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推门而入,淡淡的檀香萦绕。 晕黄的光线中,少年纤细单薄的身形映入眼帘,指尖摩挲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白瓷杯,温润缱绻。 正是袁六郎。 叶昀的心思昭然若揭。 叶瑾夏眸子缩了下,指尖悄无声息地掐入掌心,旋即松开,诧异地看着叶昀,像是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袁六郎听到动静,抬头,对上叶瑾夏冰冷幽邃的眼眸,心尖漫出一丝愉悦,旋即猛地沉了下去,转头去看叶昀,眼底隐约流露出不悦。 “娘,你回来了?”袁六郎若无其事,可叶瑾夏在一边看着,破天荒地有些紧张,“表妹,你也来了,那润清(表字)就先走了。” “呀,看我这记性,又忘了还把六郎叫过来了,真是的!”叶昀一拍脑门,有些懊恼的样子,身体却不着痕迹地移了半步,将起身欲走的袁六郎拦住,嗔怪道:“夏姐儿才刚来你就要走,这是不喜欢夏姐儿?” “......”袁六郎一时语塞,这个问题不管是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很尴尬吧? 叶瑾夏竟像是感觉不到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袁六郎,似乎在期待他的回答,袁六郎摸了摸鼻子,被她看得很狼狈。 “姑母,表哥大抵是担心被人误会就不好了。”叶瑾夏盈盈笑了下,将话头接了过来,落落大方地坐下,转而看向袁六郎,眼底闪烁着讥诮的冷光,“表哥,你说是么?” “是。”袁六郎自认伶俐,应变能力也还不错,然而每每对上叶瑾夏,都有种落败的感觉,非常糟糕。 怀香站在后面,心里紧张死了,可叶瑾夏都坐下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暗暗戒备,一定不能出岔子。 叶昀都有些心虚了,她也感觉得到叶瑾夏比起以往真是有翻天地覆的变化,这种事态逐渐不受控制的预感让她慌张起来。 坐了不过片刻,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了,是袁梦瑶的贴身丫鬟,见到有人在,也没敢大喊大叫,只是在叶昀耳边低语,小脸涨得通红,叶昀眼风却骤然沉了下去,下意识地看向叶瑾夏,脸色变得很难看。 叶瑾夏柔柔地笑了下,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浮了起来,眼神却依旧冷冽,“既然姑母还有事,那夏姐儿便先走一步。” 临出门时,她特意停下来,关切道:“姑母,山间夜深露重,还是得防寒保暖。” 叶昀脸色更为难看,震怒的字节从齿间挤出来,“滚!” 叶瑾夏抿了抿唇,仪态端庄地走了出去。 叶昀也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去向袁梦瑶的房间。 袁六郎也听出了端倪,叫住袁梦瑶的贴身丫鬟,冷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丫头惧怕袁六郎的气势,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 袁六郎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捏起拳头猛地砸在桌上,震得几个茶杯都跳将起来,茶水四溅,吓得那丫头浑身发抖,生怕袁六郎的拳头直接就砸自己身上了,但袁六郎并未看她,撇下她就出去了。 “叶瑾夏,你给我站住!”袁六郎震怒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怀香下意识地挡住叶瑾夏,瞪着袁六郎,眼神不善,但心里头还是有些发虚,阿七有其他的事,紫嫣守屋子,只有她一个人跟着叶瑾夏,真遇上事了,果然还是有点不够看。 “有何贵干?”叶瑾夏靠着楹柱,身体有些发软,但神智还算清明。 “你给阿瑶吃了什么?”袁六郎眼中满是痛恨和纠结,似乎不敢相信叶瑾夏竟然会对一个柔弱无辜的小姑娘下手。 叶瑾夏闭了闭眼睛,神情慵懒,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你说呢?” “你怎么这么下作?”袁六郎咬牙切齿,眼中暗芒闪烁,看样子好似恨不得把她撕了才好。 “哦,你是说春~药啊?”叶瑾夏一点都不意外袁六郎怎么就知道了,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惯是冷清的声音也是慵懒绵软,“确实挺下作的。” “你!”没料到她承认得这么爽快,却还一副死不悔改、理所当然的样子,袁六郎非常生气。 怀香担心袁六郎气急败坏之下会动手,立即挡在叶瑾夏身前,听到叶瑾夏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忍不住回头去看她,“小姐,你没事吧?” “怀香,你让开。”叶瑾夏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手臂撑着楹柱站直了身体,直直地看着袁六郎,蓦地,扯起一抹嘲弄的笑。 袁六郎才发现叶瑾夏有些不对劲,唇如膏涂,粉面含春,眼波轻晃,媚态横生,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带着点要命的蛊惑。 这是...... 他心里有了个猜测,虽然没有确定,但已经无法理直气壮地与她对视了。 “你也觉得用春~药很下作是吧?要不我告诉你,为什么袁梦瑶会吃那种东西吧。”叶瑾夏眨了下眼睛,因为靠得近,袁六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长而卷曲的睫毛,一闪一闪,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整个人越发的妩媚动人。 他不自觉地喉头微动,竟有些燥热,下意识想要避开,但叶瑾夏沙哑低沉的嗓音却准确无误地钻进他耳朵里,见血封喉。 “我吃了你娘送我的糕点,想着说给表妹也送一些,也是礼尚往来嘛,没成想,竟是这种药。” “不可能!”袁六郎脱口反驳,但明显底气不足,“肯定是你动了手脚。” “糕点没问题,只是糕点里放了一种配料若是与檀香混在一起,就成了催人情~欲的春~药了。”叶瑾夏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看到袁六郎脸色发青黯淡,咯咯地笑了起来,却带着几分令人逼仄的嘲弄,“我才吃了两块就是这个样子了,如果全吃了,怕是早就控制不住了,你们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还想生米煮成熟饭,这才叫下作!” “我没有!” “呵,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不过是一丘之貉,有什么好遮掩呢?”即便药效发作,她双靥绯红,令人浮想联翩,但那双眼睛仍然冰凉尖锐,看得袁六郎有种被剥光的错觉。 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