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闹事咋闹
刘颜和我趴在吧台上,他悄悄问我:“闹事咋闹?” 我提议说:“摔酒瓶子” 刘颜说:“可是咱买不起一瓶子酒啊。” 我说:“那就摔酒杯。” “好。”刘颜答应道。 我们把酒杯摔到地上之后,声音太小,舞厅内声音一下子盖住了,根本没有人搭理我们,只有调酒师说了一句:“小兄弟,醉酒可以,但是砸碎的东西得赔钱,已经给你们两记账上了。” 我们两一脸懵比。 刘颜说:“小剑,人家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们。” 他拽拽我的袖子说:“要不咱先走,改天再来闹事?” 我一合计,也好,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说我是怕了。 我就偷摸和刘颜准备往外走,发现调酒师根本就没注意我们。 我们大喜,一顿跑,结果还没跑出去五米,就被两个西服男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给按在了地上。 西服男一点感情不带地说:“把钱付了,根据本店规矩,砸碎东西,三倍赔偿,蓄意逃跑,十倍赔偿。” 我当时就不干了,我说:“怎么这么黑呢?是黑店啊?” 西服男什么话都没有说,只不过按着我们的手劲又加大不少。 刘颜说:“要不咱先把钱给了吧。” 我说:“你给得起吗?” 我接着转头问向了西服男:“那什么大哥,我们需要付多少钱?” 西服男继续一点感情都没有地说:“一个杯子六百,十倍是六千,你两弄坏两,一共是一万二。” 这下我和刘颜都沉默了。 我说:“那个我们回去再消费一会。我们给得起钱。” 西服男丝毫不在乎我们敢继续闹事,爽快地说:“好,只要你们在吧台五米之内都可以活动。” 我们回去之后,刘颜恶狠狠地说:“现在不干也得干了,要不然咱们就干一票?” 我趴在吧台上说:“怎么干?” 刘颜一拍我大腿,说:“咱不在学校里学过那么多知识吗?这舞厅里这么多声光电,还能弄不出点响?” 我眼前一亮。 对啊。我们两悄悄地靠进了音箱,我一脸郁闷地看着刘颜,怀疑地问:“你确定我们能把这个弄坏?” 刘颜看着流畅酷炫的外壳彻底蒙了。 我一看那两黑衣服又往这边忘了过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尿在舞厅音箱上算了。 刚喝了点酒,正好想要放水,尿完之后感觉很爽,果然舞厅里的音乐停了下来,再复杂的设备也怕水啊,不对,是怕尿。 舞厅的管理人员反应很迅速。 立即出现了一个队长模样的小平头,站在舞池中央,用喇叭说:“大家不要慌,都站在原位,谁也不要动。” 立即没有人再动了,舞厅里的人全都安静地等着。 我们两一看大事不好,急忙悄悄往外溜去。还没等我们出那个五米区,西服男就冲上来把我们按倒在地。 小平头冲了过来,饶有兴致地说:“留着这两,真行,还真有不怕死的,昨天刚砍了四根手指头,今天还有人往上凑。待会拉出去砍断手指。先把他们放老大那房间里捆好看着。” 我和刘颜就被给塞到了舞厅后面的一个大玻璃屋里。外面拉着窗帘。 等我适应了光线之后,发现房间里全是各种像巢穴一样的东西,以为自己进了原始森林。 刘颜扫到附近两个巢穴中间的凳子上有一把手枪。不是因为我视力好,而是因为那把枪太显眼了,是金子做得枪把。 他悄悄问我:“那有一把枪,我们拿不拿?” 我一狠心对刘颜说:“拿。” 我们两被绑在椅子被上,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屁股顶着椅子背,向树边靠近。 我们两之中我的身体能稍微算好一点,在靠近鸟巢的时候,我也是吃力万分打算停下休息一下。 可是刘颜根本就没停止,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身上,我们两一起摔在了地上。 惊动了外面的守卫,我们两一动不敢动。 不一会,平头纹身男进来了,他用强光手电照着我们的脸,戏谑地说:“哟,你两关起来还不老实。” 这时他余光看到鸟巢打碎了,立即大惊失色,甚至顾不上管我们两,直接奔向了鸟巢,我一看机不可失把枪压在了自己的身后。 此时也没人管我们俩究竟是坐着还是躺着。似乎鸟巢成为了主角,平头男愤怒地说:“看着他们别动,等老大回来。”接着恶狠狠地踢了我们两脚,我感觉皮鞋跟都镶进了我的肉里。 我一声不吭,刘颜也没之声。 “好啊,硬骨头,你们两给我在这抽这两个玩意。”临走前平头男指着西服大汉说道。 西服大汉从腰里面解下裤带抽着我们,先抽脸,打得我们两出了血领子,还不解气。他们一边抽着我们,眼中还有恐惧的光芒 只可惜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去观察他们了,只是拼命想躲着皮带。 平头纹身男出去之后,不大会,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短体恤,留着三毫,走了进来。 西服男立即停止抽我们了,站好,说:“箭哥好。” 箭哥眼神像鹰隼一样扫视着我们,我感觉脸上像被针扎一样,他说:“两个大学生到我们这里闹事干什么?” 刘颜急忙否认说:“不,我们不是大学生,我们是记者。” “嗯记者?箭哥玩味地说:“哪的记者要是像你们这么胆小,谁敢派你们来这里。那不等着报社黄吗? 看看你两现在这个样子。被打成这样,一个手里握着把手枪还不会用。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我闻言,悄悄地把手枪放下了。 箭哥欣赏地看着我,说道:“如果你们没弄坏我的鸟巢,凭借着你们现在的聪明,我倒可以饶过你们,可惜你们砸碎了我心爱的东西,准备赔命吧。” 箭哥轻轻挥挥手,就有人拉着我们出去了,我知道出去了就不一定能再回到这个世界上了。 我豁出去了,带着哭腔喊了一句:“不就是个白蚁窝吗?我们两的命比它值钱。” “哟,小子,还挺懂行。带回来。”箭哥摆摆手,我们又被带了回来。 “我能帮你修复成原样。”我硬着头皮说:“不过你先把我朋友放下来吧。” “唷,还跟我讲条件,小子痛快修,别提条件。 我和你讲这房间有监控,别和我耍什么花样?你朋友就绑在这里,看着你修,你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松绑,如果你修不好,那正好不用费事再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