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据说宗主她清心寡欲

第85章

   “这可好吃了。”祁欢欢眉眼弯成了月牙,“你要是喜欢,明日我再给你带些回来。”   在对方的催促声中,骆长青咬下了顶端的半颗。   糖衣酥脆,果肉酸甜可口,味道还不错。   祁欢欢看着对方的红唇,以及被咬入唇中的红色果球,一时之间,都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色泽更加娇艳诱人?   她咽了咽喉咙,不觉间,唇舌竟是涌上一丝渴意。   慢条斯理地吃完一颗糖葫芦后,骆长青取过油纸,将剩下的又重新包了回去。   “你不吃了啊?”祁欢欢眨了眨眼。   自己还没看够呢!   骆长青将包好的糖葫芦放入自己的储物袋:“剩下的我待会再吃。”   说罢,她抬起一指,轻轻勾起对方的下巴,眯眼出声:“现在,咱们先来说说你动用化神之力使得经脉震伤的问题。”   第44章 欲/念   “嘎?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欢欢漆黑的眼瞳中满是不解。   自己明明已经把伤势全都压制住了,没理由会出现波动紊乱的情况啊?   骆长青没有立即回答对方的问题,她指腹微微用力,带动着眼前人的下巴往上抬了些许。   霞光给祁欢欢的双唇染上了橘色的光辉,但若仔细去瞧,却能看见那软糯的唇间,隐透着一抹乌色。   确认自己心中猜想后,骆长青收回了手。   “魔血是我封印的,你体内是什么样的情况,难道我会不清楚?”   祁欢欢捂着自己发痒的下巴,大大咧咧地开口:“小问题,以往我跟魔族战斗的时候,受的伤更重呢。”   对方勇战魔修,骆长青自然不会反对半分。   但某人一点都不把自己的伤损当回事,她就不太乐意了。   妖兽是体魄强健,是恢复力超群,但此一时、彼一时。   她们来这里的第一目标是为了疗伤,哪能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骆长青原本打算将今日得到的五株魔心草直接给对方的,但现在,她不得不将计划略作些调整。   得先将祁欢欢新增的内伤调理个七七八八,才能让其服食魔心草,否则的话,药效的吸收就会受到影响。   “回房,我替你梳理经脉。”   听着骆长青所说,祁欢欢随口就道:“不用了吧,区区小伤。”   在接到对方一记充满危险性的斜睨之后,她心头‘咯噔’一跳,立即改口:“但是话又说回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即便是小伤,咱们也要认真严肃地对待!”   对于某人如此高觉悟的回答,骆长青心里十分满意,她唇角微微勾起,继续带路朝着宿房区域行走。   府邸内大大小小的房间加起来有七十余个,宿房区域更是分出了好几个不同的院子。   为了方便,骆长青与祁欢欢两人直接去了最大也最豪华的正房。   卧室内,架子床、梳妆台、贵妃椅等陈设一应俱全,由于空间足够大,其内还放置了一张书桌。   角落处,还特意开辟出了打坐修炼的区域。   梳理经脉没必要跑到床上去,所以,两人径直在修炼区盘膝坐下。   祁欢欢只需放松心神,不要乱动即可,其余操作,尽数都由骆长青来完成。   刚开始的时候,祁欢欢还只是把这件事当作一件任务在配合。   毕竟,正如她之前所说,妖兽大多皮糙肉厚。   无论是外伤还是内伤,恢复起来都会比人族要轻松许多。   但,随着骆长青灵力的持续涌入,祁欢欢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柔和的灵力源源不断地钻入体内,如温暖的泉水一般,冲刷着破损的血肉、经脉。   是跟自己等待伤口愈合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祁欢欢缩了缩脖颈,双唇微张,发出一声又轻又细微的嘤咛。   “疼吗?”骆长青以心神向对方传音,“忍耐一下,淤血的地方疏通过后就好了。”   祁欢欢双颊泛红,手掌紧紧攥住自己的裙角,声音却很稳:“没有。”   闻言,骆长青也不疑有他,集中精力,把心神尽数投入眼前的灵力疏导中。   有了化神境强者的灵力滋养,祁欢欢的内伤可以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   约摸着过了三个时辰,治疗就已顺利完成。   “呼~终于完事了。”祁欢欢抬手伸了个懒腰。   随着她手臂、肩背的舒展,其窈窕柔美的身体曲线顿时展露无遗。   骆长青不露声色地抹去额间细汗,笑道:“我的任务完成了,你的事可还没完呢。”   “诶?”祁欢欢微微后仰,手掌撑在身后两侧,扭头询问,“我还有什么事?”   骆长青一点也没有要卖关子的意思,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五个散发着冰气的玉盒:“地级魔心草,今晚剩下的时间用来炼化刚刚好。”   一听这话,祁欢欢立马转动膝盖调整了身体方向,变成了与骆长青面对面。   少女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精致无瑕的俏脸上满是疑惑与惊喜:“你从哪里得来的?”   骆长青略过自己被威胁的片段,言简意赅地将自己白日里在悬赏大殿中发生之事讲了一遍。   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祁欢欢心中的疑虑不减反增:“玄级中品的术法,用来交换三株地级魔心草,单以价格来算,已经是咱们赚了。”   “对方为何还要多给两株呢?他会不会还藏着什么目的?”   在这个世道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大方。   骆长青沉吟着出声:“或许在那位前辈眼里,术法品级并没有那么重要,能够让他一雪前耻才是他看中的关键,说到底,还是那位前辈的面子更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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