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9章 来者不善! 地府。 随着之前的那道充斥着地府的金色光芒消失不见后,无数闭关的老不死,甚至于一些复生的家伙都冒出来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现身,而是纷纷和自己的老友联系,或者直接去到昔日老友的居所,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恶人山。 此山不大,不过也绵延了数百里之地,山中没有什么生灵,更没有一些阴兽,有的只是一个不过寻常人院子般大小的洞府,一个名为恶人门的洞府。 不过,此山所在之地,却没有一个鬼王敢过来闹事,哪怕是临近的阴都之人,也不敢轻易从这恶人山路过。 毕竟,这恶人山洞主亚冥可是一个修炼了不知多少年的老鬼,一个一出手,就直接灭了一个阴都阴国的存在。 也是因此,基本上除了和这恶人谷洞主亚明交好之人外,基本上没有鬼修,也没有什么阴都国度之人敢路过这里。 毕竟,人不想死,那些鬼王之类的就更不想死,虽说人死了可以修得鬼仙,可鬼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再说, 这地府当中鬼仙也不多, 大多都是鬼修。 一道黑色云光划过,这平静的恶人山当中响起了一道声音:“亚明道友可在,你的好朋友来了,还不快速速备好酒菜。”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怎么,终于突破到大罗金仙了。”山洞当中响起一道虽然平淡,但是听之却让人心中发寒的阴冷声音。 随后,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面容虽然冷峻,但是看着也有三十多岁的恶明从洞府当中走了出来不屑道。 “老不死的,你可真差劲,竟然还没用突破到大罗金仙!” “唉,大罗哪有那么容易,我可不是你这个疯子。”王烨苦笑道,一点也不生气亚冥对他的态度,毕竟他心里知道亚冥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 “疯子不敢当,好了,你这次过来恐怕是为了刚刚的金光吧。”亚冥摆摆手,随后直接入了一旁的凉亭当中道。 “不错,我此次就是为了那道金光而来。”王烨面色凝重道,接着他进入凉亭,坐在了石凳之上,金光他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可是那金光当中的一抹意境,一抹带着点点佛意的意境。 毕竟,他可是和佛教有仇,昔日屠杀了东方不动身佛的佛教就是他,至于屠杀的原因,其中种种则不可明说也。 “你啊,真是越活越胆小,又不是佛教的人来了,你怕什么。”亚冥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王烨,他的生死之交不多,唯有这个王烨可是排得上。 所以, 他对王烨的态度, 也比对一般道友好的多。 “不是佛教!” 王烨的脸上露出一抹喜色,随后愣了愣:“可是这种意境,不是佛教的人,那是谁,毕竟我可是听到了那六个佛教真言。” 亚冥无奈的看了王烨一眼,接着大手一挥,一坛美酒浮现,他给王烨和他自己倒了酒后才道:“佛教现在可没功夫找你的麻烦,他们现在可遇到麻烦了,而且谁说会佛教功法就得是佛教的人!” “佛教遇到麻烦了?” 王烨面色一一顿一喜,在看到亚冥示意他喝酒之后随,连忙的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后,忍不住的问道。 “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有到底是哪位大能竟然敢在地府出手,而且还用这等佛教功法,他就不怕十殿阎罗出手。” “据说接引等诸多佛陀和菩萨罗汉等人都被诛仙阵图困住了,而且那佛教被困之前,正在忙着新晋佛祖一事。”亚冥笑着道,一向做事无法无天的他自然也乐意见到佛教被怼。 “至于那用佛教功法放出无量金光照耀地府的乃是陆压道君。”亚冥说着陆压道君的时候,眼底露出一抹思索之色,他很好奇,陆压为何而来。 “通天也出手了,不过他为什么出手对付佛教。”王烨心中微愣,不过还是笑呵呵的道:“禁的好,禁得妙啊。”不过说着,他的话锋一转疑惑道。 “怎么妖庭的陆压过来了!”不止亚冥疑惑,就连他的心中也很是疑惑,有些不明白为何陆压道人这个时候出现。 “陆压道君此次可以是去找十殿阎罗麻烦的,当然,只是可能,因为我听心海魔君说之前看到过妖神去了那枉死城。”亚冥闻言缓缓的开口解释道。 “你管他那么多作甚,反正发生再多的事情,又和我等没关系,我们只要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地府当中就行了,再说了,现在着急的该是十殿阎罗才对” “哈哈哈,这倒是,这倒是!”王烨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不过随后的一道声音,却让他和亚冥的脸色变了变。 “恶之魔神,近来可好!” 另一边。 枉死城。 一座长有九里一,宽有六里四的宫殿坐落于城中央位置,这座宫殿上书三字幽冥府,不过奇怪的是这座宫殿虽然显得阴森诡异,但是却又给人一种宁静静心之感,显得颇为奇怪。 这却是十殿阎罗之居所,入得这幽冥府再行八百一十步,可见一座长宽亦有一里二十九六大,外面布满手拿闪烁着幽光,善有据人之能铁链的牛头和马面。 这座宫殿有一名——森罗殿,正是那十殿阎罗审理鬼魂之处,除了十殿阎罗身旁的那些手持判官笔拿着冤情册的判官外,就是那拿着拘魂棒和丧魂勾的黑白无常等诸多鬼使。 不过,此时森罗殿内的气氛很是沉重,特别是在十殿阎罗齐聚议论那照遍三界六道,特别是重点关照了地府的金光之后。 “唉,没想到我等拒绝了那些妖神竟然惹得了陆压过来。”秦广王眉头凝成一团,一双豹眼更是眯在了一起。 “可不是,早知道我等就让那些妖神分出一缕元神投胎便是。” “谁知道陆压说来就来,我之前还以为那些妖神只是自己的意思。” “这下可遭了,若是陆压道人对我等动手可怎办,我的伤势可还未好呢。” 听着其余阎罗王语气中的惧怕之意,段德不由眉头一皱喝道:“好了,尔等如此惧怕又有何用,我就不信那陆压道人的敢动我等一根寒毛。” “倘若我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