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告诉锦缘,她们都已是她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苏壹的煽情成功拨动了锦缘的心弦,便任由那人在自己耳边、颈边放肆了一会儿。 当一只手从腰间往上试图翻越山峰时,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锦缘转身,指/尖点在某人唇上:“生理期,不可乱来。苏主管该去煮面了。” “!!!”说得她好像一只发/情的泰迪! 虽然但是,每次只要跟锦缘单独在屋里,她就真的真的只想跟她做那种事!完了,她成狗了。 狗东西!! “哦~还有,你那边我下班后也去了,那幅摩天轮我也装进画框了,就放在书房的柜子上。”那是锦缘的家,她还不能擅作主张往墙上挂东西破坏格局,“家里不脏,干净得一尘不染,你是叫人去打扫了吗?” “嗯,下午让保洁阿姨去做了卫生。”怕苏壹敏感,又解释道,“不是因为担心家里脏才来你这儿。” “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苏壹拉长尾音,笑得甜蜜,“你也想我。” 手指被捏,下巴被捏。 锦缘洗澡没花多长时间,出来时苏壹也做好了意面,分装在两个盘子里,分量都不多。 吃饭前,她把锦缘带到玄关:“先录一个指纹,再吃晚饭。” 这晚以后,锦缘也能自由出入这个家的家门了。 锦缘好似累到了,吃了晚饭就上了床,等苏壹洗完回屋,床上的人已迷迷糊糊。 校草温顺地蜷在锦缘身旁,身子紧贴锦缘露在外面的手臂。 既然锦缘不介意,她也就没有把校草赶下床。 校草只是在天冷的阶段会跟她一块儿睡床,等再过些日子热起来了,校草和校花基本就睡窗台或客厅地板。 从更宽敞的另一侧坐上去,伏低身子问:“睡着了么?肚子疼不疼?” 锦缘疲倦得睁不开眼,还有些意识,似呜咽般答了声:“没事。”还顺手摸了摸毛茸茸的校草。 安了心,苏壹关灯躺下。 她已换了薄被,两人一起盖也不会觉得大热。 熟悉的气息靠近,锦缘本能地又侧了侧身体,这样就把整个背部贴入了苏壹怀中。 才洗了澡又吹了头发,苏壹身子温热,掌心自然也温热。 感觉到背后及腹部的温暖,锦缘从困意中找回一丝清明:“明天送我去公司,接下来几天我会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可能顾不上你。” “嗯,那这两天我不黏你。”想到殷莉走了,苏壹又问,“明天的例会还照常开吗?” “嗯?” “我是说,明天周四。” “开。” 殷莉走了,就又是锦缘负责品宣了。 见面的机会是多了,可她现在并不想锦缘管那么多,累得慌。 “宝贝,”她的手轻轻按揉了一下,“这个周末是母亲节,你往年有给阿姨买礼物什么的吗?” 过了会儿锦缘才答:“没有。我们家平时不怎么在意这些节日。你是做策划的,像此类非传统意义上的节日,时间节点大都过于商业利益化了,形式感太重。” “……”在她意料中,笑道,“没办法啊,有些工作就是靠节假日吃饭的。” “线上要做什么,你们看着弄。” “工作上你放心。但我跟你提这个,不是在说千景汇的宣传。”苏壹顿了顿,几乎用唇贴着锦缘的耳朵说道,“我是在说,我们的循序渐进。” 循序渐进一个词,就如同她们之间的暗号。可锦缘听后却没了声音,是觉得她多此一举了吗? 让锦缘做讨母亲欢心的事,是不是太难为她了? 怀里的人翻转过来,额头贴着她的下颚:“苏主管有好的建议?” 却听苏壹倒吸气“嘶”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总不能说是被她转身时碰到了膝盖吧? “是被我压到腿弄疼了吗?”锦缘说着,手就要往下摸去帮她揉。 “没有。”苏壹握住她的手不让动,又亲了亲锦缘主动贴上来的眉心,继续刚才的话题,“周六下午或晚上,你抽一点点时间,我们一起去给阿姨买礼物。你也许久没见她们了,正好周天回去一趟把礼物送给阿姨吧?” “可以,礼物你挑,我送。”锦缘仰起头,她当然明白苏壹是想缓和她们母女的关系,也的确需要缓和,所以她愿意配合。 “好。” 锦缘那沁人心脾的香味钻进鼻腔,苏壹就快把持不住了,忍了又忍,忍到吞咽口水。 紧接着,她听到了锦缘的笑声,再然后,是锦缘凑近的唇。 “晚安吻。也是哄女朋友。” 年中,不只是她们忙,各大公司都有得忙的。 周四的例会上,苏壹和锦缘再次在千厦的会议室相见。锦缘在会上不吝言辞地表扬了狂艺的团队把五一活动做得很好,会后又跟苏壹在办公室聊了即将到来的六月中旬的开盘节点。 那个有段日子不见的专属咖啡杯,苏壹也再次用上了。 苏壹没见到杨潇潇跟她提过的那个“总经理”,锦缘也没提,她就权当这人没来过,与她无瓜。 周五,苏壹跟雷鸣去往全际海外公司签合同,当晚全际领导组了饭局。 包房里是一张木质的电动大圆桌,直径得有四五米。他们一行人也就十个左右,坐下来后,挨得近的可以交头接耳,离得远的,那是说话都得用喊了。 席上就雷鸣和苏壹是狂艺的人,雷鸣挨着全际的老板以及另外一家合作单位的大领导。 苏壹被雷鸣指了座位,与他中间就隔了一人,但她与那人中间隔了有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