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卓的“子弹”都已经重新上膛了,准备与张妮大战三百回合,却被杨柳的一个电话给打乱了节奏。白卓吓了一跳,坚挺的小兄弟顿时软趴下去了。他顾不得那黏糊的液体,胡乱的撩了几下裤子将其穿好,推开张妮接起了电话。 “喂……喂?” “姓白的,你在哪里?” 白卓打开车门,下了车,吱吱呜呜回答说:“我?我在,我在回家的路上,怎么了?” “哦……你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在干嘛呢!” “我在干……你管我呢,怎么,你这么快到家了?” “还没有,在开车呢……我爸说要见你,今天中午,十二点半,准时来我家啊,不准迟到。” “啊?你爸要见我?”白卓苦恼的说:“有什么事情电话里说不行吗?” “哎呀,你来不来?”杨柳冷冷问道。 白卓方才与张妮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感觉像是个偷腥的小猫,心虚说:“来,一定来,我准时到。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男朋友啊,哈哈哈……放心好了,我一定来!” “嗯,别忘了礼节。”杨柳小声补充道,便挂了电话。 张妮理了理衣服,打开车窗问道:“喂,小子,还做不做啊!” 白卓慌乱的拒绝到,“啊?额,不了不了。你先回去吧!我随便走走。”白卓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张妮没好气的说:“真是的,搞得我不上不下的,自己爽了也要顾及一下别人啊,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吧?” “对不起了,你……你自己想办法吧!我还有事儿,来不及了。”白卓这样说到,转身跑掉了。“靠!”张妮看着白卓的背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关上了车窗。车子开动了,不过开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车内,张妮感到浑身燥热无比,双手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声,最终还是讲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之下。她双腿高抬夹在方向盘上,车里不时传来涓涓的流水声,几分钟后,几声压抑的闷哼,张妮脸色潮红的放下裙子,好好整理了一番,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 “喂,是林先生吗?”“没什么事情你最好不要打我电话。” “今天我在机场碰到姓白的,然后我就按照您说的做了,我……我想,您说的办法没有起到作用。”张妮说。 “没起到作用?他一个年轻小伙子能忍住那生猛的香水?” “不,他没能忍住,至少在我车上泄了一次……只是,没能让他上钩。抱歉,林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他对你的那么一点点仇视算是消失了吧?” “这个我可以肯定,尽管他不喜欢我,但也绝对不会讨厌我了。”张妮肯定的说道。 “嗯,这事儿,你做的很好。先别慌,太急着送上门反而让他心有防备,这事情你慢慢来,我不着急。” “好的,林先生,那……那能不能先救救我的弟弟?我爸妈现在很着急,一听说要判无期,天天以泪洗脸,我知道我那弟弟是个人渣,但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林先生,您看……” “你觉得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冷,吓得张妮连连道歉:“啊,林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我只是就这么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好了,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后天回去,你家里人就会接到通知,你弟弟的无期就会改成十年了,只要事情办得好,放了他也不再话下,而且,你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励。记住,取悦像他这样的男人,最快的途径就是上床。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林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还有,如果被他知道了我的存在,我想,你可以不用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至少在华夏,我捏死你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嘟嘟嘟…… 电话挂断,张妮被那个林先生的话吓得直打哆嗦,似乎深深体会过这个林先生的可怕之处,她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下心情,发动车子,开走了。 白卓在路上走着,这里离市区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走回去是要死人的,加上内裤里的湿冷和滑腻,简直难受的要命。他掏出手机给黄江流的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刘芸。 “白先生?” “啊,是刘芸啊,正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随便安排个人开车来机场路一趟接一下我吧。” “好的,我知道了,二十分钟内到。” 白卓放下电话,坐在一旁静静等候着。 黄江流放下手中的文件,问:“小刘,是谁?” “哦,是白先生,说是安排人去机场路接一下他。” “白先生?”黄江流笑了一声说:“倒是忘了白先生还没有车。” 刘芸问道:“嗯,黄董,需要我去接他吗?”但是黄江流的回答让刘芸对白卓的印象更加上了一个档次。只听黄江流说:“你和白先生年纪相仿,比我有品位一些,你去给白先生买一辆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去接他好了。” 刘芸压制住心中的震惊,问了一句:“黄、黄董,买车可以,但是……是多少价位呢?” “多少价位?你看着办吧,不过不要比我这辆车差就行了。” “……”黄江流的奥迪车,看上去虽然低调,但少说至少也值个六七十万,黄江流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这笔巨款送了出去,这白卓,究竟是何方圣神?