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金婚风波
“还有谁?”孙冰看着这躺了一地的黑衣保镖,心想,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都给我起来!七叔的话你们敢违抗吗?你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这个小子?”侯志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原本信心满满,觉得这些职业的保镖随随便便就能把孙冰打得哭爹喊娘。结果,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的,却是保镖队的精英们。 侯志泽觉得面子都被这些人丢尽了,气不过,脑子中想都不想,就嚎叫着冲了上去。 “你想好了?他们这么多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就凭你?”孙冰嘲笑道。 对付侯志泽,孙冰只需要一根手指头。 侯志泽看着来势汹汹,孙冰只是随手一捞,一个反手擒拿,侯志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跪倒在地。 “妈的,放手!”侯志泽怒火中烧,保镖队给他丢了面子不算,连他自己都被孙冰擒拿住了。 在王悦面前,侯志泽是丢尽了面子。 孙冰也懒得难为他,让侯志泽跪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手。 侯志泽摆脱了束缚,气焰依然嚣张,铁青着一张脸,快步走到门口,指着孙冰愤怒的说道:“孙冰你给我等着,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有你好看的!” 孙冰早就对这种放狠话的行为看腻了,说的再猖狂,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 “估计以后不会见到了吧,你这种弱鸡,我也没工夫见。”孙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说。 “悦儿,没伤到你吧?”侯志泽带着保镖灰溜溜的离去之后,孙冰赶紧过去,把王悦搂在怀里。 “当然没有,他们根本就没法靠近,怎么伤到我啊。”王悦微微一笑,沉醉在孙冰刚才的神勇身姿中。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了,孙冰爱不释手的把王悦搂在怀里,不顾王悦害羞的挣扎,低头就吻了上去。 “干嘛呀,还在客厅里呢。”王悦害羞的一个劲的用手挡,别过脸去。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房间?”孙冰咧嘴一笑,色迷迷的盯着王悦领口露出来的隐隐沟壑。 王悦使劲的摇着头,脸已经红透了,埋在孙冰胸口,死活不愿抬起头来。 见王悦这番娇羞的模样,孙冰邪火上涌,哪还管的了这么多,一个横抱把王悦抱在怀里,不顾王悦一个劲的捶打他的胸口,把她抱进了卧室,轻轻的放在床上。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我考了专业第一,我的奖励呢?”孙冰邪气的一笑,当即就对王悦上下其手起来。 王悦知道反抗也没用了,而且孙冰方才帅气的干掉一票人的样子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也有点心痒痒,于是半推半就,顺从的被孙冰褪去了外衣。 “奖励你自己拿吧,轻点哦。”王悦声音小了下去,害羞到不敢看孙冰的眼睛。 孙冰的了允许,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褪掉王悦最后的衣物,两人相拥在一起,满屋翻云覆雨的靡靡之音。 事罢,孙冰斜靠在床头,细细端详着王悦被滋润过后微红的脸颊,心里一阵满足。 “对了,明天是我爷爷奶奶金婚的晚宴,我妈妈同意我到时候也带上你去,不许拒绝哦,明天你一定要抽时间去。”王悦老裹着被子,抬起脸对孙冰说道。 “二老已经到金婚了?恭喜恭喜。你爷爷的事情,我必须有时间啊。”孙冰立刻点头答应,打点好王悦家中的长辈,是他必须做的事。 “嗯,那明天下午两点你来接我吧,我想先去选一条裙子,毕竟老人家的场合,我想穿的装重点。”王悦心满意足的说。 “好,我陪你去。到我们金婚的时候,你说我们的孙子孙女会不会也像你这么孝顺啊?”孙冰看着王悦的眼睛,笑着说道。 “你想的好远!流氓,尽想着造孩子了是吗?”王悦又是一阵害羞,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出来了。 孙冰怜爱的隔着被子揉了揉王悦的头,微微一笑。 第二天中午一点多,孙冰早早就来到了王悦家别墅门口等候了。 “你来这么早也不告诉我一声,让你等很久了吧?”王悦两点整准时从家里出来,见孙冰倚靠着车门站着,略带歉意的说。 “没有,我早到一会儿,只是想看看你从家里出来的样子。”孙冰笑着说。 王悦笑骂孙冰真是越来越坏耍嘴皮子了。 两个人到商场挑了一件裙子,孙冰毫不犹豫的刷卡买下来。他自己也破天荒的花了一万多买了一套正式一点的衣服。 “你很少买衣服哎,这次怎么了,突然转性了?”王悦看着换了身行头更加帅气的孙冰,眼中含笑。 “今天毕竟是见老人家,还是正式一点比较好。”孙冰说道。 逛了一下午,到达王悦爷爷金婚会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王悦的爷爷家住在省城,这次是专程为了办金婚晚宴,在市中心定了一家酒店。 孙冰和王悦两个人都心情大好,分别为两位老人准备了大礼,有说有笑的走进了酒店大堂。 “哟,这不是王悦吗,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啊?”突然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传进了孙冰的耳朵,听到有人对王悦用这种嚣张的口气说话,孙冰立刻一阵不爽,回过头去。 一对穿着珠光宝气,但是非常土气的夫妻,正站在孙冰两人的身后。女人浓妆艳抹,看的孙冰一阵恶心。男人挺着大肚腩,肥的流油,也是给人视觉刺激。 孙冰看了王悦一眼,王悦满脸的尴尬,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这是谁啊?”孙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堂叔和堂婶,就是侯志泽的爸妈。孙冰,我们别理他们,他们从以前就蛮不讲理的,就当没听见吧。”王悦挎着孙冰的胳膊,拉着孙冰赶紧离开。 “别走啊,王悦你不是骄横的很吗,爷爷安排的婚事都敢拒绝,怎么还不敢见我们了?”脸上糊了一层面粉一般的堂婶,阴阳怪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