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目光坚定地看着副堂主,说道:“不行,我们必须要确保整个过程的公正,若是没有我们青云宗弟子在场旁听,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暗中做手脚,歪曲事实呢?我们是不会离开的,除非你们答应让我们旁听这次问询。” 副堂主面露为难之色,毕竟剑霆法堂进行问询之事,向来很少允许其他门派弟子旁听,这关乎到门派内部的一些规矩和流程。可眼前这群青云宗弟子态度如此坚决,若不答应,恐怕会引发两派之间不必要的矛盾和冲突,这也不符合剑霆的本意。 犹豫再三后,副堂主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坚持,那我便答应你们,三日后的问询,允许你们青云宗弟子旁听,但还望各位到时候遵守我剑霆法堂的规矩,莫要扰乱秩序。” 白樱听了这话,心中稍安,她朝着副堂主微微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副堂主成全,我们定会遵守规矩,只盼贵派能真正做到公正公开,还李多多和金凌羽一个清白。” 副堂主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法堂。白樱则带着一众青云宗弟子离开了剑霆法堂,只是那三日之期,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众人的心头,大家都在默默祈祷着问询能够顺利,李多多和金凌羽能够平安无事地洗脱冤屈。 这三日对于白樱以及其他青云宗弟子来说,实在是煎熬无比。毕竟身处剑霆,人生地不熟的,他们想尽办法,试图找些关系去看望一下李多多和金凌羽,可剑霆内部管理森严,根本寻不到门路,甚至连他们二人被关押在哪里都无从知晓。众人只能在焦急与担忧中,苦苦等待着问询之日的到来。 终于,三日的时间过去了,这天一早,剑霆法堂前便聚满了人。剑霆负责问询的人员早已就位,他们皆是一脸严肃,身着统一的制式长袍,手中拿着记录用的玉简,有条不紊地做着问询前的准备工作。 剑霆相关的弟子们也纷纷赶来,他们或是出于好奇,想看看这场关乎两派的问询究竟会如何进行;或是与那失踪的吴用相熟,盼着能从问询中找出真相,为其讨个公道,因而围聚在法堂周围,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 而白樱带领着一众青云宗交流弟子,同样早早地来到了此处。他们神色凝重,目光不停地在法堂大门处搜寻着,心中满是对李多多和金凌羽的牵挂。白樱紧紧地攥着衣角,心中忐忑不安,默默祈祷着这场问询能够顺利,李多多和金凌羽可千万不要被冤枉了才好。 随着一声悠扬的钟声响起,法堂那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庄严而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顿时安静下来,自觉地按照门派分成两边,依次进入法堂之中。 法堂内部宽敞而明亮,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剑纹图案,隐隐散发着灵力波动,仿佛在彰显着剑霆的威严与公正。堂中摆放着几张桌椅,那便是问询时所用的席位了。 李多多和金凌羽在剑霆弟子的押送下,缓缓走进了法堂。几日不见,他们二人看上去略显憔悴,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中依旧透着倔强与不屈。白樱看到他们的模样,心疼不已,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剑霆弟子拦住,示意她要遵守法堂的规矩。 问询仍在剑霆法堂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气氛却愈发紧张起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剑霆问询官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李多多和金凌羽,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次强调道:“李多多、金凌羽,你们莫要再妄图狡辩,如今吴用失踪之事疑点重重,而你们二人恰好在剑丛之中,又拿不出能证明自己与这事儿毫无瓜葛的有力证据,这嫌疑可就大了去了!你们必须得自证,否则我剑霆怎能轻易相信你们的片面之词?” 李多多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他往前一步,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问询官,大声回应道:“大人这话可就不讲道理了!我们本就是去剑丛正常历练,这剑丛又不是只有我们二人能进,各宗弟子往来其间,凭什么单单就认定我们有嫌疑?难道就因为我们来自青云宗,是外宗之人,所以就该被无端怀疑,被随意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吗?” 金凌羽也紧接着站起身来,涨红了脸,情绪激动地说道:“就是啊!大人您口口声声说我们嫌疑大,可证据呢?哪条证据能确凿地指向我们了?您这不是凭空冤枉人嘛!谁提出谁举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呀,剑霆身为名门大派,总不能连这点公正都不讲了吧?您现在让我们自证,可我们根本就没做过那等事,又该从何证起呢?这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吗?” 剑霆问询官面色一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放肆!你们这是在我剑霆法堂之上,岂容你们这般撒泼狡辩!虽说现在确实没有十足的证据,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你们二人极为可疑。有人亲眼瞧见你们在剑丛中鬼鬼祟祟,行迹颇为可疑,这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李多多冷笑一声,反问道:“亲眼瞧见?那敢问是哪位瞧见了呀?让他出来与我们当面对质啊!这剑丛之中本就光线昏暗,环境复杂多变,说不定是看错了呢,或者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编造谎言来污蔑我们,您怎么就能仅凭这不知真假的所谓‘亲眼瞧见’,就认定我们可疑了呢?” 金凌羽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大人您身为剑霆法堂的问询官,断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呀。若仅凭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就能给我们定罪,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公正可言?我们青云宗与剑霆向来交好,可要是剑霆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们宗内弟子,这情谊恐怕也要大打折扣了!” 