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看着二人离开时候的冷寒眸光落入了司马浩峰眼中。 他拉着她,“走吧。” 慕容雨不语跟着去了。 选马之时,刚好司马凌风也在挑选马匹。 见到皇帝与贵妃一同到了。 他邪魅一笑,上前道,“陛下也来选马,臣弟选了许久,不知道选哪一匹好。” 司马浩峰伸手指向了一匹白马,“这匹如何?” 司马凌风看向那白马,一笑,“皇兄选马也是如此眼光独到。” 慕容雨听着二人的话,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自己去挑选马匹。 她走到了一棕红马跟前,拍了拍那马脖子。 伸手解开了那马的缰绳,牵着走了过来。 “爱妃选好了?”司马浩峰低头温柔一笑。 慕容雨点头。 “陛下选好了吗?”她抬眸。 司马浩峰看看各马匹。 伸手解开了一匹黑马的缰绳。 “就它了。” 两人便一同出了马厩。 司马凌风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 自言自语道,“馨儿,你若是知道了他此刻与这样以为绝色女子伉俪情深,你会后悔吗?” “你说什么呢!”司马宇阳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 司马凌风转头,“四哥什么时候来的,这神出鬼没的。” “我这是来选马的。”司马宇阳看看马匹。 “凌风你刚才说什么呢?”司马宇阳伸手摸了摸旁边的马脖子。 “没什么,只是见到了陛下与贵妃娘娘如此恩爱,感慨一句罢了。” 司马宇阳大笑几声,“谁不知道你啊,府上的美女如云,天生长的这么一副偷女人心的模样,谁都能羡慕皇兄,你就免了吧。” 司马凌风勾起邪魅一笑,“四哥惯会取笑七弟。” 便牵着马走了。 这下换司马宇阳自言自语了,“你个慕容雅乐,当真是小女子一点信用都不讲,说了要来狩猎,这可好,人都不见了。” 他牵了一匹马,朝外头走了。 “哼,你个慕容雅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猎场上,马蹄声嘚嘚嘚不断在风里窜。 慕容雨一身红衣,装束很是利落。 发上没有丝毫装饰,只是轻轻挽起。 平添了许多英气。 手中拿着一弓箭,骑马跟在司马浩峰身后。 她忽地看见一白色的东西窜过。 “驾驾……”她便朝着那白色的东西追了过去。 “回来!”他大喊一声。 便朝着她追了过去。 慕容雨跑到了一片空地中。 四周看看,没有了那白色东西的影子。 暗处的几人举起了弓箭。 此时,司马浩峰追了过来,责备道,“你这个小定西,总是如此不让朕省心。” “方才我看到了一团白色的影子,觉得定是那白狐,所以就急着追了过来。”她看看四周。 “这山中确实有白狐,但那白狐是有灵性的,既然是定了猎得白狐算是头筹的规矩,自然这白狐不是那么容易猎得。”司马浩峰眸中闪过警觉,四下看看。 “可是我刚才分明见到了那白色的东西,难道不是白狐。”她疑惑看看四周。 “走吧,这里四处平坦,哪里会有动物的影子。”司马浩峰伸手扯过她马匹的缰绳。 一同向前头走去。 如此一直到了傍晚。 众人纷纷带着自己的猎物回去。 太后为众亲王安排了酒宴歌舞。 众人尽是兴致勃勃。 夜幕渐渐降临,众人均落座。 歌舞乐声翻飞,四周的篝火燃气,火光四射,让歌舞显得更加妖娆惊艳。 慕容雨接连饮了几杯。 她凑近了司马浩峰,“陛下,我身子不适,头晕的很,我先回去歇着吧?” 司马浩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关切道,“才喝了这么几杯,就不行了,难受的很吗?” “是啊,感觉头昏沉沉的很是不舒服,想回去歇着了。”她伸手捂住了额头,眉头紧蹙。 “朕传来太医给你看看。”说着,他便抬手召来身旁的太监。 慕容雨见状,拉住了他,摇摇头,“我就是每日在宫里头什么都不做,这体力不行,今日跟着出去累了一日,觉得疲乏的很,陛下让我去帐中歇一歇便是,若是劳动太医,那我真的要更劳累了。” 司马浩峰皱眉,看看她,点点头,“那朕陪你回去歇着。” 慕容雨急急的说道,“不可,不可,太后娘娘特意安排了这宴会,这一众亲王都在,陛下离席总是不大好的,我自己去歇着便是,这大帐就在后头,陛下转过头就可以看到了,不用担心。” 司马浩峰看看后头的大帐,想来也是,除了大帐就在自己身后之外,还有那十丈之外保护她的暗卫,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他温柔一笑,“那你去吧,宴席散了,朕就去帐内陪你。” “无忧好好伺候你家娘娘。”他转头吩咐一声。 无忧躬身称是,便扶着慕容雨去了后头的大帐。 这一切都落入司马凌风与南宫龄的眼中,歌舞乐声乱糟糟的,虽然听不到说的什么,但司马浩峰对慕容雨的柔情,都是看在眼里的。 要说听得真切,那便只有右手边的皇后了,她朝着慕容雨离去的身影狠狠剜了一眼。 转头,娇媚道,“陛下,臣妾来为您斟酒。” 司马浩峰一脸正色,没有理会他。 只是看着眼前的歌舞。 皇后朝着父亲使了个眼色,南宫龄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皇后不死心,再次给父亲使了个颜色。 南宫龄伸手指了指后头,便起身离开自己的位置。 皇后一看,小声道,“陛下,臣妾去去就来。” 司马浩峰看了看南宫龄空缺的座位,似乎明白了什么。 淡淡点了点头。 南宫龄等在一旁,见皇后来了。 便拉着她到了一处僻静的林子旁。 “父亲今日是不是忘记布下人手了?”皇后声音低低。 “为父白日狩猎之后,在一匹马的马尾上绑上了白狐裘衣,已经将那慕容贵妃引到了林中埋伏里,弓箭手回报说是刚要动手,陛下便到了,弓箭手不敢轻举妄动,便收了手。”南宫龄一脸可惜万分。 “真是可惜了,我说那慕容雨怎么就安然无恙回来了。”皇后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