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开证件,肖健眼睛陡然瞪大,死死锁住照片上的人,忍不住大声叫道:“这是你?明明是两个人嘛!” 照片上那个人一张大脸占据了照片三分之二的地方,虽然从五官上依旧可以辨认出是面前的山雀,但…… “证件照与真人不符!”山雀脸都红了,恨不得将肖健掐死,这家伙不能不揭人短吗? “哦哦哦……”肖健连忙回应,生怕山雀发飙,玄级七品的高手疯起来,谁拦得住啊。 这货再往人家名字上看,顿时挑了下眉毛,怪声说道:“秦玉香,这名字跟你很配诶。还是主任呢,看你也就二十五六岁啊,怎么混上主任的?” 山雀嘴角都在抽抽,冷声问道:“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没有,绝对没有啊!”肖健吓的亡魂大冒,连忙将证件交给身后那些快要变成长颈鹿的专家,自己躲到一旁,不敢再胡说八道,大美女生气了! 可惜,山雀……应该是秦玉香,那双灵泉般动人的眸子死死锁住肖健贱嗖嗖的身影,咬牙切齿的。 小坏蛋,本姑娘一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 之前的帐,咱们一笔笔慢慢算,绝对不会落下! 所以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心眼一个比一个小,一丁点小事能记一辈子…… 那些专家看了秦玉香的证件,一个个也都张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疑惑的视线来回转动,谁都不相信有这么一个牛逼局的存在。 最后还是甄文贤看不下去了,保持微笑,说道:“这位秦玉香同志,你还是跟大家说明白吧,该签什么保密协议的我们一定会签的,绝对不会乱说话。” 对于行将就木的老人,秦玉香给了足够的尊重,郑重说道:“你们把证件放在紫光灯下看,就知道我们的真是身份,但是一样要保密。” 一个专家立即拿着证件跑到操作台上用紫光灯照射,跟着就惊叫道:“天龙特攻局,这是什么局啊?” “这是管理特别事物的机构,你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从现在开始,这里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不能透露出去,否则会按照泄露国家机密罪论处!”秦玉香小脸严肃,还狠狠瞪了一眼蹲在墙角的肖健。 肖健很想找个地方挖个坑,然后将自己埋了,省的自己总是没事找事。 你说说医院里的事跟自己有关系吗,没有吧,但是呢? 特么的自己被关起来了,还必须要治好病房里那个病人,否则不准离开! “呀呀个呸的,让老子知道是什么人敢在城市里给人下蛊,我一定弄死他!”肖健气的滋哇乱叫,整个人都在发抖。 “哼!”秦玉香冷眸扫了一眼过去,见小坏蛋的苦逼相,心里别说有多痛快了,暗道:“别以为局长不允许你加入特工局我就拿你没办法,等着吧,本姑娘还有招使唤你呢!” 刚才下令一定要让肖健治好里面病人的,就是秦玉香、山雀、天龙特工局江海分部负责人。 肖健真的很难过啊,不过,这货自己难受就不会让别人多清闲,眼睛一转,便说道:“想要治好那个家伙也不难,不过要用到丹药,我这里没有,得现场制作。还有……” 这货不说了,忽然伸出爪子,大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耸着肩膀怪笑。 “心黑了的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要钱!”秦玉香大口喘气,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小坏蛋,省的自己烦得慌。 其实看不见肖健,她也只会偶尔想起柜子里旖旎的一幕罢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小坏蛋彻底忘记。 但好死不死的,这货居然跟蛊毒事件扯上关系。 “猿粪”来了,谁都挡不住啊! “钱的问题你自己找里面那个家伙要,你开的价格,特工局承受不起!”秦玉香没好气的说道。 那一亿一千万的事,她是知道的,而且整个特工局都知道玄医门有个心黑的主,得了病尽量忍着,找他等着破产吧。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肖健小的很坏,拿出电话就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接电话的人正是姜影姿这个又罢工跑偷出来看电视的小美女,张口就说道:“健哥哥,我记得你的号码,怎么还不回来,雨竹和子薇都等着急了,我们又怕耽误你治病不敢给你打电话……” 叭叭叭叭的,那张小嘴很能说,但声音悦耳,谁听了都不会烦的。 等人家说完了,肖健才阴笑着说道:“影姿啊,健哥哥在医院里遇到了棘手的情况,需要炼丹,你带上这几味药材,还有千玄鼎,过来帮我。记住啊,要这些药材……然后自己打车过来吧!” 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小美女,一口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之后这货还在阴笑,暗道:“这次治病救人的钱一定要藏起来,了不起分给影姿一成!” 怪不得要人家打车而不让霍娇娇她们送呢…… “电视正好看着呢!”姜影姿很恼火啊,撅着小嘴半晌才愤愤说道:“健哥哥,要是这次没有我的好处,以后都不帮你了!” 之后,小美女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跑去阁楼,将所有需要的东西带上,然后…… 从乌娴家溜了出来,打车直奔肖健说的医院。 …… 这个时候,肖健再次穿上了防护服,走进到病人身边,就用十分温和的声音说道:“先生,首先要恭喜你,你的病有的救,但……” 这货又顿住了,眼睛里面闪烁着贼光。 能被别人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下蛊陷害的家伙,要说没钱,打死肖健都不相信啊。 病床上那个男人脸上带着好几颗指甲盖大的红斑,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恐怖,再加上他脸色苍白,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一具已经起了尸斑的尸体。 阮锡元虚弱的扭头过来,扯开难看的笑容,说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施救,我已经死了!” “咦,你不关心我下面要说的话?”肖健奇怪了,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这个家伙,怎么好像有种不将任何事物放在心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