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她知道。我也知道，我们都没有私人时间。”　　 教练：“这是她家？在哪儿结婚？”　　 “客厅或者花园吧。”　　 “开始叫我。吃完还有场鏖战。”　　 老板：“我想和她单独谈一谈。”　　 柴深微微一怔：“好的，可以。”起身离开，贴在门口竖起耳朵继续听。　　 张摩问：“哥？你要跟我谈什么？”　　 老板问：“我让你查的三项查了吗？当时还说拿小本本记下来，记那儿了？婚姻中比起感情，更重要的是财产问题，靠我肉糊了，你们这帮倒霉孩子，就顾着看热闹。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价，她也知道你的，但你不知道她的。”　　 张摩：“签了婚前协议。”　　 “中文版？还是英文版？看完再签。她拿的绿卡还是签证下午去提交结婚申请？”　　 张摩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有答案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　　 “你思考过以后的事吗？”　　 “我想了很多，在跑步的时候。”　　 “可见你跑步的时候不认真。”　　 张摩笑嘻嘻的认错：“……我错了，只是偶尔有几分钟跑毛。”　　 老板最后警告道：“你可没有婚假，明天按时回来。”　　 下午各自带着证件驱车去法院提交结婚申请。柴深拿的是投资签证而非绿卡，张摩是工作签证，不涉及结婚移民的问题，审核通过的很快。　　 柴深也在路上通知了心理医生，还有几个朋友。　　 心理医生咬牙切齿：[你是认真的吗？你应该对自己的未来更认真]　　 [依赖和崇拜不是真正的爱情]　　 [你们互相了解，谈过未来的生活吗]　　 [婚姻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离开理性和权衡利弊之后，没有幸福]　　 [婚姻令人失去自由。]　　 柴深：[但快乐。]　　 “我……我想通知我堂哥，他一直给我我父母的消息，但这个消息是他肯定会告诉我父母。”　　 张摩不甚在意的吹口哨。“结婚都结了，还怕什么？他来吗？”　　 “定位在阿联酋，来不及。”头疼的筹措用词：[堂哥，我结婚了，和一个我喜欢的很优秀的女孩子]　　 堂哥：[按惯例截图发给令尊。　　 恭喜。早生贵子。]　　 柴深：“哈？他祝我们早生贵子，喝了多少啊这是。”　　 张摩被太阳晒的困了，懒洋洋的拍拍她的肚子：“这个要求有点高。恐怕我尽力也做不到。”　　 “前些年听说某国实验室，能用骨髓转换成精*子，里面有足够的遗传信息。但是现在还没有突破伦理界限，正式进入人体实验步骤。”　　 张摩惊的精神过来，这听起来很恐怖，感觉会生出有超能力的宝宝：“土豪，你要资助吗？”　　 “别开玩笑了，实验室烧钱动辄三五亿，除了国家力量，只有超大型的公司才能实施。”　　 “呼……那你想这些干什么，以你的体质，老实待着。”　　 第22章 占个小便宜　　 回到家里，客厅已经堆了两束巨大的红玫瑰、两个香槟色玫瑰的手捧花、一个心形的玫瑰花环以及几十只搁在水桶里的玫瑰。　　 摄影师正在调试设备，并在一楼寻找适合拍摄的婚纱照的位置。“我给很多人拍过婚纱照，很少有人愿意在自己家拍完结婚照。”　　 柴深看着自己雪白的墙壁上挂上红玫瑰花环，再用纸胶带纸贴一只只单独的玫瑰上去，粘出一片星星点点的花墙，还挺是那么回事：“我的要求不高，其中有两张照片她不要露脸。”　　 “好的。可以用捧花挡住。”　　 张摩正在餐厅里，挑挑拣拣给自己拿坚果吃。还拿了一颗糖果，小仓鼠似得往外瞥了一眼，满足的把超小颗彩虹蛋白糖扔进嘴里。　　 绿豆那么大一颗，除了可爱之外什么都没有，如空气般融化在嘴里。　　 柴深欣赏她的侧影，欣赏了一会：“把肩膀也得挡住，肌肉太明显了，恐怕会被人认出来。”　　 挡住脸也能认出来是亚裔顶级的女运动员，而且根据运动对肌肉状态的要求不同，基本上就能推断出来是什么职业，然后找里面最漂亮的那个，就是张摩。　　 真正的粉丝能从一条胳膊认出是哪一个拳手。　　 摄影师：“女士，给你拍单人照可以吗？”　　 “那不行，我这是婚纱照。”　　 张摩捡了一盘坚果，也就十几颗。　　 桌子上放着金边的大理石花纹瓷盘，英式海军蓝的整套茶具。　　 胖助理使尽浑身解数泡了一壶超好喝的调制红茶，得到赞美之后十分感动：“女士，你能欣赏茶真是太好了！老板这么优雅的东方美女，居然只喜欢喝可乐！！”　　 张摩：“是啊。我喜欢茶。”可惜茶也不能多喝。　　 窗外阳光照进来，落在实木桌子上，在杯碟和坚果上。　　 特别适合拍照片发微博发朋友圈。宁静温柔还很精致的样子。　　 柴深：“张摩？我给你化妆还是自己化？”　　 张摩的心态异常平和，这样安安静静的感觉真好：“唔，过来喝茶呀。”　　 柴深过来，尝了一小口，扔了两勺蜂蜜进去，这才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张摩像个俄罗斯的熊一样萌，趴在蜂蜜罐旁边沉醉的闻了半天，像可怜巴巴的白仓鼠一样离开蜂蜜罐：“我自己化妆吧，你穿什么婚纱？”　　 她自己化了妆，十分简单粗暴，剑眉，淡淡的唇彩，完成。　　 “卸了！！我给你画！！”　　 “哇，你好凶！过段时间我就可以加入拳手的怕老婆联盟了。”　　 柴深捧着她重新洗干净的脸，皮肤上几乎看不见什么毛孔，更没有黑头或白头的困扰，紧致弹润光滑，粉底确实可以省略不用。用刷子刷了一层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