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突破了便能杀死我吗?” 侯卿见状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就算突破了又如何?在他眼中,九十四级跟九十三级没有太大的区别。 “第九魂技!血染河山!”侯卿轻喝一声,打算故技重施。 话音刚落,侯卿再次抖动手中的血色纸伞,纸伞便开始迅速旋转起来,从纸伞中飞出无数的血气。 而这些血气像刚才一样,再次缓缓形成一座血色山河。 做完这一切后,原本侯卿的脸颊还有些红润,此刻却变的有些苍白,显然是魂力消耗过多造成的。 “去!” 侯卿却并没有在意这些,就算魂力没剩多少了,但杀一名封号斗罗,他自认为还是没问题的。 此刻,血色山河如得到命令一般,开始向菊花关缓缓漂浮而去。 “又是这招!” 看着再次涌出的血色山河,菊花关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依稀记得,杀死老鬼的就是这个魂技。 现在竟还想再故技重施,再来杀他。 “叮叮叮...” 路径上,金属花瓣碰到血色山河,便如同碰到一副铁墙一般,瞬间被弹开。 “第五魂技!寒英之聚!” 菊花关看到这一幕,再次怒吼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手中的奇茸通天菊缓缓凝聚成一把实体刀刃。 “斩!” 菊花关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侯卿,仿佛要将侯卿千刀万剐一般。 在声音落下之际,以奇茸通天菊之力凝聚而成的实体刀刃,直接越过了血色山河,向着侯卿极速斩去。 “第三魂技!气息结界!” 怕侯卿逃跑,菊花关不放心的再次释放魂技。 刹那间,一道明黄色的结界突然覆盖住了整个战场。 地面上战斗的士兵们,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了。 不仅仅是天斗帝国士兵不能动弹,甚至连武魂殿的士兵同样一动不能动。 “这...” 于是,两方士兵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呃...这你不是便宜我了吗?” 陆炳此刻挠了挠头,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菊花关,他并没有与武魂殿的封号斗罗进行战斗,而是一直在地面上猎杀这些士兵。 他没想到菊花关这么狠,连自己的人都不放过。 同为封号斗罗,他自然不受任何的影响。 随即,陆炳便举起手中的绣春刀,在武魂殿士兵们震惊的目光中开始猎杀。 由于这些人都不能动弹,所以他只需挥刀即可。 至于为何不释放魂技,那样不是更快吗? 那是因为,这些武魂殿的士兵中还包含着自己人,魂技的话,他无法把控,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害到自己人,那罪过不就大了吗? 而空中,身处结界内的侯卿,并没有任何的行动不便,只是速度略微下降了一点,但无伤大雅。 “第一魂技,防。” 侯卿看着向他砍来的刀,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而是径直把手中的血色纸伞挡在了身前。 “铿锵!” 一道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实体刀刃径直砍在了血色纸伞上。 血色纸伞并没有如看起来一样一碰就碎,甚至连一丝一毫破碎的迹象。 “该我了吧?” 看着消失的实质刀刃,侯卿也不准备再继续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他的魂力可就用完了。 “第六魂技!血色芳华!” 说罢,侯卿便抛出手中的血色纸伞,而纸伞并没有落在地面上,而是旋转着向菊花关犀去。 看着飞速旋转并向他袭来的纸伞,菊花关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心底却有些后悔为何要来趟这趟浑水,要是刚开始的时候就逃跑,老鬼也就不会死了! 现在,就连他恐怕也要陨落在此了。 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事情已经成定局,那他就得尝试一下能不能把此人给带走了。 “第一魂技!奇茸护体!” 来不及多想,因为血色纸伞已经来到了脸上,他急忙释放魂技。 他的身体四周突然出现一个黄色的护体罡气,紧紧的把他包裹在内。 “第八魂技!噬魂曲!” “滴...呜...” 突然,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道响彻云霄的唢呐声。 “该死!” 听到这道唢呐声,菊花关暗骂了一声,又是这该死的精神攻击。 还没等他多想,那股熟悉的刺痛感再次在脑海中传来。 菊花关一脸痛苦的捂住了脑袋。 与此同时,血色纸伞已经和菊花关的护体罡气碰撞在了一起。 “咔擦!” 两人的魂技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护体罡气承受不住,发出了咔擦咔擦的轻响声。 “砰!” 没一会,护体罡气没承受住血色纸伞的攻击,瞬间炸裂。 没了罡气的阻拦,血色纸伞锋利的边缘,开始向菊花关的脖子处划去。 但此刻,菊花关依旧一脸痛苦的捂着脑袋,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月关!快醒过来!” 远处,跟焊魃战斗的鬼豹斗罗,注意到了这一幕,于是面色焦急的大吼一声。 “跟我战斗,还敢分身?” “吃我一拳!” 焊魃看此人跟他战斗,还敢去提醒别人,于是一拳便砸了过去。 “砰!” 焊魃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鬼豹斗罗的肚子上,发出了一道闷响声。 紧接着,鬼豹斗罗的身体瞬间倒飞了出去。 “砰!” 又一道闷响传来,鬼豹斗罗被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哎哟!” 鬼豹斗罗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道。 跟这个大块头打倒是能势均力敌,但是他根本破不了此人的防御,反倒是这个大块头,能顶着他的攻击打他。 空中,原本捂着脑袋陷入痛苦中的菊花关,在听到鬼豹斗罗的呼喊声后,强忍着疼痛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便看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只见,一把血色纸伞此刻离他的脖子仅仅只差一厘米。 “不好!” 菊花关的心头一震,刚想向后退,但再快哪能快过纸伞。 于是,在菊花关惊恐的目光中,血色纸伞从他的脖子上划过。 “还活着?” 但等血色纸伞飞过,菊花关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仿佛刚才的血色纸伞是虚幻的一般。 “噗呲...” 就在他暗自庆幸之际,一道鲜血突然从脖子处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