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事情?” 小胖神色凝重,他始终铭记眼前之人是人祖伏羲,布下天道秩序的男人,仿若此刻的他衣不着体,没有任何的**可言。 “比如你的父亲在哪,比如怎样救出你母亲,比如你身边女孩未来的使命……” 伏羲被铁链束身,轻闭的眼眸从未睁开,而他说话也只是通过灵魂传递,沉寂了片刻,又突然问道:“慕容翠花,你可曾思考清楚,若是想寻找穿山甲的遗体,老朽这便将你送往峡谷。” “我……翠花只有此愿,望伏羲爷爷成全。”慕容翠花张了张嘴,最后笃定地弯腰恳求。 “也罢,只是那峡谷曾是七个葫芦娃劈下葫芦山时所留下,千万载过去,葫芦山的妖魔皆聚集于此。” 伏羲说话间,四个如同键盘上的白色格子飞落慕容翠花脚下,四个白色格子分别印着上下左右样式的玄奥咒文,“此炫舞之宝器便赠与你,另外老朽顺便送你一句警示:天之道,谓之因果;人之道,谓之进退、取舍。” “翠花铭记于心。” 慕容翠花低头道谢,随后她周身像是涟起了涟漪,水波荡漾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老爷爷,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小胖急得发毛,结果他这话一说话,偏偏伏羲还没下文,小胖立刻意识到这货的坑爹之处,感情就是在等待小胖同意去地下城。 “好吧,我答应您,明明是人祖,偏偏做出一副无赖的样子。” 小胖刚一开口,伏羲的声音便在灵魂里响起:“少年,你心系天下的品质正是老夫所等待的合适人选。” “当初你的父亲为对抗帝国城管林时工,触发了CF体术的禁术,已遭禁术反噬成为丧尸之体,目前的话,在北方蛮夷之地。” “至于你的母亲,想必你已了解大腐国生命之树一事,生命之树诞生一对双胞胎女王,其一负责管理国家,其二必须牺牲灵魂维系生命之树的生机,你母亲是大陆巅峰之一的Q圣,所以才能保持灵魂状态存活这么久,要想救她出来,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让另一位女王牺牲灵魂,第二个办法就是拥有绿钻体质之人彻底参悟绿钻的奥义,召唤出绿钻对应的葫芦娃,让葫芦娃代替你母亲。” “第一个办法感觉有些残忍。”小胖对第二个办法比较感兴趣,但若被逼到一定程度,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一个办法。 唰! 一道暗光射入小胖的手心,那是一张残缺的地图,旋即小胖身上藏着的其他地下城残缺汇聚,多张残卷缓缓漂浮在半空,散发出灼眼的暗光,一张完整的图纸飘零于手心。 “比克大魔王的真身只有山寨手机才能消灭,记住这一点。” 就在这句话说完,伏羲突然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睁开让小胖和妞妞都吓了一跳,那双眼眸深邃地好似茫茫宇宙,似容纳了万丈星辰。 “你且离去,少女,老朽要和你单独谈谈。” 一股强劲的风劲将小胖推出神殿,紧张的妞妞害怕地双臂抱在胸前,“老爷爷,妞妞还是个孩子,您就放过妞妞吧。” …… 苍茫森林,紫烟的丹唇苍白若纸,依靠在苍松下休憩,突然她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在无人的森林,仿若自言自语:“初代掌门,晚辈紫烟前来拜访,既然您已经关注紫烟如此之久,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没想到老夫飞升之后,剑派竟出现了如此罕见的血脉体质。” 初代掌门自虚空中踏步出现,那一身白裳彰显仙风道骨,轻拂袖间道:“想必是现任掌门那小子告诉你的吧,当年那小子参加王者之战,依靠八卦电饭煲熬出记忆之汤,从而保存些许记忆,也算是个奇才。” “咦?你怎么中了自己的文火?” 初代掌门露出惊疑之色,然后目光审视紫烟片刻,又凝眸抚着长长的胡须:“身中黑钻之力,你肯定是用文火**和敌人正面肛的吧。” “魔神赵日天闯入此地,紫烟也是无奈之举棋走险招。”紫烟附身回答。 初代掌门凝视着远处,宛然叹息:“那帮魔教中人还是不肯死心。” “掌门,不知他们闯入此地所为何事?”紫烟询问。 “魔狱血皇挖掘机。” 声若淡水,却如巨浪涛涛,魔狱血皇挖掘机,号称第一挖掘机,由蓝翔魔宗初代宗主炼化万千冤魂所炼制的魔器,此魔器一出,大陆必将生灵涂炭。 “您为何不出去?紫烟也曾在此地见过蓝翔魔宗初代宗主,您为何不消灭魔头?” 紫烟抛出话题,初代掌门张开双臂,重重叹息:“神谕,当初老夫和他飞升之后,陨落凡尘,同时于此地修养,神谕赐予我等新生的灵力,虽修为恢复,却无法于此地动用一丝法力,想我等Q圣修为也无济于事,除非抵达Q帝境界,否则终生困于此地。” “数年前闯入此地的魔教中人,不足为患,奈何此次盗号狗数位天才也来了,老夫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继而初代掌门手掐无上剑诀,新东方剑派注重剑与道的修行,企鹅大陆百般武器,公认以锅铲为上乘,锅铲为凡物,以期为武器可出其不意,锅铲经水火锻造,天材地宝淬炼,故为天下兵器谱上乘法器。 “名菜,是为天地之造化,人以鬼斧之力锻其精魄,是以无上菜谱。” 玄奥苦涩的剑诀,宛若烙印一般刻印入紫烟的脑海里,下一秒紫烟徒然脸色苍白,附身吐出一口纯金色鲜血。 “哎,没想到你这般罕见冰霜烈焰体质,却也不适合无上菜谱。” 初代掌门满目遗憾之色,紫烟轻蹙秀眉,低声道:“紫烟无能。” “不必,也许只是机缘未到,不过……你以过人天赋参悟新东方文火,也许老夫该助你一臂之力。” …… 奇异洞府,绮丽的钟乳石散发着刺眼的光芒,一蓬头垢面的男人端坐石台之上,他的双眸徒然睁开,似看穿了重重岩石。 “每四年来一次,可惜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 声落间,一红衣少女漫步洞府,等她看到那石台上的男人时,微微屈身:“晚辈见过祖师爷。” 此人正是天机子,他的视线上下打量小红了一番,正色道:“这次来的上一个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