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昊辰身边的周芷婼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因为这一路上她已经见过无数次这种场面了,这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除了赶路之外,昊辰自然也没有闲着,一路上可是有不少元兵死在了昊辰的手中,另外一路上的土匪强盗也是不知道灭了多少。 所以在周芷婼眼里,眼前的这个不过只是‘小场面’而已。 而同样被吓到的还有在草庐之中的胡庆牛,虽然说胡庆牛根本就没有打算给他们治病,不过这么多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胡庆牛自然不可能不关注,正是如此,见到昊辰的手段之后,胡庆牛显然也是被吓得够呛。 他可不是周芷婼,用人数来衡量对手的强大,要知道这些人组合起来的阵容那可是相当的豪华的。 “看够了么?”昊辰的目光也落到了草庐之中,淡淡的说道,胡庆牛的查探自然是瞒不过昊辰的注意。 “咳咳!”见到这一幕之后,胡庆牛自然是不敢继续躲起来了,毕竟昊辰刚才的实力他可是见过了,绝对比这次他面临的麻烦金花婆婆只强不弱,直接从草庐之中走了出来。 “胡庆牛?”望着眼前有些微胖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之后,昊辰淡淡的说道。 “我就是胡庆牛,不知道少侠怎么称呼?何门何派?来我蝴蝶谷有何贵干?”胡庆牛沉吟了一下之后开口道。 “无门无派,至于赖你这里,听说胡庆牛的医术独步天下,想要来见识一番!”昊辰淡淡的说道。 “呃,咳咳,少侠客气了,原本胡某的确自认为医术独步天下,不过见到少侠之后,胡某感觉以前实在是有些坐井观天了,少侠的手段比起胡某来说高明了不止一筹!”胡庆牛见状摇摇头说道,这倒不是说胡庆牛自谦。 而是因为之前的时候他已经见过了这些人的病情,自然明白他们的病情有多么的棘手,即便是他出手,也需要花费一点手段,可是昊辰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jie决了,差距可想而知了。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少侠还是请回吧!”随后胡庆牛也再一次说道。 “让我走?难道你就不怕我走了之后金花婆婆来找你的麻烦?”昊辰淡淡的说道。 “呃……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听到昊辰的话之后,胡庆牛的神色也猛地一变,忍不住说道。 “放心,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来这里等两个人而已!”昊辰说道。 “两个人?什么人?”听到昊辰的话之后,胡庆牛好奇的说道。 “他们已经来了!”就在昊辰刚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顿时gan受到两股不弱的气息朝着这边赶来,目光也朝着蝴蝶谷的外面望去。 “嗯?”听到昊辰的话之后,胡庆牛也愣了一下,目光也朝着谷口的方向望去,很快,数道身影也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其中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的样子,手中住着一根金色的拐杖,在他的身边则是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疤痕的小女孩。 另外一边则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道姑,在他的身后则跟着十几个一身白衣的女子。 “金花婆婆!”见到其中一个人的样子之后,胡庆牛的脸色顿时也猛地一变,眼底的忌惮之色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师父……”而旁边的纪晓拂的脸色也是一变,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忐忑的神色。 来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金花婆婆和娥眉的灭绝。 “晓拂!真的是你!?”这时候灭绝的声音也随即传来,不过脸色显然不怎么好看,双目含煞。 “弟子纪晓拂,见过师父!”纪晓拂见状脸色变幻了一下,当即也直接说道。显然她明白自己显然是躲不过去了。 “哼!你还知道叫我师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她是谁?”灭绝冷冷的说道,最后目光也落到了纪晓拂身边的小女孩的身上。 “她、她是我女儿!”纪晓拂开口道。 “女儿?好,很好!好得很!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弟子啊!”灭绝听到这个之后,脸色顿时也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 “她爹是谁!?”灭绝冷冷的说道。 “杨潇!”纪晓拂说完之后直接低下头。 “什么!?你说什么!?杨潇!?你说是杨潇!?混账!”果然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仿佛刺激到了灭绝心中最敏感的神经一般,双目之中也闪过了一抹森冷的杀意。 “纪晓拂,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跟魔教之人私往,败坏我娥眉的名声,竟然还生下了孽种!”这时候灭绝身后的一个面容姣好,不过眼底却满是嫉恨之色的女子厉声说道,不过眼底的喜色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啪!” “闭嘴!” 不过还没等她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便落到了脸上,灭绝森冷的声音也随即传出。 “师父……”女子见状,浑身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随即连忙低下头,根本连半点反驳的样子都没有。 “杀了她去找杨潇,杀了杨潇,然后杀了她,然后会娥眉,为师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灭绝冰冷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师父……”听到灭绝的话之后,纪晓拂的脸色顿时也猛地一变,猛地抬qi头,目光也落到了灭绝的身上,脸上也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显然是有些不相信这是灭绝的话。 “纪晓拂,你难道想要欺师灭祖么?”见到纪晓拂的样子之后,灭绝的脸色顿时也再一次猛地一变,脸色也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 “不、不要,师父,要杀您就杀了我吧,求求您放过我的孩子!”纪晓拂脸色也变得更加的苍白起来,随即沉默了片刻之后,当即也直接说道。 “混账,好、很好,好得很,既然如此,那要你何用!”灭绝眼底也闪过了一抹冷厉的光芒猛地一掌拍出,朝着纪晓拂的脑袋上拍了过去,显然是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