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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最后的辉煌

影帝的小公举 朽木木 2639 2025-01-10 12:06
   永远都不要背叛自己?   这算什么规矩,一下子,哪怕是这样的场合,众人都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辛可更是失了一时之分寸。   “少家主!”   周岑对她摇了摇头,继续道:“首席这个位置还是你的,但你知道该怎么做。”   程枝灯有一瞬间吃惊,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有机会,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少家主的话,灯永远谨记在心。”   众人忍不住一阵愕然。   这什么情况?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周岑才看向他点了点头,其实有时候,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根本的对错之分,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利益关系,在这面前,不管是谁都会有片刻的失神,可只要是人都逃不过这个,而他,只是刚好本心不在此。   其实,程枝灯有一句话说对了。   刚刚回归,有些事情他又哪里会清楚,凭的什么?   不过是他这一身金贵的血液罢了。   可如果抛去这些,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不是有季倏,他也只能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不就是每天吃着普通的饭,过着普通的日子,生着普通的病吗?   到老了,一样会回归大自然。   可现在,就在高座之下,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通向另一条路的方向,而他已经走在这条路上,所以哪怕未来险阻,他也依然不会半路退去。   因为他知道,他将在这一条路上走向最后的辉煌。   “走吧,季倏,我也困了。”   他是走了,可却留下了一众人难以平复自己的内心。   等人彻彻底底走出了会堂的大门之后,里面,似乎再也按耐不住,四处都疯了。   他们开始发了疯似的求证,所问的总和起来,无非就一句话。   门的后面究竟有什么?   当然,这是他们永远也无法猜想的答案。   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把钥匙将永远沉寂在周岑的手中,直到和他一起埋入地下。   可不管怎么样,过了今晚,他们都将再次确信血脉的延续,而他们存在的规矩就是他们的底线。   而周岑,就是这个底线。   “辛可,什么是新进的门子,门子是什么意思?你是本家土生土长的后人,你应该知道的。”   “是啊,是啊。可儿姐你就说说吧…”   一堆人围着问了半天,可辛可也是一知半解,她知道的其实并不多,只知道自己的先祖们遗留下来的一句话:言宜慢,心宜善。   而她这一脉也一直秉承着这六字真言。   她相信,不只是她,等他冲出重围再去寻的时候,有好几人已经率先退出了这一场特别的述职会,而空着的那几个位置,都是比较靠后的。   辛可的心也是在此刻沉了下去,这些年,她还是太过张扬冒进了。   纷扰之中,她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会堂的,看着早已远去的步伐,她的眼神飘忽了一瞬,思绪也跟着那条路飘远。   两人吹着徐徐微风,一路走来,明亮的灯火便是天边悬挂着的银月,清辉与阴影的交错之间,那夜的池水假山都变得隐隐绰绰。   过了好一会儿,周岑似明知故问说:“今晚在这睡?”   季倏点点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周岑微微叹了口气,道:“怎么不困了呢?”   季倏顿了一下,又认真的说:“因为喝了你的茶。”   他仰望他许久,见状,他也安然回望着。   周岑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又是满心不可言说的窃喜。   两人最终并没有宿在这儿,而是回到了那给予他们温暖的小窝。   这一通闹下来,周岑也确实困了,没多久便躲在季倏的臂弯里睡着。   但显然此时季倏并不困,他在想,很久以后,他们是否还是这样。   其实,这些天,他们之间所有的交际几乎都是围绕着"少家主"这个身份。他陪他见爷爷,陪他了解老宅的每一处,就连今天晚上,他也要陪着他,似乎和他站在一起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这在以前几乎是他不敢想的一件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离他还是很远。   他忽然很想停在这里,往后余生,都如此。   后半夜,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周岑被梦魇住了,任他怎么在梦里挣扎都无济于事,后来有一次,他猛然起身,他起身看到了自己也看到季倏在照料一直沉睡的他,才明白自己还在梦里,周岑知道这是梦,也无奈没有一个人能把自己叫醒,就在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似乎听见一道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很快,梦里的一切渐渐消散,世界又回到了正轨。   周岑蓦然睁开眼睛,可眸子里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的态度,仿佛不像是刚刚经过梦魇一样。   房中青纱曼帘,隐隐的白光照射进来,好似在告知天已大亮。   季倏相继醒来,微微看见人发呆的模样,问道:“做梦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是关于我的吗?”   这时,周岑忽然坐了起来。季倏扭过头去,却只看到一头乌亮浓厚的黑发,两边长长的几乎盖到耳尖,虽不健美,却有一种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喜欢一个人啊,就是好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觉得是香的。   忽然,季倏似察觉到了那一丝异样,顿了顿,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并将周岑圈进了怀里,不再纠结那个梦,只是问:“起床吗?”   听到这一句,周岑的手一下子抓紧了季倏环在他腰间的手。   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动作,可季倏却在深思熟虑后,问:“梦见什么了?”   “我听到一扇门被打开了,在四方的空间里,只有你和我。”   季倏看他,道:“里面的我在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私心告诉周岑,不能说。   “在…吻我。”   说出这三个字后,季倏果然有所动作。   因为贴着实在太紧,周岑只能被迫仰起头。   在梦里面,他们也是以现在这样的体位吻着,不一样的是,梦是单向的,现实是双向的,周岑也开始激烈的回应着他,这个早晨,他们终究是没能起床。   一直闹到下午,又睡到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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