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同时愣神了一下,这公共厕所难道说有什么故事不成。 延着这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我们静悄悄的来到了厕所的门口。里面漆黑一片,似乎一头恐怖的远古巨兽,我只是看了一眼全身的鸡皮疙瘩骤起。 嗯,周野又新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的罗盘指针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停下来。方向再一次的偏离了,不是指向了门口,而是与厕所有一墙之隔的一家民宅。 “进去?现在这时间不太好吧,如果别人告我们闯民宅,这可是犯法的。”我道。 “没有人看见就不算是犯法了嘛,我们靠近一下试试看吧。” 语毕不由分说的率先而进,这是一个时间有点沉甸老旧的宅子,感觉至少有二十年没有翻修过了。灯光照射过去,里面一片漆黑,很久没有住过人。 大门由红棕色油漆而涂,木质不清题,可是这两扇大门的门栓却是青铜雕刻,不过这刻的物件却是有点让人意外。 这是两个饿鬼门栓,人家大门口都是刻着麒麟或者是贴着门神,唯独这家刻着饿鬼门栓,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一个小院子,后面一撞二层小楼,小楼的阳台是由水泥和砖砌成,并非是什么木头和钢铁焊接,所有宅子外面的墙上全部长着青苔。 古朴古森,阴森的可怕,这家主人是什么身份。和平广场这附的地产价值应该是很贵的,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开发呢。 周野伸出手来,手指轻轻的点在了这饿鬼门栓之上,吱吱的一声,外面的青苔全部肆意的生长,向着周野的手臂靠近过来。 咻-- 我们被这情况惊了一下,这青苔似乎有生命。它是在为主人看家护院吗?为什么周野的手一触碰它就肆意的生长靠近过来。 “这是鬼苔,这家主人不是僵尸就是饿鬼还魂的身份。” “什么叫鬼苔。” 虽然不懂什么是鬼苔,不过听到周野的话我就能猜测一二,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事情。看样子,小天师二人与这家主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周野道:“人死分两种,一种就是腐烂成了一堆白骨,另外一种就是尸体变异,这鬼苔就是尸体变异的时候长在肉身之上的。” “可是,之前看到了很多变异的僵尸,为什么没有长?” “这个东西说不准,不是所有的尸体都会长,具体情况我也说不准,我只能知道这么多。不过这家屋子外面长满了这么些东西,真的让我有点匪夷所思了。” 我信口开河来了一句“会不会这屋子就是一具尸体?” “胡扯八道,尸体怎么可能变成屋子呢……”周野自言自语的讲到这里,表情突然一下子变了,惊骇的有点异常。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你不说我还没有想起来,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说不准还真有可能,尸体是不会变成这宅子的,不过如果将尸体焚烧成骨灰掺和泥土粉刷在这墙壁之上,然后再施以秘法,也不是不可能呀。” 我有点不明白,此时周野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他自已也不能太肯定。只是从不远处厕所门口拿到一根拖把的棍子,将木棍顶在了这墙上,硬是从这些鬼苔上面划了一下子。 我看到了这鬼苔跟人一样,但凡是木棍划过的地方,它讯速的让开,木棍过后它们在闭合,乖乖的让木棍在上面留下了一条痕迹。 果然,我们看到了这鬼苔让开留下痕迹的地方,里面露出来的全部是泥土。并不是什么水泥混合土凝固的。 周野身体一下子定住了,全身贯注的凌视前方。透过外面的围墙,我也看到了此时院子里面立着一道黑影。 由于距离问题还不能肯定是厉鬼还是人,周野丢下手里的木棍,手掌再一次的按在了大门口饿鬼门栓之上。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 我们两个人来到院里并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道黑影,此时从未出现过。 “是不是眼花了?” “你刚才看到了黑影了吗?” “我看到了,你呢。” 周野道:“那就不会错了,因为我也看到了。如果两个人同时看到了,那么就不会是眼花了。这个宅子有问题。” 废话! 听到周野的话我心里一阵腹菲,事情到了这地步白痴也知道有问题了。我将小天师的屠魔匕握在了手中。 院子里墙角时有荒草,生长一米高。这个屋子至少半年才会有人进来一次,在这个市中心的位置可以荒废这么久,不显得有点突兀吗? 本想置身事外,可涉及到了小天师我们不得不掺和进来。来了,就得有个结果,这样子再退出来不是我的风格。周野现在修为恢复了,艺高人胆大,就更不可能退出去了。 我们来到了正屋中间的客厅,奇怪的是这些门根本就没有锁,只是手掌轻轻的用力,立马大开。 “老周呀,我怎么感觉这里有东西在欢迎我们呀?” “当然,将我们当作了瓮中之鳖了。” 我们两个人同时进入到了这堂厅之中,正中间有一张八仙桌,八仙桌的后面有一处高台案楫,上面有一灵位。 灵位的香坛里面还有未燃尽的香焚,我看着这情况心里一阵紧张。刚才有人进来过吗,这香是谁点上的。 突然,我看到了这一柱香中间的一支断掉了。一般上香都是三支一柱,中间断掉这可是情况有异。 周野一把将我身体向外推去,“你快退出去,这间宅乃大凶之地。焚香中间断掉,绝对不会太平的。” 我并没有出去,临阵脱逃这不是我的风格。尽管害怕,但我还是凌身以对,手中的屠魔匕越发的握的紧了。 八仙桌的两边各有一张椅子,方方正正的古式古朴的椅子。八仙桌的面上有本书,而且还是竖着印刷的字体,这是以前古代的书籍。 边上有一副老花眼,这个客厅越来越让人感觉怪异了。 明明就是荒废很久的没有人住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呢。可是如果没有人,那这堂厅之中的情况如何解释。 就在这时候,八仙桌边上有一把逍遥椅,这椅子无风自动不断的摇曳起来。似乎有人躺在上面在一恍一恍似的。 我讯速将牛眼泪抹在眼睛之上,刹时之间我全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逍瑶椅上躺着一个头发和胡子全部花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