“不怕,不怕,夫君在,娘子若是怕那地宫,以后再也不去就是了。” 火月几度想要告诉她,她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可数次话未出口,都被咽了回去。 火月好怕,怕有一天若神女重生而归,会将禹殇夺回去。 思及此火月第一次近乎疯狂的圈住禹殇的脖颈,将粉嫩的小舌探进,同他深深的纠缠住。 禹殇被火月突然而来的热情勾得一阵欣喜,激起内心波澜。 禹殇璀璨黑眸紧紧锁住她赤红绝美的眼,声音越发低哑魅惑:“月儿!” 他包裹住他的小舌,放肆的旋动,吸吮,久久不曾放过怀中的人儿。 就在他叫出“月儿”的一刹那火月终于有了一种满足感,禹殇和她在一起很久了,却从未叫过她“月儿”,就连在两个人****动情之时,禹殇也未曾叫过她“月儿”。 火月既怕“月儿”在他心中只是别人,又想要他叫她的名字。 那个被她不小心摔碎的白晶玉镯上刻着“殇・月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这行字突然窜入火月的脑海,竟比任何梦魇都可怕。 火月用力推开禹殇:“你刚刚叫我什么?” 禹殇一腔热血被她推开,满眼欲色,并没意识到火月问话的背后含义,他幽魅狭眸,声音醇魅动人:“月儿。” 说完将火月紧拥,急切的欲将她生吞入腹。 火月却十分不解风情的再将他推开:“我是谁?” 禹殇迷醉的说:“你是我娘子啊!娘子,为夫想要了,你就给了我吧,我们把那本秘籍拿出来接着修炼好不好?” 说完他火急火燎的撩开火月外衫,扯下长裤,大手探了进去,没想到火月一把将他按住,声音几近嘶吼道:“死鬼,你说我是谁?” 禹殇一愣,被她这一吼也清醒了三分:“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去了趟地宫怎么对为夫忽冷忽热?是为夫做错了什么?” 火月眼眶通红,憋闷了一口气在胸口,粉唇轻咬,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坚持的问:“我问你我是谁,叫什么?” 禹殇这下清醒了十分,觉得火月不大正常,但还是如她愿的回答了:“你是我娘子,叫樊火月。” 火月这才松下一口气,轻声呜咽了出来,贝齿仍旧轻咬粉唇,这幅委屈的样子让禹殇心中一阵就近发疼:“娘子,你是怎么了?怎么从那地方回来就这样,让为夫心里甚是不安啊。” 火月盯着他满面忧愁,将他拉了过来,轻咬他的耳垂,顺着他耳后一路向喉骨轻吻。 冥王大爷被自家娘子几次喊停,搞得不敢乱动,意乱情迷之时,耳畔被她轻呵道:“死鬼,你可以继续了。” 得令后的冥王大人终于欢脱了,将造化青莲祭出,猴急的褪下衣裤长驱直入,和他的小娘子颠鸾倒凤起来。 到了情浓之时,禹殇再次唤她:“月儿,我的月儿……” 火月也回应他:“殇……殇……我要你只属于我……” …… 那日后,虽然火月知道了禹殇心中的确只有她一人,可内心依旧怀着愧疚,就像是偷拿了别人的东西,又被物主追问“你拿没拿我东西”的那种心情。 第二日,禹殇和一众将士商议忠良山上的军事部署,火月坐在一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突然外面一阵嘈杂。 玉鼠骑着飞廉突然出现在樊**营。 他辨不出雌雄的美艳面孔简直看傻了操练场上一众将士。 玉鼠直接拽来一个小兵,紧眯魅惑的凤眸:“三公主呢?” 听到他低沉声音的小兵顿时扯开嗓子嚎道:“妖怪啊!” 玉鼠不悦,揪起那小兵的衣领,一把将他提起:“叫谁妖怪,本阁主长得这番美貌,就连天山的玄女都赶不上我三分,你个死小子又丑又臭,凭什么叫我妖怪。” 这时大帐中一干将士鱼闻声贯而出,段副将首当其冲:“什么人,竟敢擅闯军事重地,来人还不把他拿下。” 火月和禹殇走在最后,火月挑眉玩味道:“副将军且慢,这是来找我的朋友,大家没事就散了吧。