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的消失,让白卓感到有些蹊跷,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惴惴不安。与聂小倩约定好之后,他在手机中翻出郑鸣的号码打了出去。 “哪位?” “是我,白卓。” “回来了?”“嗯。晚上十二点,来宁北路的咖啡店,五行盘还你。” “晚上十二点?为什么?” “你来不来?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 “……我知道了。” 郑鸣说完便挂了电话,白卓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正想放回手机,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欧阳诗蕊打来的电话。 “诗蕊姐。” 欧阳诗蕊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小白,你……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今儿早上刚到的机场。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我就问问,安全回来就好,咳咳……小柒那边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说起苗晓柒,白卓就觉得异常心虚,“哈哈……还,还好吧,那边风景挺不错的……对了,国庆孤儿院出去秋游,你们玩的怎么样,那些小屁孩乖不乖?” “孩子们很乖,这次因为,因为资金比较宽裕,不像以前……孩子们兴趣高昂,咳咳,玩的可开心了。” 几声咳嗽,白卓听出了欧阳诗蕊的不对劲,皱起眉头问到,“怎么了诗蕊姐,你生病了?” “没……咳咳,只是有一些发烧,小白安全回来就好,先这样吧,我等下还有课,先这样吧。” “喂,诗蕊姐……”白卓话没有传达到,对面便挂了电话,白卓骂道:“啊呀,小娘们,敢挂老子的电话?” 他收起电话便往拦了一辆出租车就乖宝宝孤儿院赶去。孤儿院门口,原本一直在门口做小活的秦珠不见了踪影,二十来号孩子们在操场上欢乐撒野,白卓逮住一个孩子,问:“小子,你们的院长姐姐呢?” 这小屁孩看见是白卓,吓了一跳,嘴里喊到,“大灰狼来了,大灰狼来了!大家快跑啊!” “二十几号孩子们嘻嘻哈哈你推我我拉你,逃离了白卓的视线。” 白卓轻轻拍了一下这小男孩的屁股,说:“……小子,等下再收拾你,你们的院长姐姐呢?” 小男孩嘟囔嘴巴回答说:“院长姐姐在房间里,秦阿姨生病了,院长姐姐在照顾秦阿姨。” “生病了?”白卓一愣,松开了手,小男孩得了自由,嬉笑起来,也跑掉了。白卓心中担心秦母和欧阳诗蕊,便往欧阳诗蕊的房间里走去。 白卓敲了敲门,没人回答。应该在她妈妈的房间吧。白卓这样想到,顺手拽了拽门把,只听咔嚓一声,门开了。 “咦?门怎么开着?”白卓嘀咕了一声,推门走了进去。她的房间还是和之前一样,精简而又温馨,只是床上放着的粉色内衣裤打破了这份温馨,正当白卓愣神间,房间里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沐浴露与洗发水混合的香气扑鼻而来,其中夹杂着淡淡的女人特有的香味。欧阳诗蕊裹着粉色卡通浴巾便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清水出芙蓉。此刻的欧阳诗蕊像是雨后的一只蜜桃,水珠平添了几分成熟与妖娆,忍不住让人想要采摘! “啊~”欧阳诗蕊尖叫一声,双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胸口,却忘了自己身上本来就有裹着浴巾,这一放手,宽大的粉色浴巾飘然落地。 白卓眼神尖,白皙的肌肤透着微红,鲜红的***和她小腹下那漆黑的芳草晃瞎了白卓的狗眼,此刻,他忘了闭眼,也忘了转身,恨不得多长几双眼睛才好,脑海中浮现出那日香艳的幻境,小兄弟渐渐抬起了头。 欧阳诗蕊细腻的脖子上渐渐泛起了血色,并且迅速填满了她的脸颊。她尖叫起来:“啊~小白,出去!出去!非礼啊!” 一句非礼,瞬间将白卓拉回了现实,听到欧阳诗蕊的尖叫,吓的他夺门而出,将门摔上,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房间里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好圆,好红,好漂亮!”