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炼蛊遇袭
尤川领着她来到一处幽静密林,姬如雪很是自觉地退至一旁,警惕地担当起护卫之责。 望着这聪慧过人且善解人意的女子,尤川可谓是对她喜爱至极。 虽说她外表清冷,但内在却有颗炙热的心,独处之际常常羞涩动人,不但敢爱敢恨,遭遇危机之时更是能够沉着冷静、果断应对。这样一位奇女子,又怎能不令他倾心呢? 回过神来确认四周暂无危险后,尤川放出蛊虫加强警戒,随后召唤出炼天鼎。 随着蛊鼎开始运转,冥帝与鬼王的尸体迅速干瘪,最终化为灰烬。在尤川身前的蛊鼎之上,多出了两只紫黑色的小虫。 看着小虫没入鼎内,尤川将自身携带的阴阳双生蛊也投入其中。随着蛊鼎的炼化,那红蓝二色的双生蛊一分为二,蓝色的玄阴蛊通体转变为幽紫色,仿若经历了一场蜕变,变得更为强大。 待蛊虫炼制完毕,尤川收回炼天鼎,心念一动,那蛊虫便被他成功炼化。紧接着,蛊虫的信息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蛊虫:【阴阳双生蛊(九幽阴煞蛊)】 所需材料:【阴阳双生蛊内玄阴蛊,阴煞同源内力】 等级:【后天蛊虫】 功效:【阴阳双生,可使蛊师调节阴阳二气,驾驭阴阳二力。九幽阴煞至阴至邪,能够吞噬万物精气,威猛无比、势不可挡,可与一切幻术蛊虫配合,摄人心魄、勾魂夺命。】 看完蛊虫信息,尤川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虽然只是强化了玄阴蛊,但好在没有出现阴阳失衡的状况。然而,这并非长久之计,虽说蛊虫变得厉害了,可他总觉得不够完美。 “看来,还需要寻找一种强大的至阳至刚内力来炼制伏阳蛊才行。” 纵观全局,至刚至阳的武功,除了袁天罡的天罡诀、李淳风的龙泉剑诀之外,便只有天师府的五雷天心诀以及通文馆的至圣乾坤功了。袁天罡他打不过,李星云又是他妻子的师哥,他也不想对其下手,那就只能对张兄说声抱歉了。 为防对方下不了狠心,就只有他自己来越俎代庖了。对方那两位“好父亲”,也只有他方能将其“高高举起”。 “许幻有我!张兄大可放心了!”尤川察觉到自己似乎变得更加邪恶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在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九幽阴煞蛊,坏我心智!” “等久了吧?”望着认真巡视的佳人,尤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就连方才被邪恶蛊虫影响的心智,也重新变得开朗起来。 他悄悄地从身后环住那纤细柔软的柳腰,感受着少女因紧张而紧绷的身体,心中无比惬意。 “既然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姬如雪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忽然,她的身体一阵旋转,随后又被紧紧抱住。看着那温柔英俊的脸颊缓缓靠近,姬如雪缓缓闭上了眼睛。 “呜~”深情一吻,甜蜜得仿佛能拉出丝来。那如柑橘般滋润的双唇,让尤川渐渐沉醉其中。 “呼呼~”良久,唇分,只剩下浓浓的喘息声,以及那难以言喻的爱意长久留存。 “谁?”尤川忽然警觉起来,死死望向黑暗处。 袁天罡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嘴角带着一丝讥笑:“呵!真是一对痴情的眷侣!” “不良帅!”有蛊虫提醒,尤川提前知晓有人靠近,却没想到对方来得如此之快。 “怎么?见到本帅很吃惊?还是说你在担心身边的这位姑娘?嗬嗬嗬!幻音坊!没想到啊,倒是挺有趣的。” 袁天罡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具有催人心智的魔力,姬如雪听到他说出自己的身份时,立刻警觉起来。 “你先走。” 尤川用蛊虫在她耳蜗中轻声提醒,随后看向袁天罡道:“不知大帅找我何事?李兄并不在此处。” “嗬嗬嗬!本帅来此并非为了天子,只是想看看你这个没有未来、没有过去的人,究竟是何方邪魔外道!” 袁天罡话刚说完,身影便瞬间消失。 尤川见状,急忙推开姬如雪,随后奋力打出一掌。 姬如雪深知自己继续留下只会成为累赘,赶忙听从他的吩咐离开,迅速朝着李星云等人的方向逃去。 “快!必须要快!”姬如雪心中焦急万分,身影如猎豹一般快速奔行,任凭树枝划破她的身体也毫不在意,心中只想着尽快搬来救兵。 “轰!” “噗~”尤川吐出一大口鲜血,仅仅接了对方一击,就让他身受重伤。 虽然这也是他刻意隐瞒实力的后果,但对方的强大还是令人心悸。 看着忽然停手的袁天罡,尤川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若不是惊神蛊及时察觉到对方没有杀意,他险些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大天位的实力,比起朱友珪只高不低,蚩笠倒是养了个好儿子!”袁天罡戴着面具,整个人显得神秘异常,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目的。 “阁下为何知晓我义父?”尤川听他这么说,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本帅不仅知晓你的义父,还知道他是不良人。小子,你义父没和你说过吗?” “不良人?”听到对方透露的消息,尤川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之色。 “看来你义父也没把你当成心腹啊,小子,跟着天子就要学会敬畏,要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袁天罡不知为何突然出手,一拳打在尤川的小腹处。 “咳~”尤川双眼充血,内脏绞痛,又咳出一大口血。 见此情形,袁天罡依然不为所动,反而掐住他的脖子,冷声道:“蚩笠没教你的,本帅今天来教你。别以为接近天子本帅就不会杀你,娆疆之人,还是安分守己为好!” 即使剧痛从全身传来,尤川也没有用蛊虫治愈自己。此时他双目充血,心中恶气难消,屈辱、仇恨、不甘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 听着对方的警告,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思考着该如何进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