刘芸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点头回应,“知道了,黄董。”刘芸自然是不知道,白卓与黄江流相识,若是当时没有白卓,他黄江流甚至还有他的老婆,早已经都是死人一个了。至少在他心里,他黄江流的命,就是白卓的。 等待是一件漫长的事情,尤其是双腿之间都是一片粘稠湿冷的情况下,此时的白卓,特别的急躁,同时心里有些奇怪,暗自琢磨着:平曰里苏媚娘也是百般诱惑我,她这狐狸精,可比张妮漂亮不知多少倍,怎么平时都能忍住,今天就这么冲动呢?哎……罪过罪过……所谓,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讲的就是我这种状态吧? 他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奥迪车子在白卓身边缓缓停下。 “白先生,上车吧!” 白卓回过神,上车问道:“咦?黄老板,怎么你亲自过来了?” “哈哈,反正也闲着没事,就过来了,白先生去哪儿?”黄江流问。 “去良野别墅区吧。” “哦?去我家?”黄江流说:“哈哈,这样也好,刚好是饭点,来我家吃饭吧!” 白卓摇摇头说:“不了,我去见人。” 黄江流好奇的问道:“哦?见人?是谁,方便我陪你去吗?” 白卓想了想,自己是去见“岳父岳母”的,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吧。你送过去就行……对了,你老婆和孩子呢?怎么最近都没听你说起了?” “哦,因为上次的事情,让我觉得现在的宁城也不怎么太平了,我已经把老婆孩子都送到国外去了。” 白卓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从口袋里拿出一本手抄本,是白卓自制的手抄笔记。他把几笔放到一边,说:“你家君浩是天生阴阳眼,是做阴阳师的好苗子。我师傅的意思是,让君浩拜我为师。不过这件事情的决定权还是在于你和君浩。这本书是我的手抄本,里面记录了一些奇珍异闻和一些阴阳师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本书你先寄给君浩,即使不做我的徒弟,也对他的天生阴阳眼有好处。” 黄江流心中高兴,说:“啊,那先谢谢白先生了!白先生收我家君浩为徒,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呢?我想君浩也是愿意做一名出色的阴阳师的。话又说回来,我说怎么以前觉得君浩怪怪的,经常注意力不怎么集中,老是看别的地方,而且还说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原来他是天生阴阳眼啊……我和丽雅都错怪他了。” “嗯。还有,听说朱辉破产了,而且还是你们万宝科集团强吃了光辉集团?最近公司运营的怎么样了?” “已经渐渐步入正轨了,这块大蛋糕,我们独占鳌头,吃了七分,剩下三分都是零零散散的,我照您的吩咐手底下做些手脚,将这些利益都汇总到杨家……不过说起杨家,我还真不得不佩服那杨小丫头啊。”黄江流感叹的说了一句。 “杨小丫头?杨柳?” “嗯,这丫头我偶尔也见过几次面,俗话说,商场如战场,一些商界的厮杀丝毫不亚于江湖中的刀光剑影!但饶是如此,这杨小丫头没靠父母的力量,竟然仅凭一己之力,将自己的“阳光电器”硬生生的挤进了宁城前百强,而且她还是个学生!光看这一点,这小丫头将来不比他的父亲差多少!” 嘶!看这杨柳柔柔弱弱,淑女模样,骨子里竟然还是个女强人? 白卓觉得有些吃惊,又感到丝丝好奇,问说:“黄老板,那以你的眼光,你对她的评价是什么?” 黄江流知道白卓认识杨柳,仔细的琢磨了一会儿,才开口中肯的说道:“这丫头锐气有余而后劲不足,有些事情做的还不够圆满,也可能是太年轻的原因,没有多少经验,太急于求成了,若是有强头故意针对她的企业,不出几天,她这颗小树苗就会应声而倒。更何况,他家的势力大部分都是在国外,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依我看,接下来的日子,她最好是‘安分’一些,慢慢消化那三分蛋糕,不然的话,她一手打拼下来的企业,可就要功亏一篑了。” 听得黄江流这么一说,白卓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杨柳了,真是没想到,杨柳居然还有这样子的一面。 白卓想起什么,又问:“那,你知道曹钰这个人吗?” “曹钰?”黄江流脑海中搜索起这个人的名字,觉得很是耳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白卓提醒了一句:“听别人说,她好像是制药的什么总裁……” 黄江流一听,顿时恍然大悟,说:“噢!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钰轩制药的总裁,曹冷冷?” “曹冷冷?”白卓奇怪的问。 “哦~哈哈哈,不好意思……”黄江流笑了几声,说:“她是叫曹钰,曹冷冷是她的外号,因为曹钰这女人实在是太冷了,咱们这个圈子的人私底下都是这么叫她的,按我说,她这样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做总裁,不过作为女人来说的话,也算是一个冷艳女子了。” 白卓听后,不由想起在云省遇到她的情形。跆拳道黑带?黑色内裤还差不多,脸倒是长得挺好看的,可惜就是太冷淡了一些。 黄江流好奇问:“怎么,白先生认识她?” “哦,不过是一面之缘,她是不是还有个老公?” “老公?”黄江流说:“没有啊,她一直都是单身,也从来没有听过跟谁有过绯闻,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站在风口浪尖的女人,这一点我倒是挺钦佩她的。” “哦,好吧,反正跟我没多大关系,”白卓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 黄江流笑着还想调侃几句,忽然想到乖宝宝孤儿院的院长――欧阳诗蕊,知道白卓心中最喜欢的人是欧阳诗蕊,便闭嘴没有再谈论曹钰。开玩笑,当时若不是欧阳诗蕊的一个电话,他黄江流能活到现在? 一路无事,半个小时后,两人便到了良野别墅区,黄江流邀约晚上白卓一起吃饭,不过白卓并不清楚杨柳那边的情况,便没有答应下来,只说改天。 他来到杨柳的家门口,故地重游,白卓的神情有些恍惚。杨柳家原本被饕餮鬼弄的乱七八糟,险些夷为平地,现在看看根本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直让人感叹,有钱真好。 “站在这里做什么?”忽然,身后传来声音吓了白卓一跳,原来是杨柳的爸爸。杨父回头看了看黄江流的车子,问:“那个人是……黄江流?” “啊,叔叔您好……” 杨父崩着一张.万年不变的严肃脸,又问道:“你与黄江流是什么关系?” “哦,他,他是我叔。” 杨父眼睛一瞪,冷冷道:“你在说谎!哪有叔叔对侄儿点头哈腰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