白卓这样想到,随后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是个禽兽。 不过是几分钟而已,白卓却是汗流浃背,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房间里传来欧阳诗蕊的声音:“小白,进,进来吧。” 白卓咽下口水,胆战心惊的问到,“好……好了吗?” “恩。” 得到欧阳诗蕊肯定的回答,白卓终于放心推开门。欧阳诗蕊恭恭敬敬的坐在床边,脸颊通红。作为一个男人,脸皮多多少少会比女生厚一些,开口道歉说:“对不起,诗蕊姐,我……” 欧阳诗蕊突然问到:“好看吗?” “好看,很大很圆……”白卓脱口而出便开始后悔了,怎么这些女人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呢?杨柳是这样,她欧阳诗蕊也是这样,直奔主题,这让没有经历过“风雨”的白卓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对方套路了。 “咳咳……小白,你怎么来了。”欧阳诗蕊撩开挡住视线的鬓发,没有抓住白卓的小辫子不放,责怪到,“你也真是的,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白卓大呼冤枉解释说:“诗蕊姐,我敲门了啊,可是你没有回答我,而且,诗蕊姐你洗澡不关门口的吗?” 欧阳诗蕊脸色一变,“咳咳……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白卓终于反应过来,绝对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他果断撇开话题,关心说:“诗蕊姐,刚才是我错了……你看你咳嗽咳成这样子,还说自己没事!秦姨呢?听孩子们说,秦姨也生病了?” 欧阳诗蕊用毛巾拭擦着头发上的水渍来掩饰自己的害羞,回答说:“我妈妈发烧了,在她房间休息,我就是有些咳嗽,吃了一些感冒药,刚刚小睡了一会儿出了一些汗……我没事儿的,别担心……咳咳……” 白卓心中喜欢欧阳诗蕊,见她咳的厉害,就说:“你都咳成这样了,还嘴硬,今日你再好好休息,下午的课让我帮你去上。” “不用不用,小白,你去忙你的……咳咳……更何况,你才高中毕业……额……” “……”白卓不满说:“诗蕊姐你也太小看了我了,几个小屁孩而已,怕我还搞不定他们?倒是你,你要是不好好修养,哪里有精神照看孩子们?” “可是……” 白卓瞪了她一眼,说:“没什么可是的,乖乖听话,你继续睡一觉,等下我再去看下秦姨,下午就让我来上课了,你好好休息,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白卓霸道的将欧阳诗蕊按到在床上,扯过被子将她盖住,便走了出去,急得欧阳诗蕊直叫:“唉,小白,小白,下午是一节英语课和一节数学课,书在我的……”砰,她话还没说完,门就已经关上了,欧阳诗蕊摇了摇头,苦笑中带着丝丝甜蜜,起身擦干头发,乖乖的躺到床上,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白卓去看了一眼秦姨,发现她在安稳睡觉,便没有打扰她。 上课铃响,孩子们陆陆续续的回到教室,还有几个在宿舍午睡的孩子都被白卓一一叫醒,逮到了课堂上。孩子们看到讲台上的不是他们的院长姐姐,便叽叽喳喳小声议论了起来。 白卓面带笑容,喊了一句:“上课。” 孩子们没有反应,还是在议论着什么。乖乖,我堂堂白卓还不信治不了这帮小屁孩了!他脸色一黑,狠狠一拍桌子,吼道:“上课!” 孩子们被白卓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安静了下来,有位年龄稍大的孩子条件反射,瞬间站了起来,嘴里喊到:“起立!” 一声起立,孩子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看来,凶一些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同学们好!”“老师您好!”“请坐。” 当老师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白卓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们的欧阳老师生病了,今天下午的两节课就由我来代了。” 