玉鼠,快把我的兵放了,他也没说错,你本来就是妖啊!” 玉鼠娇嗔道:“死丫头,你这红眼睛的可比我像妖怪多了,还好意思说我。” 火月还想和他继续都斗嘴,被禹殇打断:“玉鼠,有什么事快说。” 玉鼠正色说:“死鬼,你得去北海走一趟了。” 火月心下一惊,才想起玉鼠这是从北海回来,忙问:“怎么了?榷和银钩出什么事了么?” 玉鼠白了她一眼,像是说:算你小丫头有良心。 他和禹殇说:“没有,我去的时候,人家玄武连面都没露,是榷那个死心眼,谁劝也不听。” 火月和面具后的禹殇露出狐疑的眼神…… 禹殇将所有军事部署都安排好,同玉鼠直奔北海,留火月一人在军中坐镇。 段副将同火月在军中继续商议。结束后,段副将和火月说:“三公主,刚刚来将二公子带走的人是谁啊,末将听说他是妖?” 火月连自己眼睛的事都未加隐瞒,何况玉鼠是妖这一件事,她丝毫没避讳的说:“段副将莫怕,玉鼠本是天界花园里的白鼠,经过修炼,才幻化成人,他骑的飞兽叫应召也是看守天宫花园的祥兽。其实妖怪本身若是有一定修为就可化出人身,只不过你们常人见了也不知道。” 段副将连忙神色紧张:“那他们伤人么?” 火月狡黠得嘿嘿一笑:“有些妖是会伤人的,但若是想得道飞升,就必须走正途行正道,这就不允许他们随便伤人了。” 段副将一听,紧张的神情似放松了点:“末将有一不情之请……” 片刻火月点头:“段副将你的顾虑是对的,是本宫欠缺考虑,此时就按你说的办。” 账外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兵悄悄离去,直奔右翼副冲锋的营帐而去。 “你说什么?刚刚来了个骑着飞兽的妖怪找三公主?”司马副冲锋挨了五十军棍此时正趴在自己营帐中,听自己的近卫军这么说,眼含阴鸷,露出狂虐的笑脸。 “快,给帝都传信,将三公主同妖魔同谋之事告诉丞相。” …… 天色渐晚,北海极北被一望无际的冰川覆盖,沿途随处可见冰山漂浮,初月悬挂于天际,衬得海水暗蓝无比,冰川依旧清晰可见。 在这片冰川之上,一条青色飞龙和一个面比冰川还冷身骑麒麟神兽的俊美男人凌空而立。 那男人阻拦着青龙再次下海,神色几近暴怒。 银钩也是对榷忍到了极限,银裳儿若不是曾同他有过婚约,他又曾逃婚有负于她,他根本不会跟榷在这一耗好几天。 突然天际边传来一声冰冷幽森的声音,那声音明显带着怒意:“榷。” 飞龙终于停了下来,化出人身,朝来人凌空单膝跪拜。 “主子。” 禹殇将火月丢下,将两国战事放下,就是为了来寻这个二愣子小子。 身为他的弑主,禹殇真觉得丢脸,这么多重要的事摆在眼前,这小子却只顾着为银裳儿的肉身找冰棺,耽误了多少人力和时间。 榷深知禹殇是什么脾气连忙求道:“主子,我求你再让我试试成吗?” 禹殇本来也是看在银裳儿是无辜被害的份上才允许榷来北海,还看在火月怕榷一个人来担心的面子,让银钩陪他走这一趟。 如今自己的弑神却如此不知轻重,让禹殇眼底凌冽似冰。 但他又想起临行前火月的交代,让他对榷好点。 禹殇耐着性子,横眉紧攒,说:“好,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不成,立刻同本王回去。” 榷重重的点点头:“谢主子。” 说完便将水龙的龙珠吞到嘴里,化身成龙,再次朝冻结的冰面猛冲了进去。 良久,一口冰棺被他拉了起来,但也只能刚刚拉出海面,冰棺的四角被巨大的铁链锁住。 榷将灵力凝聚在一起,使出了青龙的木系灵力,可无论他怎么劈都无法将这铁链劈开。 禹殇面似寒冰说:“让开。” 随即抽出了腰间的屠龙斩刀狠狠劈去,铁链应声而断。 这让在场的三人都变了表情。 榷露出狂喜,玉鼠十分震惊,就连一旁双手环抱于胸前的冰棺材脸银钩也露出赞许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