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明公主整个人已经懵了,此时外面传来紧急的声音:“寨主!属下有要事相报。” 衣绿羽拇指擦去嘴角的一丝血迹,道:“进来。” 后面的致明公主不甘心地红着脸瞪着衣绿羽,敢轻薄我?咬死你!吼! 走进来一个面熟的小哥哥,就是羽凰变的,他在衣绿羽耳边耳语一番,致明公主一看那个小哥哥明显也是女扮男装,顿时心中一紧十分火大! 衣绿羽回头对致明公主说:“将军好手段,今日,暂且先饶过你。” 衣绿羽整理外袍离开了,致明公主怎么都不明白,她的眼神越看越像衣绿羽,而且身上的香味也和衣绿羽如出一辙,何为相貌就……那么的好看!到底是不是衣绿羽变出来的脸? 我告诉你,那是柳凡云的脸。 致明公主心情复杂,又恢复了公主身份,自我安慰道:“山寨主也是色令智昏,被我这么轻易周旋了这么久。阿宛那边应该也搞定了,这就出去。” 等到打开门看到直接就是原来山匪聚餐的院子中,现在正躺在摇椅上享受烧烤的阿宛时,致明公主的下巴都要惊掉了。 知道致明公主过来免不了就是一阵冷嘲热讽,阿宛拿起自己的烤串去后面上马,然后带领大部队准备离开。 看到对自己如此不尊敬的阿宛,又想到刚刚令自己面红耳赤的那个人就是阿宛身边的亲信衣绿羽,致明公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把这股火给压灭,就是说她心中的那股火都没有燃烧起来。两个婢女都过来关心她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致明公主只是摇头,当身边的婢女把手递过来,想搀扶她的时候,她还敏~感如触电一般的拒绝了。 他们连夜回宫,是致明公主的意思,一路上阿宛看到她都觉得她像是得了过敏症一样。 半路上,致明公主居然和阿宛说话,而不是为了指责。 致明公主把在前面边骑马边撸串的阿宛教导自己轿子旁边,随自己的轿子一个步速行进。 “宛将军的少将衣绿羽呢?”致明公主有些过敏地问。 “不知道啊。”阿宛咬了一口手中烤得滋滋冒油现在还热乎着的兔肉道,下半张脸都是亮晶晶的,还不时的吮一下手指,看的致明公主本来一脸嫌弃,现在也食指大动。 “宛将军出行的时候没有叫上她?” “没有,从回来就没见过她,啊……从我一觉睡醒,就没见到她。”阿宛想起了昨晚,大家都希望她把昨天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梦,那么她也配合一下。 “如此……”致明公主想着,听到旁边的阿宛吃得砸砸有声,不由地皱起眉头,尽量不表现出明显的嫌弃,问:“宛将军很饿?” “差不多,公主要吃吗?”阿宛猜她也不吃,只是礼貌性地将手中的烤兔递到致明公主面前。 “本宫不吃。”说着她还拿袖子掩住了鼻子,一副气味难闻的样子,其实是气味太香太诱~人了!一个控制不住不就和阿宛一个格调了?! “下官告退。”说完阿宛夹着她的马去了前边。 回去之后,也没见到衣绿羽,但是致明公主观察阿宛一点都觉得稀奇,似乎衣绿羽对她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她想见到衣绿羽,可是这时候见到她又当说些什么呢? 大祭司都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回来,可是公主回宫还是要亲自出门迎接的,结果致明公主就说自己太累了要先回宫没和大祭司打照面就先走了,留下阿宛和大祭司相视一眼,无话可说。 第二天风和日丽,致明公主还是戴着她的面具,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等着前面一起早晨散步归来的衣绿羽和阿宛再走回来的时候走进一些。 可是当致明公主迈出第一步想过去找衣绿羽说话的时候,又找不出话题,结果衣绿羽恰似不经意间回头见到了致明公主,便向她走过来。 这时候致明公主头颅高昂,哼了一声,没等衣绿羽走近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掉头走了。 这时衣绿羽回头对阿宛说:“公主殿下似乎有事要忙,那么就由在下陪宛将军去吃烤兔吧!” 阿宛高兴道:“好啊。” 这时候致明公主终于找到了话题,叉腰回头指着衣绿羽开骂:“哈!你们居然吃兔兔?兔兔那么可爱!” 衣绿羽听后有些尴尬地先行了一个礼道:“公主殿下。” 