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用手撩了一下齐耳短发说道:“你要我帮你问的事情,我问过了,徐队长答应了。一会,我安排两个人过去把房子收拾一下,你看什么时候,你们一家搬过来住,在市刑侦队后面住还安全一些。再说,市刑侦队家属院,我们也安排有站岗的。这是房子的钥匙,有三把,我留一把,等房子卫生搞完之后,我把钥匙还给你。” “好的,谢谢你。有自己人帮忙办事,顺利多了。”冯枭开玩笑地说道。 高雅看着冯枭轮廓分明的脸庞,故意脸一冷说:“去你的,谁跟你是一家人?整天光想美事。没事赶紧走吧,我还要审讯刚带回来的歹徒,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闲聊,再见。” 冯枭想了一下,马上补充说道:“高队长,有件事情我必须提醒你。”高雅转过曲线流畅的身姿问道:“什么事?”冯枭挺严肃地说:“在抓回来的这十七个人当中,拿枪的那位叫孟非,是个关键人物,其他人我估计是他雇来杀我的。我已经得知,孟非是隆达房产集团的人。我们可以把孟非作为突破口,从他的嘴里审讯出有用的东西。切记,千万别让他死了。” 高雅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冯枭也不想隐瞒什么,随口道:“昨天晚上,孟非带人已经袭击过我两次,我曾抓住俩个受伤的,叫小光和小北,我是从他们弟兄俩嘴里得知的。” “嗷,原来是这样。好吧,我明白了。放心,我会安排人员,对刑侦队医院加强防护。走吧,走吧。”高雅一扬手就快速离开了。 冯枭对站在远处抽烟的老疙瘩和雷刚说道:“走吧,我们也回家了。”老疙瘩走到冯枭的身边问道:“晚上你怎么安排的?”冯枭一笑说:“晚上去你家,给陈叔叔看病。另外,我们来市刑侦队的路上,我给你们两个安排是事情,你们要当回事,尽快去办,八月A级,我们的兄弟烧烤啤酒屋,必须开张。如果开不了张,我拿你们两个试问。” “是,老板!”老疙瘩和雷刚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别贫了,走吧。”冯枭一挥手,三人就走出了市刑侦队。 …… 晚饭后,冯枭提着礼物来到了老疙瘩家。 “陈叔叔,大妈,你们好,我是枭儿,来看看你们二老。”冯枭刚进门就开始打招呼。老疙瘩的父母看到冯枭后,先是一愣,由于排尿不畅的原因,老疙瘩的父亲微微弓着腰问道:“你就是枭儿?我听说你回来了,你是咋长得呀?,一下长这么高呀?这身体真壮实,跟个牛犊子一样。”冯枭只是跟着嘿嘿一笑。 “好好,这孩子真有心,刚回来不久,就来看我们这些老家伙了。”老疙瘩父亲说完,他的母亲马上从冯枭的手里接过礼物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有点见外了昂。”冯枭顺便赞美了一下老疙瘩的母亲:“大妈,我出去八年,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么年轻漂亮,跟四十多岁一样。”老疙瘩的母亲咯咯一笑,脸上乐开了花,笑道:“我出去晚上跳广场舞,他们都这样说,你大妈我,是无心无肺,啥事都不操心,所以就显得年轻。” 这时候,老疙瘩从厕所走了出来,呵呵一笑问道:“大哥来啦?来坐吧,我给你倒个茶水喝。”冯枭摇摇手说:“不喝了,我和叔叔先聊一会。”还没等冯枭再次开口,老疙瘩的父亲先开口了:“枭儿,我听疙瘩说你会国医?”“我学过四年。”冯枭随口回应道。 “陈叔叔,来我先给你号号脉搏。”老疙瘩的父亲有点狐疑地伸出了胳膊,冯枭用食指和中指按在了他的脉搏上,静静地感受了几秒中后,说道:“叔叔,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看完舌苔,冯枭便说:“叔叔的舌苔厚腻,脉搏跳动无力,说明体内的湿气重,建议多活动。我先给你扎个针,让你今晚上能小腹不涨痛,睡个好觉。” “枭儿,你有把握吗?别把你叔叔给扎得起不了床?”老疙瘩的母亲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冯枭问道。冯枭嘿嘿一笑说:“大妈,不会的。”老疙瘩见他母亲这样说话,有些不悦地看着他母亲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大哥没有两下子,能来给我爸看病?”老妈见儿子有些不高兴了,一笑:“疙瘩,妈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老疙瘩的父亲看了冯枭一眼,又问道:“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呀?就要给我扎针?”冯枭有些尴尬地说:“你得的是前列腺增生症。”“是疙瘩告诉你的?”老疙瘩的父亲连续问道,冯枭没有隐瞒回答道:“是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您得的是前列腺增生?”老疙瘩的父亲抬头狠狠地瞪了老疙瘩一眼。老疙瘩不服气地大声说道:“是我告诉我大哥的,怎么啦?您这个年纪得这样的病,不丢人。我大哥也是一番好意,来给你扎针,你看你们这个态度。” 老疙瘩一脸怒容地继续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今天上午,我大哥去看我雷叔叔,我雷叔叔听说我大哥,能给他治疗好肺部上的黑点,激动的跟啥似的,在床上躺了一周时间的人,马上下床到菜市场给我大哥买了一条鱼回来,而且还热情地请我们哥俩在他们家吃了中午饭,而你们是怎么做的?难道这就是我们东北人的待客之道吗?”老疙瘩越说越生气。 冯枭看到这个情况,站起来劝道:“老疙瘩,别生气。老人家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证过我有治好病的先例,有些担心,也是人之常情,好好说。” 冯枭低头打量了一下老疙瘩的父亲陈国泰,也就刚五十出头,就已经秃顶了。他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显得很臃肿,衣服穿的也比较老气,看起来好像六十岁的人一般;而老疙瘩的母亲却穿得较为艳丽,描眉摸红,脸擦的白白的,显得也年轻了许多。 “叔叔,要不先不给你扎个针,给你按摩一下吧?”冯枭试探性地问道。 只见老疙瘩的父亲慢慢地站起来说道:“谢谢,不用了。我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你和疙瘩你们兄弟好好聊聊吧!”说完老疙瘩的父亲,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卧室里,再也没有出来。” “枭儿,你叔叔就这样,你别介意昂,要不我给你做点饭吃?”老疙瘩的母亲客气地问道,冯枭微笑道:“大妈,你忙你的,我吃过饭过来的。我和疙瘩聊一会,没事的,都是自己人。” 等老爸和老妈都不在跟前的时候,老疙瘩郁闷地说道:“大哥,对不起,你看这事整的!”冯枭用手拍了拍老疙瘩的肩膀说:“不怪你父母,怪我,二老看见我,就想起了你姐。当年我十六岁,你姐姐十七岁,我们两个谈恋爱的事情,你父母是坚决反对,认为我俩不合适。再说都在上高中,怕耽误学业。后来你姐姐没有考上大学,你父母可能有些怪我。现在你姐姐过的不幸福,他们也感觉和我有连带责任。你父母对我已经够客气了,我不怪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