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左止元一点也不急。 “你等等,现在离蔡世宜和我发第一条消息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大概三分钟后,就会有最新情况。” 饶听南还真赖在她怀中乖乖等。 三分钟后,一条消息准时弹出来。 蔡世宜:【嘿嘿,被哄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左止元一脸“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无奈神色,饶听南则唇角抽了抽。 “我还挺好奇,”饶听南看着女朋友回了个【真棒】的表情包,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钥是怎么哄的?” …… “林钥……”蔡世宜被另一人死死箍在怀中,挣扎不得,大口大口深呼吸,“放开我,我要窒息了。” “不放。”小钥靠坐在床上,长发随意散落在肩上,板着脸,但继续将这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挣扎不开,蔡世宜刷一下松了浑身的劲儿,鼻尖蹭了蹭。 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唔,真软。 小钥也被她蹭得脸红,手稍微放开了些,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鬓角,声音也一并温柔了下来,好声好气哄着,“姐姐,我错了。” 小元姐早就说过,姐姐脾气来的快去得快,顺毛捋就能哄好。 这可是她悉心钻研了许久才得出的正确的“顺毛捋”的姿势。 蔡世宜红着脸仰起头看她,气鼓鼓,“错哪了?你林钥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做错!” 小钥顺势抬起了她的下巴,俯身低头,轻轻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 这个姿势拥吻实在太难受,蔡世宜也不客气,微微向前一扑,将小家伙扑倒在床,反客为主,肆意亲吻着她的唇,撬开齿关,搅动窃取着所有甜美。 吻了很久,两人才慢慢分开。 小钥喘着气,凝视着上方的姐姐。 明明姐姐是更居高临下更主动的那个,眼角却红着,眸子也湿漉漉的,一副脆弱易碎感。 她屈膝,讨好地蹭了蹭蔡世宜。 “别闹,”蔡世宜脸一红,用力掐了掐她的软肉,“账还没算完呢,你错哪了?” “我不该无理取闹,”小钥眸子移开了,虽是认错,声音却依然低落着,“姐姐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不能来我毕业典礼的,我不该生气。” 蔡世宜气闷,又将这人脑袋拧过来,用力碾上了她的唇,嘴中含糊不清地吐槽,“什么茶味儿发言。” 小钥却没迎合这个吻,主动推开,又腰马合一微微用力,抱着蔡世宜翻了个身侧卧,将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了她的肩窝,不说话了。 蔡世宜心中叹口气,看着明明身高腿长却在自己怀中蜷成一团散发着低落沮丧气息的小家伙,伸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脊背。 “我努力抽时间吧,”她心软得一塌糊涂,轻声哄着,“香江那边忙完我一定马上往这边赶。” “嗯,”小钥哼唧了一声,随后闷着声,“姐姐,我想喝酒。” 蔡世宜身子一僵,一时摸不准这到底是字面意思还是句双关。 她迟疑地问,“什么酒?红酒啤酒还是……” 姐姐亲手酿的酒? “都要。” 小钥直起身子,将蔡世宜的羞恼的惊呼声中将人打横抱起,抱去了客厅。 为了方便落脚,蔡世宜在京都买了个小公寓。 每次来都住酒店总有些奇怪,又不可能住到小钥家的四合院去。 虽然家长都见过了,但四合院……它不怎么隔音啊! 蔡世宜侧坐在小钥大腿上,一手勾在小家伙脖颈,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晃动着玻璃杯,轻抿一口泛着葡萄香的酒液,耳垂依然已经红透。 罢了,毕竟这次是自己欠她的,随她放肆了。 她俯身,将唇中酒尽数渡入小家伙口中,甜美的酒液缠绵在舌尖,香味混杂而奢靡。 玻璃杯不知何时已经被放在了桌上,酒液微微颤动。 品酒,是自己手把手教会小家伙的。 首先,先喝一小口,让酒液布满整个口腔,随后用舌头慢慢搅动,让酒液充分与舌尖舌根接触,慢慢体会酒的结构和香气。 但经过两年多的实践,小家伙显然做到了革故鼎新继往开来。 蔡世宜身子酸软,险些要喘不上气,她休息了会后,揪着小家伙的衣领拉上来,红着脸拭去她唇边黏腻的晶莹。 今夜同你促膝把酒。 尽通宵都不够。 ------------------------------------- “姐姐,在忙吗?”小钥在电话另一头懒懒地问。 “嗯,还好,怎么了?”蔡世宜戴着耳机,翻看着一份文件。 她毕业后进了蔡家的家族企业打工,现在也算是个小高管。 大哥蔡世仁本是反对的,他觉得自家小妹就该追求一些更自由更舒适的生活,不用被这些束缚,反正老哥肯定能养她一辈子。 但某种若有若无的焦虑让小公主终究不可能随心所欲——同辈人中,饶听南和裴良夜实在是太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坐到了这个行业的顶尖,而某个看起来咸鱼的左助理,额,左氏有谁敢把左止元真当成助理?刨去身份不算,两位年轻董事偶尔撂挑子的时候不都是左止元顶上? 对此,左修才表示很欣慰。 多稳定的三角结构啊。 而小钥……小家伙更是优秀到恐怖,毕业院校不说,还本校保送硕博连,导师是她们院的院长兼副校长,世界顶级的大牛,双院院士。 而更重要的是,听说这小家伙已经发了好几篇sci和中文核心,其中不乏一区二区,某种意义上,甚至已经达到了博士毕业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