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激情四射
火月突然跪倒在地,左眼还冒着火让周围这几人全都吓懵了,银梢立刻抱起火月:“月儿,月儿,你怎么了?” 紫鸢焦急的说:“她这是左眼又发作了。” 银梢突然想起以前火月就是每一个月就要去太英道观一次,每次都是玄森帮火月解除左眼的灼痛,便立刻轻声说:“月儿,挺住,我带你去找你师傅。” 火月此时已经惨白着脸但一听会去,立刻痛呼:“不,我不能回帝都。” 紫鸢也说:“没错,现在月儿回帝都已经没用了,她左眼的灼痛已经不是任何人能解除得了的,只有地府的阴泉,才能缓解月儿的痛苦。” 火月此时已经不是左眼燃着火焰,而是全身发烫,不消片刻只见她周身似都在冒火,整个人像从内而外燃烧了起来。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一声异常低沉的嘶鸣声从天际传来,除了银梢心痛焦灼的盯着怀里的人儿,众人纷纷抬头朝那声音处看去。 “快看,是月胧车,冥王殿下回来了。”紫鸢认出月胧车,高兴的喊了一声。 转瞬间,月胧车降落在众人面前,几乎是在一落地的同时月胧车的门被人从里打开。 冥王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一身鲜血站在本就比正常马车还高的月胧车上,即便此刻浑身是伤,也丝毫不显狼狈,那如天神一样的身姿,那冷峻的面部线条,立体深邃的五官宛如天工雕刻,那琉璃样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众人,最后视线落在躺在银梢会中的火月身上。 薄唇紧抿:“看来本王还是回来迟了,将她抱上来。” 冷硬的声音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紫鸢立刻垂首,遵命:“是。” 转身想将火月从银梢怀里接过,不想银梢眼神戒备,回身一闪,躲过紫鸢伸出的双手,反问:“他要把月儿带去哪里?” 紫鸢心知银梢对火月是什么样的情谊,但此时已经别无选择,语带焦急且几近恳求的说:“灵猫殿下,月儿这灵眼每次发作都比上一次严重,眼下只有地府的阴泉能救得了月儿,现在必须让月儿和冥王殿下去地府了。” 说完便要上前接过已经昏迷不醒的火月,银梢还是犹豫不决满脸的不舍,犹豫的是不想将火月交给别人,不舍的是怕好不容易和月儿重逢又要分离。 只听月胧车内传来冰冷森然的声音:“你若是有办法救她,就将她带走,不过本王提醒你,用不了一炷香她就会被自己的左眼焚烧殆尽,后果不过就是一死。”那冷漠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不是人命关天的生死问题。 银梢一听,心下大惊惶恐万分,下一秒人已经抱着昏迷的火月飞身跃上了月胧车。 两个极其妖孽的男人,一个霸气天成,一个妖媚动人。 见银梢丝毫没有将火月放下离开的打算,禹殇一对琉璃黑瞳对上银梢那魅惑的冰蓝双眸,:“地府可不是谁都能去的,若是在耽搁下去,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禹殇明显不想多带任何人去地府,便下了逐客令。 银梢冰蓝色的眸子紧潋,可他不敢拿火月的性命开玩笑,只能将火月放下,转身下了月胧车。 月胧车的车门嗖的关上了,那身披战甲的骷髅马低鸣一声,立刻向天际冲去,转瞬不见了踪影。 银梢望着月胧车消失的方向,眼神变得凌厉恐怖,一身火红的宽衣长袍,拂袖间转身朝百媚阁走去。 身后几人都听到了冥王刚刚说的话,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夜莺和金钏见主子走了,便立刻跟上。 只有玉鼠留下问紫鸢:“紫鸢姑娘,月儿姑娘这一去何时回来。” 紫鸢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知道,听说过殿下带月儿来此之前,就是在月儿这眼疾病发时,说快也快,有了阴泉会很快痊愈,但看月儿的模样,估计用完阴泉她还得昏迷一阵,具体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好说。” 玉鼠一面担心银梢,一面忧虑火月的归期,怕错过和貉爷定好的三日之约,便和紫鸢交代:“紫鸢姑娘,若是月儿姑娘回来了,请来百媚阁通报一声,多谢。” 说完玉鼠和紫鸢就此别过,回到各自的去处。 …… 月胧车飞驰一小会便到了地府,从空中降落后奔驰在地府的道路上。 道路上并不平整,车身一度因疾驰而十分颠簸,数次差点将火月躺在座椅上的身体掀翻在地。 