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的惊世骇俗,沈欢扛着花玲珑一路狂奔,冲出旅馆大门,冲进东海大学南门,一路向花玲珑的宿舍狂奔而去。 此时已经过了学生上学的高峰时期,路上的人不算太多,否则光是沈欢这种不顾一切的做法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西班牙苍蝇,世界上最狂猛的******之一。沈欢每每想到这一点,就觉得杨子这些人根本就是死有余辜,看这种做派,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女孩。 从花玲珑身上找到钥匙,沈欢打开了门,然后将门反锁。快步走进卧室,将花玲珑直接扔在柔软的床上。 ******已经彻底生效。 如何去解决目前的难题?第一个办法,就是将花玲珑变成他的女人。 但是这种状态下,他却不想那么做。 “看来只有用第二个办法了。”沈欢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沈欢从花玲珑的衣柜里翻出了几条秋冬用的长丝巾,绕在手上拽了拽,颇有韧性,沈欢比较满意。然后用丝巾缠住了花玲珑的双手。 蓦地,沈欢双目光芒湛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生命力量从指间缓缓流淌而出,透过花玲珑的皮肤,注入她体内那些看不见的经络,沈欢头上瞬间密布汗水,他在利用同伴所传的秘法,为花玲珑逼出药力。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沈欢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汗水。看着花玲珑肤色恢复正常,呼吸逐渐平稳,沈欢长出一口气,眼前忽然一阵发黑。 沈欢连忙撑住,他知道,这是元气消耗过大的缘故。这种方式是华夏医家密传的手法,见效是肯定的,不过对施术者的消耗也极为惊人,沈欢也是咬了咬牙才下定决心。 任务已经完成,沈欢便去解绑着花玲珑的丝巾,沈欢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啊!”尖利刺耳的叫声把沈欢瞬间惊醒,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花玲珑坐在面前,双手拉着床单,紧紧堵着胸前的重要部位,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怒火。 “混蛋!”花玲珑大叫一声,一个耳光将沈欢扇倒在床。 然后,已经陷入疯狂的花玲珑抓起枕头没头没脑得向沈欢一通乱砸,中间夹杂着愤怒的哭喊。 沈欢浑身无力,甚至连吼叫一声也办不到,只得双手护着头,任由花玲珑的枕头落下,反正也不疼。 过了一会,花玲珑彻底累了,用床单把自己一围,靠着围栏低声哭了起来。 沈欢无力得揉了揉酸痛的眉心,然后缓缓道:“别哭了,什么都没发生。” 花玲珑停止了哭泣,一双眼睛红通通得看着沈欢,咬着牙道:“我看错了你,你真是禽兽。” 沈欢累到极点,实在提不起斗嘴的兴趣,随口应了一句:“其实我本可以禽兽不如的。” “你还说?”花玲珑怒意再度升腾,脑海中闪过自己和沈欢独处过的画面,她很难过,没想到曾经心目中的标准男人竟然是如此龌龊的一个人。 然后,她愣住了。 被掳走之前的记忆点点滴滴清晰起来,自己被人叫出办公室,说沈欢出了事,然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在家?”花玲珑抹了抹眼睛问道。 “你被人带到旅馆,下了药,我把你带回家的。”沈欢言简意赅,这个时候还是需要解释,但是他却没有力气做详细的描述,毕竟对花玲珑而言,那也是一段不该存在的回忆。 花玲珑陷入沉思足足半分钟,然后她突然裹着床单从床上跳起来,一头钻进了卫生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几分钟之后,花玲珑红着脸走到床边,一脸尴尬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听到这句话,沈欢长出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伸展开自己的四肢,有一种死而无憾的悲壮感觉。 几分钟后,逐渐恢复力气的沈欢沉默着站起身,穿好衣服。花玲珑依然裹着床单站在床边一声不吭。 为啥一定要脱掉彼此的衣服呢?解释清楚这件事颇为耗费精神,沈欢不想做。 于是,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事急从权,希望花老师你不要介意。药力已经退了,不会有后遗症,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何大昌是罪魁祸首,不过他应该没有机会再搅事了,自己保重,我走了。”沈欢毫无力度的扬扬手,向门口走去。 “等等!” “花老师,还有什么事?”沈欢回头问道。 “我……”花玲珑愣在卧室门口,对啊,我叫住干嘛?花玲珑心里一片凌乱,她只是单纯得觉得不能放沈欢走。 看着花玲珑神不守舍的样子,沈欢只得轻声道:“花老师?” “花老师?”花玲珑猛然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花老师啊!”沈欢莫名其妙,难道这也有错? “你怎么还叫我花老师?”花玲珑剧烈喘息着。 “我……”沈欢无语。 “我们……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叫我花老师?”花玲珑的眼圈红了,泪水滚滚而落。 “我去啊!”沈欢心中翻江倒海,这什么状况?我们哪样了?我是始乱终弃啊,还是霸王硬上弓了啊?搞的我好像吃干抹净不认账一样。 “反正你不能走!”花玲珑像是泼妇一样大吼一声,就在沈欢发愣的时候,花玲珑猛然冲进他的怀中,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膀,呜呜大哭。 花玲珑在他的耳边呢喃着:“别走,陪我,我害怕!” 沈欢心弦被瞬间拨动。 沈欢为她倒了一杯清水,花玲珑一饮而尽,然后望着满脸疲惫的沈欢问道:“你很累吧?” “有一点,休息一下就好。”沈欢依旧有气无力。元气的损耗岂是那么容易能补齐的。 “那你上床躺一会吧。”花玲珑裹着被子向床边挪了挪,为沈欢空出了一片地方。 沈欢没犹豫,直接躺倒床上,疲倦如潮水般袭来,他的眼皮渐重。 忽然,花玲珑靠了过来,躺了下来,又一次把头埋在他的肩窝,沈欢没有躲闪。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明白花玲珑只是想找一个心理上的依靠。 “沈欢……”花玲珑轻声叫道。 “什么事?”沈欢睡意渐浓。 “老师和学生真的不能恋爱么?”花玲珑哼哼道。 “你说什么?”沈欢无力得追问一句。 “我做你女人好不好?”花玲珑的声音很低,很柔。 在未来的几个月时间内,杨子会逐渐感觉到自己在某些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然后彻底成为一个废物。对于能够干出****这种龌龊事的人,沈欢从来不介意给他一些小惊喜。 花玲珑扭动得更加厉害,喉咙中的呻吟拨动着沈欢的神经。他走到床边,系好花玲珑的衣扣,然后将她扛在肩上,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