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冷艳梅的话,冯枭诡异地一笑说:“亲你一下可以,但我给你出一个脑子急转弯,你回答上来了,我就亲你一下。” “哦,让你亲我一下,还这么费劲,你说吧。”冷艳梅嘟着嘴满脸的媚态。冯枭随口说道:“说小明从小没有见过爸爸,有一天妈妈带他去部队探亲,迎面走来三个军人,小明一下子就认出了自己的爸爸,问为什么?” “他见过爸爸的照片?”冷艳梅说完,冯枭摇了摇头。 冷艳梅看了冯枭一眼,挠了挠自己的鼻子又说:“小明爸爸的个子最高?” 冯枭依然摇头,这时冷艳梅有些着急了,自己一个堂堂的中天集团总裁,被一个脑筋急转弯给难住了,还不被冯枭给看扁了。 冯枭看冷艳梅苦思冥想的样子,笑道:“如果你想不出来,你就亲我一下。” 两个小时后,一切回归平静。 冯枭伸出胳膊将冷艳梅揽在自己的怀里,感慨地说道:“你死去的老公,虽然长得很帅,也很富有,但他在精神上确实是一个病人,可怜至极。他和你结婚一年多,竟然连你的那层膜都没有捅破,可见他的性无能已经到了极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水满则溢,月满则缺,人满则损。” 冷艳梅看着冯枭棱角分明的脸庞,慢悠悠地说道:“你长得和我死去的老公,确实有些像,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的灵魂出现了。见你的那天晚上,刚好是我老公去世的一周年,那天就是他的忌日,你的出现我总以为这是天意,是我死去老公托付你来照顾我的。 他不忍心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从那时起,你就成了我的影子老公。以前恍恍惚惚之间,看见你我就以为你是我死去的老公,从最近的两个月,我才感受到了真实的你。其实你和我老公虽然外表上有些相似,但你们的性格上却有很大的区别。 我带他去看过那么多的医生,可都无济于事,他更加地消沉。我甚至在他的脸上很难看到真正的笑容,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勉强。有一次我发现他在卧室里用一个根粗粗的针,在狠狠地扎自己的手心,他在折磨我的同时,他也在折磨自己,他在疼痛中寻求那么一点点的快乐。我有时怀疑他是不是因为抑郁症而出了车祸,但我却没有找到证据。” 冯枭听完冷艳梅的这些话,很肯定地说:“他已经得了深度抑郁症,他的车祸也许是他自己在寻求一种解脱。” 听了这话,冷艳梅再次哭了,哭的很伤心,冯枭不断地用手拍着她娇柔的肩膀说道:“哭吧,哭吧,为死去的他画上一个句号,以后在我的面前,尽量不要提及他。我就是我,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只见冷艳梅点了点头,突然一笑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小明为什么能一下认出他的爸爸来吗?” “因为来的三个军人中,其中有两个是女军人。”冯枭说完答案,冷艳梅才恍然大悟,有些羞愧地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藏在冯枭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