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缘那雪白的肌/肤之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触目惊心,苏壹脑子宕机了,自己昨晚是疯了吗?? 遥想第一次跟锦缘做//爱,她几乎没敢在锦缘身上留下任何吻痕。可是这次不同,她在锦缘月匈前的每一次口允吻,都无意识地加重了。 昨晚抹黑看不真切,她也没注意看,今早这一眼直接吓丢了她的魂儿。 她没喝酒,更没断片,她记得很清楚,睡衣遮住的欲谷欠露不露的地方,比领口露出来的痕迹更多…很多。 等锦缘醒来看到,会不会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怎么不接电话?” 锦缘慵懒嘶哑的声音响起。 说着还转了个身,背对苏壹。嚯,怎么…怎么连肩膀上也有? 苏壹默念着淡定,清了清嗓子,接听电话。 “喂,海霞?” “小苏姐今天不来公司吗?” “嗯,有点私事,去不了公司了。不过我随身带了电脑,你们有急事随时找我,最新进展也及时跟我汇报。” “那你又要无偿奉献宝贵的周末啦?” “项目为大。” 周末和节假日因工作需要去公司打上下班卡,是算作完整一天加班,按单日工资计算。 苏壹这种最低级别的小主管,没有上班可以不打卡的特批,在家办公就等同于白忙活,一分钱没有。 “那我跟你说下今天我们几个的工作安排吧,我们尽量集中在一个时间段找你……” 几分钟电话讲完,苏壹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 她和锦缘昨夜睡到床上就是凌晨快三点,折腾完起码得凌晨四点多了。 到现在算来,她们睡了有差不多五个小时,她精神状态还好,不觉得没睡够,就是不知锦缘恢复几成了。 锦缘肩头上那颗醒目的草莓看得她心慌,下意识地想吞咽口水,可口干舌燥,哪里还有水? 完蛋了。 锦缘脖子上不会也被她不知轻重地啃了几口吧? 越想越心虚害怕。 苏壹轻悄悄下地,去厨房接了温水,如饥似渴地喝了一大杯润嗓子后,又接了一杯送去房间。 锦缘又转了回来,面朝房门。 苏壹把杯子放在床头,目光在那张全家福上短暂停留了两秒。 她单膝跪在床上,撩了撩锦缘挡脸的头发,轻声哄道:“宝贝,喝口水再睡?” 锦缘也是真的渴。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苏壹,鼻腔里“嗯”了声。 苏壹递上水杯,锦缘胳膊肘半撑,喝了半杯水后就又躺下了。 “那你再睡会儿,我出门一趟,很快回来。” “电视墙边上那个矮柜,中间左手边的抽屉里有门禁卡。你拿着吧,出入方便些。”锦缘淡然自若。 苏壹微愣。 锦缘给了她房门密码,又给了她小区门禁卡,这是…完全把她当自己人了。 她此前来小区,多是开车来,车牌号已进入小区的道闸系统。仅有两三回是步行进出小区大门,出去简单,但非小区业主进来是需要在保安亭做详细信息登记的。 出示身份凭证,再从她自己的姓名、电话、身份证号,到拜访住户的姓名、门牌号等,全都要填写。 繁琐是繁琐,但也是出于对业主的安全考虑。 苏壹爬上/床,笑着在锦缘额头亲了一下:“好,我拿着。等我回来再收拾~床。” 盥洗间里,苏壹洗脸刷牙。 看着镜子中的手,微微发呆,脸色逐渐泛红。 昨夜的她正是凭借着这双有力的巧手和一往无前的意志,一鼓作气攀爬上了一处与世隔绝的悬崖峭壁。 在微风徐徐中,那里盛开着的玫瑰迎风而立,摇曳生姿。 又如昙花一现,在月光下绽放到极致。而玫瑰的花蕊里沉积着清澈的晨露,甘甜可口。 从回忆中抽离,迅速洗漱完去做接下来的事。 十几分钟后,听到客厅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锦缘就一手揉捏着脖颈,一手撑着腰腹坐起身了。 苏壹去倒水时,她便看见某些痕迹了。 是的,一点都不吃惊。昨晚她没阻止,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现在是四月中旬,穿衣服都能遮得住。只是还是有些不确定,是否明显处有重口。 锦缘穿了拖鞋进了浴室,站在梳妆镜前仔细检查。 最靠上的一处淡痕,离那颗痣,很近很近。也还好,穿衬衣即刻。这种程度,估计一两天就消了。 没了担忧之后,她惬意地走进淋浴间。 冲完澡出来,穿上浴袍正在刷牙,就听到客厅传来声响:“锦缘,你在家吗?” 锦缘拿着牙刷的手一顿。 面色冷凝。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她快速喝几口水冲掉嘴里的泡沫,拢紧了浴袍领口走出浴室,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感情色彩地喊道:“妈。” 改了不下十遍,麻木了,将就看吧看吧看吧 有一个专属惊喜叫——玫瑰。请关注作者专栏呀! 康康下一本呀>>专栏预收《逾期十二年》 #八年前就尝过的猎物不知还合不合口# #捕获一只“更年期”小白兔# 26岁佛系猎手攻/美术老师x38岁欲迎还拒受/数学老师 怪我来迟,晚了十二年,又八年。 天木中学第一届美术实验班成立,高一年级组长林慧颜被委以重任,担当班主任兼数学老师。 传闻这位林老师寡居多年,美则美矣,但不茍言笑无情无欲,在教学中更是辣手摧“花”,被她带过的学生无一不敬之畏之,喜提外号——林更年。 开学班会上,戴着金丝框眼镜的文化课班主任不怒自威。鸦雀无声中,另一位专业课班主任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