可是,白卓的形象在孩子们的眼中本就不怎么好,那个调皮的小女孩小佳举手喊到,“老师,刚才我经过欧阳姐姐房间的时候,听到了欧阳姐姐喊非礼的声音……色狼……老师是不是对欧阳姐姐做了什么坏事她才会不舒服的?” 白卓听了之后心中大囧。小女孩本就发育的比男孩子要快,也成熟的快,小佳是孤儿院里年龄比较大的一批孤儿了,白卓觉得自己有义务来好好教导像小佳这样的“问题女孩”了,而且这些孩子年龄大小不一,也不知道欧阳诗蕊到底是怎么授课的。 他看了一眼讲台下边的孩子们,避开方才小佳提出的问题,说:“今天临时改为体育课,有谁身体不舒服的或者不想上体育课的吗?” 在孩子们的眼里,体育课就是玩,顿时欢叫起来,没有一人反对。白卓带着孩子们做了准备运动,绕着操场小跑了一圈,点了七,八个年龄稍大的小男孩和小女孩留下,其余的孩子们都跑去玩了起来。 他带着这几个孩子来到一处偏僻的树荫下,围成了一个圈。 白卓问道:“你们知道,非礼是什么意思吗?” 其余的孩子们都纷纷摇头,只有小佳开口回答:“就是男孩子欺负女孩子意思!” 白卓摇摇头,“对,也不全对,非礼是指男孩子强迫女孩子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男孩子如果做这样的这样的事情,就是坏人,这样是犯法的,要打报警电话;女孩子的话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能让坏孩子非礼你们,知道吗?” 这些孩子们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中有个男孩子问:“那,白老师,羞羞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白卓坦然回答说,“在我们华夏汉族中,我们的身体有两个地方是让人觉得很害羞的,其中一个是男孩女孩撒尿的地方;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我们的胸,部。所以,大家都不会将这些羞羞的地方露出来,尿尿也要躲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白卓见孩子们听得聚精会神,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刚刚所说的‘羞羞的事情’,就是男人和女人羞羞的地方互相结合。可是,你们现在不是男人,也算不上是女人,所以你们不能这么做,只有你们变成了男人,女人,而且互相喜欢对方,才能这么做,不然的话会被警察叔叔当成犯人抓走的,知道了吗?” 这些女孩子种,最大的都已经有十四岁了,听到白卓粗野的讲解,也是明白了什么,只有那些男孩子还是似懂非懂的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这时,有个小男孩问:“可是,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卓愣住了,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因为你们长大之后,做羞羞的事情会让你们很舒服。而且,也只有这样子,大人们才会有孩子,才会有下一代,你们就是这样来的!这是一件神圣而又令人害羞的事情,所以,同学们,你们要慎重对待,好好爱护自己,知道吗?” 又有孩子举手问到,“我们都是这样来的?可是,院长姐姐不是这样说的啊!” “哦?她是怎么说的?” “院长姐姐说我们都是门口捡来的!”小佳回答说。 呵呵,可不是?这些孤儿们,要不就是医院送来的,要不就是狠心父母直接扔在门口的,也有的父母双亡没有亲戚的。白卓露出笑脸,使劲蹂躏了这调皮的小女孩,说:“因为你们的院长姐姐是个女孩子,女孩子脸皮薄,这些羞羞的东西她不敢讲,所以胡乱说的。白老师作为一个男孩子,脸皮厚,不知道害羞,所以就告诉你们了。” 这些孩子们或点头,或发呆,白卓的一番话让他们感触良多。白卓又说:“好了,这些羞羞的话题呢,就不要到处和别人说,如果有弟弟妹妹们问起来,你们也可以这样回答,记住了吗?” “记住了,白卓老师!” 这一回答吓得白卓从地上跳了起来,这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显然不是孩子们的。他回头结巴道:“诗,诗蕊姐!什么时候来的?” 欧阳诗蕊瞪了他一眼:“在你问非礼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啊?那岂不是全听到了?羞死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