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第一名才会被关注,零和博弈让快乐变得奢侈,我们不停地攀比,竞争好像才能换来一些关注,我们在不停地攀比竞争中面目全非。 而自由闪耀的时候并不会遮住别人的光芒,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人美其美,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杭澈看着窗外,“拥有爱,并不意味着配得更多,理所当然地习以为常。而是当我们一无所有时,爱,能复活一切。”她回头对徐图认真说道,“她们是我的底气,不是伤害别人的武器。” 她抬手示意司机停车,拉开车门走下车和前来应援的粉丝打招呼,向着四周不停地鞠躬。 粉丝,就是一群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人吧。当你孤立无援四处张望的时候,他们早就挡在了你的身前,当你有所成长有所进步之时,他们比你更能感知到快乐。 恋恋不舍地回到车上后,杭澈开窗挥着手,时间是多宝贵的东西啊,他们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来爱自己,自己自然也不想让他们失望。 剧组专车将她送去了机场,今晚她就会抵达北京。 昨晚插花剪枝时,宋知忽然想,杭澈总是给别人惊喜礼物和浪漫,看别人开心,是不是有那么一种可能,某个瞬间,她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如此对她。 今天,她特意去附近的花店挑选说明来意,老板告诉那束她双色郁金香就很好。 “别怕前路漫漫,相遇的人不会走散。” 那是普通的一天,宋知捧着花等刘叔来接,她站在路边,路人频频回头,鲜花配佳人,别人都在羡慕送花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才是那个送花人,但她不拒绝这样的羡慕,因为这束花要送的人,值得这样的注目。 杭澈明明是个大明星,宋知却常常忽略这一点,细细想来,她好像只把演戏当成一种职业,和律师医生清洁工人没有两样,要不是今晚的狗仔和之前机场的粉丝,宋知几乎忘记她是那样耀眼般的存在。 她在车里看着那人从簇拥的人群里走向自己,也不能这么说,她依然耀眼,只是这种光芒,平静如水,润物无声。 待那人上了公司的商务车,杭澈和粉丝挥手告别摇上车窗后,宋知从后座探出脑袋,捧着花递给自己的爱人,“欢迎回家。” 是双色郁金香,杭澈喜出望外,欲盖弥彰地去闻花香,不好意思和宋知对视。 日夜思念的人出现在面前时,杭澈有一种鸟向丛林的归属感。 她不否认,爱情需要新鲜感,分别月余,她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和宋知之间,不是随机播放,而是,单曲循环。 杭澈从中排单座弯腰起身去了后座,整个人像小孩一样趴在宋知腿上。 她忍住要发出喟叹的冲动,闭上眼沉浸在自己的温柔乡。 “谢谢你来接我。” “接自己老婆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杭澈轻笑一声,脑袋蹭了蹭,宋知手搭在杭澈的脖颈,自然垂落,时不时捏一捏怀里人的耳朵。 自从认识宋知后,童年对法律有关的东西也开始有些敏感,窗外经过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的时候,她转头趴在座椅上问,“宋知姐,为什么法院的楼梯都那么高啊?” 那么多台阶,多是法律的威严和长路双方多思量。 宋知看着窗外,这栋建筑她并不陌生,“为了我们爬上去之后没有力气和法官犟嘴吧。” “噗……” 怀里的人倒是笑得更大声。 杭澈睁开眼看见童年手里捏着的吃了一路的鸭舌,“那个太油腻,少吃一些。” 童年看了看手里的零食,“宋知姐上次推荐的!” 宋知手一顿,杭澈轻声说,“偶尔吃一次也不是不行。” “哇,老板!你要不要这么双标啊!”童年把鸭舌往嘴里一塞转过身去。 车辆缓缓行驶在繁华都市里,这世界上那么多人,各有归属。 车内安静,只有音乐在缓缓流淌,童年看到好笑的视频转过身正准备喊,宋知立刻抬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原来,杭澈躺在宋知腿上睡着了。 Okk,童年自觉闭嘴转身自娱自乐起来。 到了车库楼梯口,宋知轻轻晃了晃杭澈,哄着她,“醒一醒啦,到家了。” 杭澈迷迷糊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像个小朋友,宋知喜欢得不得了,双手捧住她的脸揉了揉。 “嗯。”杭澈的脸被挤压得肉肉的。 “小朋友,还没清醒吗?我数三二一。” 宋知欺负开心了才松开手,拉着她的手弯腰起身下车。 打开家门,杭澈将花放在柜子上,宋知转身抱住杭澈仰着脑袋喊她老婆,黏黏腻腻的。 杭澈心软软的,“怎么了?” “我饿了。”宋知撒着娇。 难得她这么主动,杭澈抱着她眼睛都亮了,俯下身正准备亲下去。 宋知明白过来,笑着拿手捂住杭澈的嘴,身体后仰,“我是说我真的饿了。” 好吧,自己误会了。 杭澈被自己的歪心思逗笑,“好,那我给你下面条?” “嗯!快一点快一点,敲碗等。”说完宋知踮脚亲完她就跑开了。 看着撩完就撤的家伙,杭澈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知道了,小馋猫。” 脱下外套,杭澈钻进厨房,她从灶台上方的柜子里拿出锅,开始给宋知做一碗面。 身后被人环抱着,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从洗手台走向灶台。 “你怎么这么好啊?”体温透过针织贴上皮肤,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