致明公主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开始和这个昨晚轻薄自己的衣绿羽说话了,又后退了一步,赶紧在腹中打了个草稿,说:“免礼免礼,你们刚刚是不是说要去吃兔兔?” 衣绿羽听头微笑点头:“昨晚宛将军剿匪归来,说在剿匪时吃了非常美味的烤兔肉,今日还想吃,恰好微臣也爱好美食,便打算随宛将军再去品尝。” 致明公主道:“哦……”心想原来你也爱好美食啊,那…… 阿宛在一旁默默观察这个致明公主,发现她的一举一动非常有趣,刚刚还因为她们要去烤兔十分愤怒,现在这么快就妥协了? 衣绿羽又说:“如果公主殿下有兴趣,不妨同宛将军一起去烤兔?” 致明公主本来清清嗓子想说自己关心国家大事,无心玩乐,可是再看看阿宛,这么娇~小玲珑水灵可爱的小姑娘,她要是穿女装丝毫不会比自己差,就是她今天又换的这一身淡蓝祥云紫边绸衫就无比粉玉可爱,要是让她和衣绿羽一起去烤兔,肯定会使唤衣绿羽给她这这那那,衣绿羽身为下属又不好拒绝,所以她还是去吧! 看到致明公主也很想去,阿宛想到并不是衣绿羽说的算,自己还是衣绿羽的上级,就开口对致明公主说:“今日无事,也为庆祝我们昨夜凯旋,公主殿下同去吧?” 致明公主一听,台阶更多了,便说:“既然是宛将军开口,本宫怎能拒绝呢?” 此时她也不说什么兔兔可爱了,阿宛真是要笑! 她们没有出宫,而是在鸟仙界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这里还有凉亭,阿宛回头问一身轻便的衣绿羽:“你怎么不带野兔?” 衣绿羽笑了说:“野兔得抓啊,臣带了擅长烤野兔的士兵来,就是昨天帮您烤兔的那个,他一会儿会带着炊具和调料过来,臣现在去帮您打野兔。” 致明公主手指在鼻端下擦擦,眼神有些闪躲,其实是害羞地问她:“衣少将没带工具,如何打猎?” 衣绿羽走过来,俯下身子,让自己身上的荷花香更清晰地蔓延到她身边,对她说:“臣会法术,可以变出来。” 致明公主突然脸红心跳如同发烧,她开口欲言,发现自己居然连话都要说不出来,可是这种感觉并不憋闷,反而令人兴奋得上瘾。 阿宛看着那边来了个扛着拖到地上的大包的宽檐帽士兵,大概他就是炊事班的了,然后回头问还没去打猎但是已经在狩猎活动的衣绿羽:“那你快把野兔变出来啊。” 衣绿羽的眼睛长在致明公主身上一般移不开,道:“臣的猎物已经到手。” 妈呀!下面的致明公主想一块烧红的炭! 阿宛翻了个白眼,看到那个士兵把烤架炭火一样一样摆开,当火焰在她面前越燃越旺,她感觉莫名的熟悉。 而致明公主这边,已被衣绿羽壁咚在凉亭的柱子上,边看她拉开衣襟露出漂亮诱~人的锁骨,边听她问致明:“我好热,公主热不热?” 致明公主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不知说什么好,目光从她身上移不开,居、然、没、有、一、丝、恶、心! “热……”最后致明公主红~唇颤动,吐出这么一个字。 衣绿羽像昨晚一样,手指挑过致明公主身前一缕檀发,在手中纠~缠玩弄,对她低声柔语道:“那么让臣给公主殿下找点喝的好不好?” 致明公主最后双袖架在自己嘴前唔唔唔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衣绿羽莞尔一笑,带着十二分的宠溺和一半的腹黑,放开了公主。 虽然她走了,但是这边的空气温度还是很高,致明公主想要抬手给自己扇点儿凉风,正被阿宛回头看着,她赶紧收手恢复端庄的坐姿,神情正经,脸色出卖了她。 衣绿羽从炊事员那儿选来一壶酒,倒了一杯,递给致明公主,致明接过酒杯,都没看是酒,一口饮下,才以为辣喉咙觉察出是酒,她顿时额头都红了,说:“怎么是酒?本宫不能饮酒!” 衣绿羽依然用她能恶心死阿宛的低沉嗓音问致明公主:“为什么?” 致明公主说话时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起来,她说:“本宫不会饮酒,易醉。” 这时候衣绿羽来了句:“臣就喜欢容易醉的公主。” 阿宛问:“兔子什么时候能烤好?” 炊事员正把清理好套在架子上的兔肉让在火上,回答:“约半个时辰。” 阿宛伸了个懒腰,向后仰躺了下来:“烤好叫我。” 炊事员点头:“嗯。” 没人注意到,那个炊事员,就是那一天雨夜里那个苍白少年。 这边衣绿羽和借机醉倒在她肩头的致明公主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