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按照那名男子指示的方向走,先是到达了石塔。然后顺着那个方向又朝前走了一段距离,有没有两百米他也不清楚,总之,他怎么也没有看见哪里有什么四合院。 难道是走错了吗?奇怪…… 触目所及,整条街道都是一片瓦房,大部分都是一层,也有些是两层。 街道人流量并不大,稀零散落的有几名路人从白泽身旁走过,顿时,白泽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到底在哪里?” 茫然的自问着,他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转眼一看,不远处有一座建筑很像是传说中的四合院。 他没有多想,立即朝那座看上去像四合院的建筑跑去。 门口被一扇木门堵住,白泽暴吼一声,野蛮的冲撞上去…… “王叔,给我滚出来――啊――” 砰―― 白泽直接直接破门而入,两块木门板被他撞得飞旋起在半空中,旋转了几圈后掉落在面前的澡堂里,溅起了水花。而他在飞进来后就在离澡堂不远处的地板上落脚。 第一时间呈现在白泽眼里的是一片不足一百平方的澡堂,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上还镶着破碎的玻璃渣子。而澡堂里有数十名年龄迥异的女子正光着身子,浸泡在水池里。 她们有的基本浸泡在水池里了,有的则是下半身淹没在水里,上半身**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后,所有人都回过头来望着白泽。 这样秀色可餐的场景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但在白泽脑海里并没有太多的感受,也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他只知道,那些女人应该是在洗澡,偷看别人洗澡是不礼貌的行为。 白泽呆滞的望着这些女人,望了有大约两秒,脑海里正判断着王叔那个混蛋到底在不在这,是不是自己走错了?怎么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 对于这种突发状况,那些女人应该还没有反应过来,都呆滞的望着白泽望了两秒。 “啊……请问,王叔在这里吗?”白泽最先反应过来,他指着澡堂的水池一本正经的问道; 随后,整个澡堂便沸腾起来。 “啊――色狼!” 所有女人都本能反应的蹲在水里,尽量不让身体浮出水面。有的则是随手抓起浴巾什么的直接包裹在身体之上,还有的不断朝白泽身上泼水。 “你这个色狼,滚出去!啊――” “疯了吗?竟然直接闯进来偷看,你这个败类!快滚!” “啊……色狼?在哪,在哪?听上去很想很好吃的样子。”白泽伸出舌头上下左右的四处张望着,他当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突然这么惊恐的叫出声来,也不知道她们口中的色狼就是他自己,他还以为她们说的色狼是一种和狼、狗差不多的动物。 “得了便宜你还装傻,你这个色魔,快滚出去,滚出去……啊――” “快滚呀……啊――” “啊?我怎么没有看见色狼呀?还有色魔吗?那又是什么怪物,听上去好难吃的样子……呀!你们……你们干嘛往我身上泼水呀?真是的,我只是问了个问题而已嘛……” “保安,保安……” “快把那个闯入澡堂的色狼带出去!” 很快,两个中年男人将白泽拖了出去,他们一边拖着白泽还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瞟澡堂里面的画面。 “哎哎哎,你们干嘛?干嘛拖我呀?快去抓色狼呀,她们不是说有个色狼闯入澡堂了吗?你们快去抓呀,我还想看看色狼长什么样子呢,一定比野狼的味道更好……” “小子,闭嘴!你爸妈是谁?” “现在的小屁孩思想怎么都这么龌蹉?这么丁点大就学会偷看女人洗澡了,将来还得了!” “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偷看女孩,还去染颜色,把头发染得跟个非主流似的……” 两个保安非要拖着白泽找他父母,最后把白泽惹毛了,将那两个无辜的保安揍了一顿,然后气冲冲的离开。 “真是的,莫名其妙,好奇怪的两个大叔……” 来到人群中,白泽环顾四周,左摇右晃,却始终没有发现哪里有其它的四合院:“真是的,到底在哪呢?那个家伙不会是骗我的吧?” 又找了几分钟,白泽被彻底的转晕了。问路过的人王叔在什么位置,大家一听,都是一脸诧异的远离白泽,投来的目光如同看向神经病一般。 白泽急躁的来到街道中心,举着拳头,抓狂的对准天空暴吼出声来,下得周围的人连忙躲开:“王叔,给我滚出来――” “滚出来――出来――来――” ************************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挤满了人群。断臂的王叔正做在椅子上,戏弄的望着面前被绑在木头十字架上的三人。 这三人正是珊瑚、谢波、还有他们的爷爷。 三人被绳子绑得非常之紧,连皮肉都被勒得通红。 三个壮汉挥舞着皮鞭,毫不留情的朝面前的三人身上抽去,根本就不管对方是小孩还是老人,照抽不误。 珊瑚痛苦的尖叫着,眼里从未停滞过。爷爷默不作声,一直咬着牙齿,连喘息都觉得困难。谢波一直瞪着三人,狰狞的说什么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三人依旧毫不畏惧,照抽不误。 “说,那个银牙小子在哪?” “不知道!” 啪…… “啊――” “在哪里?!” “在你妈床上!” 啪…… “啊――” 不知抽了多久,也许是三个壮汉累了,他们抽鞭子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 “王叔,他们还是不肯说!” 断臂男子王叔先是品了一口茶,然后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木桌子上,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哼!把拔指甲和拔牙齿的工具拿出来,我到要看看,他们的嘴到底有多硬!” “是!”壮汉回应一声,随便便走进了其中一间瓦房里。 两分钟后,他端着一个方形的盘子,盘子上放着两把钳子,和无数跟细阵。 断臂男子王叔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随手抓起盘子上的钳子,放在自己手上不断拍打着,来到三人面前。 珊瑚哭得更加大声,爷爷看上去奄奄一息,谢波颤抖着,吓得面色铁青:“你……你要干什么?你这个人渣,你这个畜生,你这个……” “你这么激动的话,就先从你开始吧!”说完,他用钳子夹住了谢波左手食指的指甲,随后猛的朝上一拔…… 惨叫之声,透彻天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