禹殇只能将火月平抱在怀里,看着火月皱成一团痛苦的小脸,禹殇心底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揉捏,变得柔软起来,他用那骨节分明带血的手轻抚上火月昏睡的容颜,将挂在火月脸上的碎发拨开,轻轻说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月胧车挺稳后,禹殇抱着浑身已经多处燃起火苗的火月,大跨步走进只有冥王才能住的地宫。 禹殇一路抱着火月畅通无阻,虽然那些冥司在看到冥王抱着个大活人来到地府都十分震惊,但也被冥王脸上严肃冰冷的表情震得不敢声张。 禹殇直奔寝宫,寝宫后一潭蓝紫色清泉萦绕着袅袅雾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酒香,这就是地府的阴泉,若是不说这里是地府,倒还有几分仙境的感觉。 禹殇将他的外袍悉数脱下,只剩下一条长裤,露出结实如理石般光滑的胸膛,一块块硬朗的腹肌肌理分明,泛着魅惑的古铜光晕,浑身散发着霸气和野性。 即便是受了伤,也一点不狼狈,浑身散发出王者的尊贵。 他将火月燃烧得已经残缺的外衫退去,只着中衣,抱着她就下到阴泉中。 禹殇之所以也一起下到阴泉中,一来是因为这阴泉实则是世上唯一的致阴酒泉,能够快速疗伤,去腐生肌。 二来这阴泉极深,最浅处也没到禹殇胸口,火月站直时仅仅到禹殇胸口那么高,连脖颈都没到,抛开她清醒时站到这里来也基本没顶,就她现在这昏迷如烂泥的状态,没等她左眼和体内的致阳之火熄灭,恐怕会先被这泉水淹死。 禹殇身上细小的伤口在浸泡在阴泉中已经快速愈合,仅有三两处伤口极深的地方愈合的比较慢。 此时火月被禹殇打横抱在水面,那皮肤表面燃着的火苗已经熄灭。禹殇这才细细打量起火月,那如婴儿般细腻的皮肤在阴泉的浸泡下显得像陶瓷一样泛着诱人的光晕,细密卷翘的睫毛沾着水珠格外俏皮,被打湿的白色中衣紧紧包裹着她少女的酮体,勾勒出窈窕丰满的身姿,那少女独有的香甜滋味裹着清冽的酒香随着袅袅雾气升腾扑鼻而来,禹殇顿时有那么一瞬的晃神,心尖像被一根柔软的鹅毛撩过。 昏睡中的火月只觉得皮肤表面的灼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沁凉入脾的冰凉爽感,唯有体内依然炙热。 可能是因为泡在酒香浓郁的阴泉中,她苍白的面容渐渐展现醉态的红晕。 火月在意识不清中只觉得好热,便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衫,却不想身体提不起力气如若无骨,两条胳膊一软,哗啦砸起大片泉水,飞溅的泉水漾得酒香更浓。 火月因为刚刚乱动,险些跌进池中,禹殇俊美紧蹙,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架在她的腋下,露出她湿漉漉的小脑袋。 火月体内的灼热丝毫没有减轻,摇摇晃晃的想要将身上的衣服,两只小手尝试多次都没能将身上的衣衫解开,不耐烦的用力一扯,“撕拉”顿时春光乍泄,只剩下里面黑色绣着粉色莲花的肚兜。 她的面颊红润,柔嫩的唇瓣微张,在呼吸间吞吐着酒气。她的发丝凌乱,一缕调皮的发色划过秀美的锁骨,垂在两团饱满中见,她肌肤粉嫩,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浓烈的酒。 禹殇眸子骤然一缩,那泛着琉璃光芒的黝黑双瞳变得幽暗而危险。 深吸一口气,薄唇不悦的底吼了声:“樊火月,你给我清醒清醒。” 火月被这一声吼,扬起脑袋,眨了眨满是水气迷蒙的双眼,冲着禹殇开始傻笑,那娇嫩的身躯如同柔弱无骨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摇摆着,一双藕臂如水蛇般缠像禹殇的脖颈,小脸贴上禹殇理石般光滑的胸膛,贪婪的磨蹭着。 在磨蹭了片刻似还不够,体内的炙热不知何时被一股燥热替代,像一万只火蚁在爬,柔嫩的双唇在冰凉的胸膛上又允,又啃,她只能靠啃咬着禹殇冰凉精壮的胸膛才能缓解这份燥热。 禹殇的呼吸一窒,长臂一捞,搂紧火月的纤腰,盯着火月的娇颜。 而火月此刻就如一只妖娆妩媚的小妖兽,迷离双眼勾人的揪着自己的猎物,一只能让她解渴,解饿,解毒的猎物。 禹殇直视着火月的眼睛问:“知道我是谁么?” 火月嫣红的唇瓣咧嘴一笑,那样子既可爱又娇俏,口中含糊轻吐着:“妖孽,看我不收了你。” 说完,勾起禹殇的脖颈,将粉嫩的唇瓣附上他冰凉的薄唇,肆意“啃咬”着这沁人心脾的冰凉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