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都市:我在黑夜化身狼人猎杀怪异

第7章 看病

   时间缓缓推进,林显福临到晚餐时,仍不死心,特意煮了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供自已享用,结果吃进嘴里和石灰的味道差不多。   紧接着的时间里,味觉的扭曲,充斥全身的饥饿感折磨了他足足一夜。他几乎是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自已有力的,规律的如同时钟走秒的心跳声,发着呆度过了难熬的一夜。   理所当然的是,这个夜晚,超人的耳力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他的耳畔不时能听到马路上的车飞驰而过的嘈杂声音,以及路边小巷的住户中的说话声。   更离谱的是还有半夜3点,从邻居的住所响起的二人合奏的生命交响.....   尽管那个声音已经压的很低,但还是被林显福听见了。   那可是3点啊!精力也太旺盛了吧!?林显福无力吐槽,几乎是数着时间快到7点了,就起身冲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了。   出门之后,走在路上的林显福发现,即使昨晚一夜没睡,身体的各项功能也都处于精力充沛的状态,丝毫不觉得疲倦与不适。   当然,这得忽略掉那种可恶的饥饿感。   预约的时间是早上9点,路上坐车的琐碎事暂且不提,林显福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赶在自已的号被叫前抵达了医院。   此时是8点30分左右,医院里已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看来想着一早来医院避免排队的人并不在少数,虽然根本避免不了一点就是了。   领了号后,林显福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他的耳朵仍在毫不间断的接收着各种杂乱的信息,但经过昨晚的一夜折磨,他已经开始习惯了,没有先前那么失态。   ——也许是连对杂音的耐受程度也进化了也不定。林显福想。   但是这具身体的变化仍未停止。   “阿嚏!”   正坐着歇息,一阵突如其来的瘙痒袭击了鼻腔,林显福在一声喷嚏中,鼻子突然变得冰凉,舒畅。   这股冷意之后,急剧涌入鼻头的是一股夹杂着浓烈消毒水,汗水,福尔马林的液体气味。   这是“医院的味道。”   突然从凳子上坐直身子,捂住鼻子的林显福招惹了几个人的注意,但很快他们便不再看向这边。   “好臭....这是什么味道?”   并不是说上述的味道臭,林显福在诊所工作,对医疗器械的气味再熟悉不过,早已对它们习惯。   这种突然放大无数倍的独属于医院与诊所的味道还不至于让他如此动容。   让他惊讶的坐直身体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臭味,若硬要比喻的话,那是比尸体腐化产生的气味还要浓烈数倍,且还有些硫酸与硫磺混杂一起的复杂味道。   异化后的瞳孔收缩,林显福左右张望着,试图寻找这股气味的源头。   没多会,他把源头锁定到了一个医生身上。   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穿着比身体还大一码的宽松白大褂的男医生。此时的他正坐在一张距离林显福有十几米远办公桌前,认真的浏览着手头的纸质文件,不时拿起笔在上面勾勒几笔。   这位男医生的面相普通,戴着副金丝无框眼镜,从面相判断,估计三十五丶六岁,临近中年。   再想认真观察时,瞳孔进一步收缩,近乎成了麦芒大小,视力也因此得到更进一步的提升,林显福成功看到了他白大褂前佩戴着的工牌名字:周若朽。   也许是打量他的时间太长,也或者是隐隐间察觉了什么,周若朽突然停下笔,抬起头来,一双细长的眸子看向了候诊席。   “请林显福患者到诊间接受就诊。”   就诊的广播也在这时恰好响起,林显福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十分平常的起身离座。   那个医生的身上,怎么会...这么臭?林显福用余光看向周若朽的方向,那边的护士与患者的表情都十分平常,仿佛对那股臭味都视若无物。   ——他们都闻不到那股味道。林显福下了定论,只有自已异化后的鼻腔异于常人,才捕捉到了这股气味。   比起旁人视若无睹的态度,林显福更在意的事是:那个医生为什么会沾染上如此浓烈的恶臭?他的身上定然存在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诚然林显福不是喜欢探究别人秘密的人,也不禁对此产生了一点兴趣。   怀揣着满肚子心思,林显福走进了体检的地方,在医生与护士的指引下开始体检。   ——   “错觉吗?好像感应到了谁在盯着我看。”   刚才身体所产生的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被狼盯上的羔羊一般,下意识的做出了应激反应。   停下笔,周若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遮掩住眼底那抹不易被察觉的浅薄绿光,在心中冷冷想道,“不管是谁,最好祈祷别被我揪出来。”   “周主任,接下来10分钟后有一个预约的手术要开始了...”   护士的提醒让周若朽转出思绪,他立马换上了一副和蔼的表情,微笑着说,“谢谢你的提醒。我还要准备一下,你先过去吧。”   等护士走后,周若朽深深的望了一眼候诊席,收拾好台面就离开了。   ——   “你的肝脏与肾都没有异常。”   一名年老的医生戴着老花镜,坐在桌前给林显福指着当天打印出的体检结果,解释说,“提供的血液已经拿去做了许多种检查,也都没有异常。”   “就连现在最多人有的腰椎,颈椎问题也丝毫没见着。你的骨态很匀称,连驼背都没有。   “......综上所述。”   年老的医生放下纸张,摘下老花镜,和蔼地说道,“你很健康。林显福先生。请不必过多忧虑。”   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林显福不甘心地问,“.....医生,我真没病吗?身体没什么异常吗?”   “你绝对没病。并且是我见过最健康的人。”   这种话好像似曾相识...林显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又说,“可我觉得我有病怎么办?”   “......”老医生沉默半响,纠结开口,“你觉得你有什么病?”   “我说不上来....就是....”林显福纠结着措辞,却描绘不出自已想表达的结果。   “也许是错觉吧。”老医生下了定论,末了又迟疑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确实需要的话,精神科的医生我也认识几个,可以给你指点下该挑哪个医师对你的症状能有效帮助。”   “.....不是那方面的病。”林显福哭笑不得,情知自已的问题在这里是得不到答案了,他也只得放弃。   于是,他起身离席,推开诊室门要离开。   结果门一打开,林显福就闻到了那股早上闻到的臭味!那个医生,周若朽,就站在诊室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开门的自已,像是已经等候了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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