白樱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目光坚定地看着副堂主,说道:“不行,我们必须要确保整个过程的公正,若是没有我们青云宗弟子在场旁听,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暗中做手脚,歪曲事实呢?我们是不会离开的,除非你们答应让我们旁听这次问询。” 副堂主面露为难之色,毕竟剑霆法堂进行问询之事,向来很少允许其他门派弟子旁听,这关乎到门派内部的一些规矩和流程。可眼前这群青云宗弟子态度如此坚决,若不答应,恐怕会引发两派之间不必要的矛盾和冲突,这也不符合剑霆的本意。 犹豫再三后,副堂主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坚持,那我便答应你们,三日后的问询,允许你们青云宗弟子旁听,但还望各位到时候遵守我剑霆法堂的规矩,莫要扰乱秩序。” 白樱听了这话,心中稍安,她朝着副堂主微微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副堂主成全,我们定会遵守规矩,只盼贵派能真正做到公正公开,还李多多和金凌羽一个清白。” 副堂主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法堂。白樱则带着一众青云宗弟子离开了剑霆法堂,只是那三日之期,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众人的心头,大家都在默默祈祷着问询能够顺利,李多多和金凌羽能够平安无事地洗脱冤屈。 这三日对于白樱以及其他青云宗弟子来说,实在是煎熬无比。毕竟身处剑霆,人生地不熟的,他们想尽办法,试图找些关系去看望一下李多多和金凌羽,可剑霆内部管理森严,根本寻不到门路,甚至连他们二人被关押在哪里都无从知晓。众人只能在焦急与担忧中,苦苦等待着问询之日的到来。 终于,三日的时间过去了,这天一早,剑霆法堂前便聚满了人。剑霆负责问询的人员早已就位,他们皆是一脸严肃,身着统一的制式长袍,手中拿着记录用的玉简,有条不紊地做着问询前的准备工作。 剑霆相关的弟子们也纷纷赶来,他们或是出于好奇,想看看这场关乎两派的问询究竟会如何进行;或是与那失踪的吴用相熟,盼着能从问询中找出真相,为其讨个公道,因而围聚在法堂周围,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 而白樱带领着一众青云宗交流弟子,同样早早地来到了此处。他们神色凝重,目光不停地在法堂大门处搜寻着,心中满是对李多多和金凌羽的牵挂。白樱紧紧地攥着衣角,心中忐忑不安,默默祈祷着这场问询能够顺利,李多多和金凌羽可千万不要被冤枉了才好。 随着一声悠扬的钟声响起,法堂那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庄严而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顿时安静下来,自觉地按照门派分成两边,依次进入法堂之中。 法堂内部宽敞而明亮,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剑纹图案,隐隐散发着灵力波动,仿佛在彰显着剑霆的威严与公正。堂中摆放着几张桌椅,那便是问询时所用的席位了。 李多多和金凌羽在剑霆弟子的押送下,缓缓走进了法堂。几日不见,他们二人看上去略显憔悴,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中依旧透着倔强与不屈。白樱看到他们的模样,心疼不已,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剑霆弟子拦住,示意她要遵守法堂的规矩。 问询仍在剑霆法堂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气氛却愈发紧张起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剑霆问询官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李多多和金凌羽,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次强调道:“李多多、金凌羽,你们莫要再妄图狡辩,如今吴用失踪之事疑点重重,而你们二人恰好在剑丛之中,又拿不出能证明自己与这事儿毫无瓜葛的有力证据,这嫌疑可就大了去了!你们必须得自证,否则我剑霆怎能轻易相信你们的片面之词?” 李多多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他往前一步,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问询官,大声回应道:“大人这话可就不讲道理了!我们本就是去剑丛正常历练,这剑丛又不是只有我们二人能进,各宗弟子往来其间,凭什么单单就认定我们有嫌疑?难道就因为我们来自青云宗,是外宗之人,所以就该被无端怀疑,被随意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吗?” 金凌羽也紧接着站起身来,涨红了脸,情绪激动地说道:“就是啊!大人您口口声声说我们嫌疑大,可证据呢?哪条证据能确凿地指向我们了?您这不是凭空冤枉人嘛!谁提出谁举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呀,剑霆身为名门大派,总不能连这点公正都不讲了吧?您现在让我们自证,可我们根本就没做过那等事,又该从何证起呢?这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吗?” 剑霆问询官面色一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放肆!你们这是在我剑霆法堂之上,岂容你们这般撒泼狡辩!虽说现在确实没有十足的证据,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你们二人极为可疑。有人亲眼瞧见你们在剑丛中鬼鬼祟祟,行迹颇为可疑,这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李多多冷笑一声,反问道:“亲眼瞧见?那敢问是哪位瞧见了呀?让他出来与我们当面对质啊!这剑丛之中本就光线昏暗,环境复杂多变,说不定是看错了呢,或者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编造谎言来污蔑我们,您怎么就能仅凭这不知真假的所谓‘亲眼瞧见’,就认定我们可疑了呢?” 金凌羽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大人您身为剑霆法堂的问询官,断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呀。若仅凭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就能给我们定罪,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公正可言?我们青云宗与剑霆向来交好,可要是剑霆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们宗内弟子,这情谊恐怕也要大打折扣了!”